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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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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冷眼看他,“你一回京城就直奔大殿,莫要以为我不知你是何德行,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我身为锦衣卫回京复命,手握罪证缉拿阉党,何错之有?国公大人怕是早就忘了,自己也是个锦衣卫!”

“你!好你个锦衣卫!全天下就你一个锦衣卫?”

成国公厉声训斥:“满朝文武大臣,皇上派谁不行,非要派你一个毛头小子去查?你难道不知这是何意?我告诉你,锦衣卫是皇上的人,东厂亦是皇上的人。皇上是让你去查,可没让你定罪!”

继尧顶撞道:“所以就该像你一样?左右逢源视而不见,任由阉党作威作福,只为保全你成国公的名望!”

“朱时尧,你别太自以为是!他日触碰皇权,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老子叫继尧!”

“你跟谁扯老子,老子是你爹!”

成国公气得面红耳赤,一脚往他膝盖上踹,继尧皱紧眉头纹丝不动。

“孽子!你真打算这辈子都不排辈分不入族谱?”

“你已经有个好儿子,不差我这一个。”

成国公气得又猛踹他一脚,继尧铁着脸,额头落下一滴汗。

“你目无尊卑不知悔改,老子也懒得管你,但你别忘了,你姓朱!自从入府以来,你可曾在祖宗面前上过一炷香?”

“你又可曾在我娘坟前上过香?”

一时间,祠堂里头清清静静。

继尧咄咄逼人道:“也对,乡野村妇的坟头,怎配你国公大人烧高香?你最好不去打扰我娘,否则……我烧了你这座国公府!”

他说罢跨出祠堂,忽而一顿,背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皇上令我知会你一声,我要自立门户,你这国公府我一刻也不想待!”

继尧强忍着酸痛踏出国公府,一出府脸上汗如雨下,方才在祠堂里的骨气也削弱几分。

“嘶……”

阿立自觉牵着马,手里捧着跌骨药,让他猜了个正着,又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大人,你刚回来又要住诏狱啊?”

“谁说住诏狱?”

“那你总不能睡大街上吧?你不要面子,国公可是要面子的。”

继尧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上马扬鞭而去。

阿立大喊着:“大人,你去哪啊?”

“青楼!!!”

阿立惊掉下巴,这局还得是儿子赢,气死老爹的招数又多一招,成国公听了不得气死。

酒香不怕巷子深,花香自在枕中留。

花巷深处,陈宛七缩在刚打扫完的柴房里酣然入睡,梦中仍在福船上与姑娘们厮混,打听到正经青楼里亦会收些洗衣缝补的丫头。

在福船上待一个月可不是白混的,陈宛七和姐妹们学了许多生存之道,女子无论到哪都得有个一技之长,青楼里头的女子亦是吹拉弹唱则其一门潜修精髓。这年头做个美女不易,做一个有价值的美女更为不易。

觅娘送给她一张京城地图,陈宛七一溜下船就直奔花巷,奈何是个路痴,拿着地图也分不清东西南北,死社恐只能硬着头皮找人问路。

“大大大妈……啊……大婶……大娘,你知道翠花楼往哪走吗?”

……

陈宛七做好了被嫌弃的准备,一个小姑娘只身前往青楼,就算做了解释也定会遭人白眼。没想到热心的朝阳大妈百年如一日热情,非但没看不起她,还领着她到翠花楼。

陈宛七在翠花楼里谋到活干还有个柴房睡,打扫一番也比以前的破屋干净牢靠,奔波一天累得实在睁不开眼。

在福船上漂泊之时,她早已有过无数的幻想,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最终还是决定试一试。

本以为来京城的第一夜自己定会哭鼻子,然而她都来不及伤感就睡着了。

继尧猫着身子静靠在床头,狭小的柴房站都站不直,床上人睡得像只死兔子。

“腿这么短,也不知道跑远点。”

他俯下身闻见猎物的气味,眼中泛着贪婪。

“陈宛七,有本事就跑远些,再让我逮住绝不会过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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