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黑灯瞎火之夜
小花竟然把自己的一条红色的内裤送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一时放在少秋的手上,这便笑着离去。少秋面对此突发之情况,一时愕然,尚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又看见花婶火速走过自己的身边。 不过,此次花婶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时,并无与自己说话,或者连眼睛也不瞅自己一眼,而少秋亦不知此到底是怎么了,这便拿着那条内裤,一时久久无语。幸好此时无人,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知道了,到底会如何看自己呢? 小花离去之时,少秋复走回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一时把这红色的内裤摆放在书桌上,此时想起了小花的好看的脸,这便甚至想走进其屋子去了。可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好吧,何况花婶似乎不愿意,不然的话,知悉了此事,可能会打断自己的腿的。 有了小花之陪伴,少秋亦不觉得过于寂寞,至少可以在无聊之时想想人,而少女不时会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看自己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似乎想与自己走进什么地方去,然后几乎可以和自己做任何坏事。正是有这小花之陪伴,少秋才觉得可以安心地坐在这椅子上,而对于旁人之打扰与咒骂,甚至啐着口水,亦并不当回事。 可是,面对这少女的内裤,少秋一时心情颇为复杂,既然人家送了自己东西,那么自己也多少得表示一下意思不是?可是自己能送人家什么呢? 少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便走下小河,独自呆在小河边,面对这东去之流水,而听见了一缕动人的歌曲。夕阳挂在西天,洒下光在这些花花草草上,这些光也映在少秋的脸上,一时看上去真的是无比之俊俏。 此时躺在这河滩上,洁净的沙子、贝壳好看的花纹、散布在天空的绚丽的云朵皆成了人间最美的风景。少秋可谓是相当快乐,而这河水哗哗地流淌着,亦如天籁似的梳弄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夜色就要降临,可是不知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小花能否走到小河边,坐在自己的身旁,与自己相依相偎呢?答案是不知道。 只好就这样独自躺在小河边,面对这流水之潺潺,纷乱的云朵画出了一张好看的脸,此张脸挂在天空,不就是小花的那张脸吗?而少秋就是躺在这张脸下,与之相对,瞅看着,甚至轻声地骂着,此皆是十分有意义之事情。 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不如小花送给自己的那条内裤,这红色的鲜艳的内裤此时几乎成了一块宝贝了,人生有了这个宝贝,对少秋来说,似乎就是无遗憾了。阳光温暖地洒下来,洒在小河边那些花草上,而一个虫子鸣叫着,似乎也在为自己而感到高兴呢。 这荒村边上的沙滩,洁净的沙子几乎一尘不染,接近河水处,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些小小的花朵,此时摇曳在风中,香味熏着少秋的鼻子,一度令其沉醉。远处的荒村,炊烟一缕缕升起,人们呆在自己的屋子,开始了做饭烧火劈柴,一片之忙碌,更有妇人喊叫之声传来,似乎在呼唤着自己贪玩的孩子。 少秋静静地趴伏在沙滩边,这些温暖的沙子淡淡地散布着一些香味,闻上去,颇有一些泥土的芬芳。而小河之中,鱼儿不住地跳着舞,噼啪声不住,亦似乎在为少秋感到高兴矣。 此时看着小花走过来了,可是到了自己身边之时,又并没有拢来,直是笑了笑,这便又火速离去。小花速度之快,直是有如兔子,非一般人所能追上,况且此时之少秋,根本就无人看得起,这若去追人的话,还不得被人打死? 一时独自呆在这沙滩边,面对这阳光之温暖,感受着这风的清新,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了。夕阳渐渐地沉下西天了,再呆在此沙滩边,似乎非妥,亦且小河时常传说着有怪物出没,弄不好自己会碰到的。 少秋这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却听见吴老爷子的说话声了。亦不知何人告诉了吴老爷子,说这小花送给了少秋一个内裤,这使吴老爷子相当之窝火,自己的儿媳妇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却并不敢对小花做什么,唯一能做手脚的不过就是此少秋了。 若非少秋为人不正,小花何至于做出此事来呢,这便站在少秋屋子门前,不住地与荒村的人们闲话着,而荒村的人们,对于此吴老爷子亦可以说是非常之尊重,这不,对之说好话者大有人在。要是人们都像对待这吴老爷子一样对待自己,少秋亦不会感觉到过于寂寞了。 吴老爷子有枪的,少秋知道,一时气都不敢出,自己的性命就在吴老爷子的一念之间,此时千万不能得罪了吴老爷子,不然的话,死无葬身之地也。吴老爷子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说说话,临去之时,尚且还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撒了泡尿。 吴老爷子走了,可是在撒完尿后尚且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开了一枪,枪声凄厉地划破夜空,使少秋吓得哆嗦不已。若非小花送了自己一条内裤了,自己这便要离开了荒村,断不敢再呆在此地了,不然的话,后果直是相当之不堪。 听着这枪声,少秋在心里思忖着,要不要把这内裤送还给小花呢,不然的话,吴老爷子似乎不会放过自己呀。可是,如此一做,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地使人知道了小花的意思了? 因此之故,少秋没有那么做,直是坐在这椅子上,而此时不知为何,黑匪又不住地在喊着自己的名字了。可是,到底为了何事,黑匪如此大声地叫着自己呢? 少秋不知道,一时也只能是坐在这椅子上,姑且看着书而已。荒村,在此时已然是一片之安祥,不复听闻白日之喧哗,打牌的人们亦早已散去,留给荒村的不过就只是一片之沉静以及少秋读书之声了。 正于此时,黑匪又不住地叫着自己了,非要自己把灯关掉不过,说从其屋子射出来的灯光刺到了他的眼睛,一时有些眼花。听闻此话,少秋无语,既然看书都不可以了,那么自己之呆在此荒村到底还有何意义呢? 于是不听,继续开着灯,此时拉开屋门站在外面发现其他的人们亦未关灯,正坐在灯下不是说着话就是做着家务。可是此黑匪却非要自己把这灯关了。 此时刚刚入夜,而无书可看的话,枯坐灯下,亦断不是个事。可是黑匪的叫喊声不住地传来,塔吊提升着沙子,哗啦啦地声音不住,一度打破荒村之沉寂,也可以说使少秋读书亦相当之不自在了。 少秋没有说他,这下倒她,人家倒先说起自己来了。少秋于是不理会,仍旧把这灯开着,看着自己的书。 如此过了一阵子,外面的塔吊声也听不到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