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持酒平天下46
也想去看看那照相机长什么模样,现在终于可以看到了,也跟着高兴。 看他们两个小家伙高兴的模样,许怀谦哼笑“要不是你们两个生病了,没准这照相机啊,你们早看到了,还能成为这天底下,第一个照照相机的人。” “啊”糯糯和垚垚一听,自己生病竟然错过了一个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都傲慢地捂着自己的脑门,“早知道,就不生病了。” “现在知道生病难受了吧。”许怀谦一个点了他们一下,小样,小小年纪就给我学会多愁善感了 我还治不好你们两个了 不过这件事,他得去找沈温年说说,小孩子之间门的矛盾他不予置评,但是小孩子这鄙视链绝对是从沈家大人哪儿学来的。 他不能代替他们直接教训小孩,但是他能直接教训他们啊 沈温年看似把垚垚放在许怀谦这儿很放心,时刻关注着垚垚在陈府这边的情况呢。 得知垚垚生病了,每天下了朝和许怀谦一块轮流照顾他,各种治病的大夫和方子还有食物都往陈府送。 他想着许怀谦带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追究许怀谦给他把孩子带病了事,许怀谦倒是先打在他头上来了。 “打的就是你。”许怀谦进了沈温年的书房,操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敲了沈温年两下。 “你有病吧。”沈温年闪躲过后,一把夺过许怀谦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客气地问他,“什么事” “你家垚垚的事”许怀谦当下把垚垚跑去淋雨,这才感冒发烧的事情,给他说了说,“你说说你这个当爹的该不该打。” “沈家小孩之所以如此,我不信沈家大人没在他们的孩子面前求着什么。”许怀谦直接嘲讽沈温年,“亏你还是沈家这代的当家人呢,你做不做得好沈家家主做不好,我看干脆让秋娘做好了。” 他觉得秋若笙没准都比他做得好。 被许怀谦一刺,加之自己的小哥儿又刚大病了一场,沈温年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一点都不顾及往日亲戚的情分,在沈家狠狠收拾了一批人。 把沈家的人吓得不轻,好些人为此丢掉了自己的利益,偷鸡不成蚀把米,全都悔青了肠子。 但是悔青了肠子也没有用了,沈温年不会再给欺负他家小哥儿的人二次机会。 有过这次之后,垚垚和糯糯再回沈家的时候就舒心多了,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人。 另外一边,魆族。 魆族族长被陈烈酒摆了一道后,气得脸粗脖子红,恨不得当场将陈烈酒给生吃活咽了。 正准备回去召集人手找回场子的时候。 陈烈酒又叫住他“新族长何必这般气恼,现在你城池中大半的人都已经归了我,在外人眼中,我俩已经绑在一起已经成为事实,你现在即使去找人,恐怕也找不到什么人了。” 这正是魆族新族长气恼的地方。 他当初没有阻止那些百姓出城给陈烈酒做工其实就已经说明了问题,现在他若是去找其他人共商大计,其他人肯定以为他要过河拆桥 魆族新族长恶狠狠地盯着陈烈酒“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陈烈酒也不否认“是拜我所赐,但我看新族长恐怕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不如留下来帮我做事吧” 虽然只是个后头才起来的族长,但威信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百姓会为了他严防死守住城门。 他这次能够打动魆族这些人是占了巧。 先是和魆族族长同归于好迷惑了他们,又是用粮食诱惑了他们,不然这会儿他恐怕还和魆族僵持着呢。 所以他还想魆族族长多为做点事情。 “我留下来为你做事”魆族族长对陈烈酒气恼不已,“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留下来帮你做事,你这个言而无信奸诈狡猾的缙朝人。” “就凭这座府邸如何” “你莫言骗我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陈烈酒依旧拿自己的府邸当说客,但魆族新族长已经不会再相信他了,上次他就是用这个府邸忽悠的他。 “这次不一样。”陈烈酒拉着气呼呼的他,往府邸内部走。 只见府邸内部跟别有洞天一般,一亭一榭都充斥着缙朝的富裕感,直接把魆族这位新族长给看呆了。 先前陈烈酒可是在盛北修了十家官衙府邸的人,对着府邸的修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次在魆族都城这里修建的官衙府邸,在未来可就是缙朝的第十四个承宣布政使司,这里可是相当于是布政司的地方,这官衙怎么可能会修建差了。 “你若是再帮我多做几件事。”陈烈酒特别满意他那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府邸虽然不能给你住,但是能让你在这里头拥有一个院子。” 魆族新族长虽然心动,但是已经上当受骗过一次的他,这次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烈酒直言道“就凭这一个院落在缙朝,都是我们缙朝的官员挤破了脑袋想要进来的地方。” 开什么玩笑,布政司耶,多少想进布政当个官,多少人都进不去。 这魆族新族长要是能为他所用的话,让昌盛帝给他封个官做做还行,要是不能为他所用,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跟他们缙朝讨价还价的资格 魆族新族长看了眼那刚修建起来的院落,不得不承认缙朝人在享乐这方面做到了登峰造极,一个院落竟然都能修得如此豪华。 “怎样”陈烈酒说完后,问他,“要不要来帮我做事。” 魆族新族长这次学聪明了“要看什么事了” “除了都城外,你们魆族还有很多的百姓吧”陈烈酒道,“这些百姓现在还有不少在外面游荡着呢,不如你去把他们召集来都城,或者把他们收编到一个地方。” 陈烈酒这一群商部的人毕竟是外来人跟魆族人不熟。 魆族人看到他们免不了仇视一番,若陈烈酒带着人去劝阻,八年十年也劝不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