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乌龙
赵云修虽然目空一切,狂傲不已,但是面对罗刹圣女,却是很有自知之明。 那罗刹圣女的年纪,比他还要小上很多,但是却已经超凡入圣,迈入圣境。 并且据说其当初入圣之时,更是引发了传说中的四九皇品天劫。 以四九皇品天劫证道圣人境,最近这几千年来,也就只有段长生一人了。 由此可见,此人之底蕴,有多恐怖,实力有多强横。 若是同等境界,以赵云修的狂傲,也许还敢与之碰上一碰,至于打不打得过,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是现在,本身就比罗刹圣女相差了一个大境界,加上不久前还刚刚吃到败果,被秦长生越级击败,连身上的灵剑以及储物戒指都被秦长生收走。 失去灵剑的他,实力直接下降一大截,更加不可能是罗刹圣女的对手。 他当机立断,立即朝着古剑崖深处赶去。 他的思路很清晰。 越是靠近古剑崖,那压力就越恐怖。 虽然罗刹圣女虽然是圣人境的修为,仗着圣人境的威势,能够在这外围区域以及中围区域不受影响,一路根本不加适应,便是疾冲而来,但是一旦进入核心区域,也必然会无法适应其内更加狂暴与强大的压迫感,必定需要一些适应的时间。 而这个时间,就是他的机会。 只要进入核心区域,到时候,他便能与玄天宗的其他高手汇合,到时候就不必再忌惮罗刹圣女了。 赵云修已经在这片区域停留许久,且成功凝聚出了雷之剑意雏形,早已完全适应了这片区域的压迫感,加上剑意对那压力的削弱,他此番深入古剑崖,却是并未受到太大阻碍,并未感觉到太过艰难。 他施展身法,贴地疾行,眨眼就要穿过前方那片剑气风暴所在的地方,深入到古剑崖的核心区域。 四周众修士见状顿时纷纷神情动容:‘‘原来那魔门强者是冲着玄天剑子来的么?’’ ‘‘这倒也是,对方一路疾驰而来,显然是目标明确,在场之人,恐怕也唯有这位玄天宗剑子,能有这个资格与分量,被圣人境的强者注意到了。’’ ‘‘再加上玄天宗作为十大仙门之首,玄天宗的真传弟子,自然也是魔门强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四周不少修士暗暗想到。 就是丁胖子等人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冲着那玄天剑子来的。’’ 然而就在丁胖子等人唏嘘之时,却见秦长生与赖皮大黄狗忽然纷纷长身而起,随即立即二话不说便是同样朝着古剑崖核心区域深入而去。 ‘‘嗯?老九,你.......’’ 丁胖子等人见状顿时一愣,正要开口说什么,然而后方罗刹圣女却是呼啸而来,同时发出一声冷斥。 ‘‘你逃不掉!’’ 罗刹圣女冰冷的目光如刀一般,锁定秦长生,冷漠的话语更是心中凛然。 ‘‘嗤啦!’’ 一道可怕的剑光,自罗刹圣女掌心劈出,剖开虚空,朝着秦长生笔直的斩杀过去。 秦长生感受到背后的杀机,顿时心中一惊,他时刻留意着罗刹圣女的举动,在其出手的刹那,立即借助强大的战斗意识的预判能力做出预判,身形急忙一个闪避,躲开了罗刹圣女这一道可怕的剑芒。 那道剑芒,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一扫而过,斩向了远处。 ‘‘好险,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秦长生心中深吸口气,随即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冷厉之色,心中恼火不已。对方如此不死不休,不依不饶的追杀他数日,他心中已然是杀意凛然,若非两者之间实在实力相差巨大,他早已转身与之大战,将其击杀! 他目光闪烁,心中念头涌动,已然在盘算,是否要祭出吞天魔罐,借助吞天魔罐之力,将其格杀! 只是,那吞天魔罐虽然厉害,但是如今破损严重,却只能动用一次。 而那罗刹圣女身为罗刹殿的圣女,深受魔门器重,身上指不定有什么保命的宝物。 若是这吞天魔罐无法一次建功,镇杀对方,那到时候他就危险了。 他目光闪烁,仔细权衡利弊,最终决定还是暂留底牌,将其留在关键时候保命。 ‘‘嗖!’’ 他与赖皮大黄狗身形闪烁,却是一举穿过了那剑气风暴,与赵云修擦肩而过。 他如今同时掌握了五种剑意,暗中运转之下,此地的剑压,对他的影响已经是远远不如先前了。 即便是深入到这古剑崖的核心内围之地,压迫感都没有特别明显,让他一举便是轻松超越了赵云修。 那正施展身法夺命狂奔的赵云修,看到秦长生与赖皮大黄狗风一样从他身边闪过,顿时愣了一下。 什么情况? 这小子跟着自己跑什么? 而且居然跑的比自己还快?! 他回头张望一眼,却见罗刹圣女居然一路追了下来,顿时面色大变,连忙跟着继续埋头狂奔。 然而,事情却与他先前设想的大相径庭,罗刹圣女虽然是刚刚来到古剑崖,还根本没有来得及适应这里的特殊环境,但却依旧展现出恐怖的速度。 即便是冲到这内围区域,速度竟然依旧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其身上,有可怕的剑气环绕,随着其身形疾驰之间,沿途虚空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痕,在不断的自我愈合。 赵云修顿时瞳孔一缩,看着对方与自己的距离不断拉近,赵云修顿时惊惧不已。 终于。 感受到身后罗刹的气息彻底临近,赵云修背后汗毛倒立,蓦然止步,既然逃不掉,那便轰轰烈烈大战一场吧! ‘‘罗刹圣.......’’ 赵云修浑身法力鼓动,凝重的目光照射在疾驰而来的罗刹圣女身上,正要开口说什么,与罗刹圣女堂堂正正大战一场。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那罗刹圣女却是‘‘嗖’’的一声,直接从他身边一闪而过,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一般,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