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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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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嫌浪费人手。

成泛看了看桌面,满意一笑,心中的猜测被验证了一点。

她方才临走时,专门拔了一根狼毫放在了那堆文牍上,现下看时,没有丁点更改过的迹象。

她将所需之物放在一起,去魏析处告假。这时段,不管有事无事,她都需要回去看看。

日头越来越高,坐在屋里的中年文士心底却焦躁不已。

他猛灌一口水,杯子重重地砸向桌案,又滚落在毯上。

对面的黑衣男子却不相劝,只是抱着臂,神情闲适。

文士一双眼犹如厉隼,狠狠在阮粢身上打量。

打量够了,文士缓缓开口,声音也如隼一般:“白白折送我一人手,这就是阮郎君前来合作的态度?”

阮粢只是一笑,“若要继续往下,张先生还是降降火为好。”

看对面的张文士不虞的脸色,阮粢毫不在意,“我今日来,不就是为先生,为贵郎主,献出诚意了么?”

张文士的脸更难看,黑沉沉能挤出水来。

阮粢道:“只是派个下人,便试出了这种结果,难道你们不满意吗?”

阮粢不待张文士接话,继续道:“方才我与先生也在高处看到了,这位殿下潜在宫外,身手还不错。人回或不回,都能再进一步看看她的作风。先生看看,一举三得,不比别的法子来的快?”

张文士听阮粢这样侃侃而谈,也从中琢磨出了几分道理。

他来这是带着职务,还要顺路来做郎主吩咐下的事情。但这事有期限,有个能出主意的人提高效率,他又何乐而不为?

张文士捻着胡须,看着阮粢沉静有把握的面容,心里骂他不靠谱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渐渐而生的信任。

他面上笑得温和,对着阮粢一礼:“是我焦急过甚,差点误了事。照阮郎君说法,我等下一步就是待人回来再说咯?”

阮粢手掌轻拍,“先生大智,我正是此意。”

随即与张文士相视一笑,共举茶盏,一饮而尽。

成泛收好物件,又遣人告了假,便出了官邸,翻身上马,侍从伍六一行跟在她身后。

今日聘礼送到,新嫁娘需要露上一面。

成泛知时辰还有一会儿,便也不急着提速。

“今日是怎么回事?”成泛侧首问伍六。

伍六脸上愧色难抑,抱拳请罪道:“某有罪,被绊住了脚。回头发觉不对劲时,底下一个兄弟已昏迷不醒,身上外衣连并鞋子,也被换走。”

成泛点点头,大致知道事情经过了。她吩咐道:“不拘伤口大小,拿两匹绢给他压压惊。”

成泛的吩咐不止这条。

她拉住马,转头看向伍六,“你同你手下,加训半月,并罚一月俸禄。可服气?”

伍六脸上忏愧更深,叉手应是。

成泛一笑,“今日正好初一,练个半月再去府上也不迟。”

成泛知道不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回千秋殿,便从另一个门入,阿苓早已候在那里。待成泛换过衣饰,再慢悠悠地朝千秋殿走去。周围都是信得过的人,不存在穿帮一事。

成泛距千秋殿还有些距离,便听到里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她不用问阿苓,也估计是那个最不省心的成涟在作妖。

跨进殿门,院子那边的声音越发清晰。

时隔几月,成涟说话还是带着不阴不阳的调子:“长姐底下奴仆,也好大的威风!我等姐妹在这候着,请不来长姐出面也就罢了。面对这赵国送来聘礼,长姐也如此倨傲么?”

成泛转过墙角,映入眼帘的是摆满盒子箱子的聘礼,现下盖子支着,一片珠光宝色,一双野雁搁在旁边。

成涟黄裙摇扇的身影也很显目。

院中不止有她。

茜红长裙的女子眉目低低,正是多月未见、印象也不太深的成泊。

成泊声音也低,轻柔地劝着成涟:“二姊姊勿恼,想来是长姐事多,约莫是耽搁了。”

成涟却不听这话:“这上上下下有个半时辰,动静又大,就是睡地再死,也该醒来了。”

而后又是一声冷哼:“不如说是不修女德,跑去私会祁质子了吧?”

成泊站得近,听她这话,便一声惊呼:“二姊慎言!其中当是有误会,切莫空传流言!”

成涟皱了皱眉,伸出手想要让她离她远些,口中讥讽道:“往日魏昭仪在泰正殿谄媚奉承,没见你这样低眉顺目。不知成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这般狗模狗样……”

她的话卡住,看向骤然往后倒的成泊。

成泊背后是一堆开着的箱子,棱角方正,盛着瓷器。

一旦砸在上面,瓷器破裂、头脑出血是少不了的。

在一片惊呼声中,一道身影快速略过,将快要落地的成泊稳稳扶住。

成泛踱步过来,看着这闹哄哄的场景的肇事者,微笑道:“这嘴这手不要,可以剁了喂狗去。成涟你说,你想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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