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 助拳
心态,我都不如你。”崔柏明微微动容道。 秦子凌笑笑。 实力摆在那里,我的心态能不强吗? 当然这话,秦子凌肯定不能说。 “既然你不准备跟我切磋,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和爷爷来办吧。”崔山河见状接过话说道。 “我就一无名小辈,其他的事情我毫无头绪,自然交给你们做主就可以。不过我外婆正名,还有迁坟之事,肯定要办得风风风光光的,所以要劳烦大外公和表兄多多出面帮忙。”秦子凌说道。 “那是自然。”崔柏明和崔山河都一脸正色回道。 接下来,秦子凌命邵娥去请来崔柏瀚和母亲崔筠,商谈了给外婆风风光光正名和迁坟之事。 当年苏冰倩被贬为小妾,不仅郁郁寡欢而死,而且死后坟墓都不得入崔家坟地。 这件事,肯定要趁着崔柏瀚还在世给办了,了结他老人家的心事。 …… 转眼,时间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清河郡的许多酒肆茶楼到处都在谈论崔柏瀚休妻,为死去妻子正名,风光迁坟大葬,还有崔家和碧云宗文长老、侯家约战,一战了结恩怨之事。 崔家已经低调很多年了,突然之间这么高调起来,引起了很大轰动。 有人对崔柏明祖孙两竖起大拇指,认为他们不畏强势,敢为崔柏瀚出头,硬撼侯家和碧云宗文长老一系的两大势力。 还有更多人则认为崔家不自量力,意气用事,破罐子破摔,此战之后恐怕要彻底走向衰败了。 毕竟双方的力量摆在那里,侯家现如今有两位炼骨后期大武师,还有九位炼骨初期和中期的大武师。碧云宗文传森长老是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他的妻子侯寒雪名气虽然远不如文传森,但实际上也是碧云宗的一名长老,真元中期的大炼气师。 当年侯寒雪拜入碧云宗门下,算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那时文传森还不如她,只是后来居上,成为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 他们两人名下也有些厉害的门人弟子。 而且这两家除了这么多强者,崔坤虎如今也已经明显摆明态度要替母亲讨个公道,如此一来,侯、文两家那边又多了一位真元中期的大炼气师。 而崔家这边,自从崔柏明的长子、二子相继过世之后,便只剩下崔柏明一位炼骨后期的大武师,炼骨初期和中期的大武师加起来也只有六位,顶尖层面的实力相差很大。 而这一次比斗,恰恰是顶尖层面的比斗! 至于崔家这边冒出来的秦子凌,外面倒是没人在传。 一来是秦子凌不想高调,所以崔家只能低调处理,尽量帮忙封锁消息。 二来,秦子凌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年轻,不仅把文红凤打成了猪头三,还废掉了她的修为,这对于侯家和文家而言是羞于启齿的奇耻大辱,况且接下来文传森还准备以大欺小,亲自出手镇压秦子凌这位小辈,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对于侯家和文家都是丢脸之事。 所以侯家和文家也都有意无意封锁有关秦子凌的消息。 如此一来,秦子凌这位这次事件的推手,最关键的人物,反倒戏剧化地没人提起。 …… 崔府,大厅。 群雄汇聚。 崔家的人包括秦子凌在内在左边坐一排,邀请来的助拳或者说是压阵的人在右边坐一排。 崔家这边,坐在上首的是崔柏明,接下来是家主崔山河,然后是秦子凌和两位炼骨中期境界,年龄已过古稀的族老。 对面,坐在上首的是金剑宗太上长老剑白楼,剑白楼下首是一位肩宽背厚,身型雄伟,眉发粗浓,年龄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的大汉。 这大汉虽然才四十来岁,修为赫然已经是炼骨后期境界,而且气势极为威猛,只是端坐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高山巍峨,不可撼动的感觉。 在这大汉下面,坐着的则是清河郡郡守萧箐。萧箐下面则是一位留着山羊胡,脸庞清秀,看起来有着一股儒雅气质的中年男子,此男子是炼骨中期境界的修为。 右边四位助拳压阵的人目光都聚焦在秦子凌身上。 剑白楼和萧箐的目光很微妙。 剑白楼来前并不知道秦子凌也在,他和崔柏明年轻时曾经有过一段并肩作战的交情,两家的处境也比较类似,所以上次龙脉之地,两家很自然联手作战。 这次崔柏明亲自去金剑山邀请他帮忙替崔家压阵,当时还卖惨说对方力量强大,担心他们会仗势欺人,会耍赖,需要他这位剑道高人前去压阵,剑白楼却不过脸面,便同意前来。 结果,剑白楼万万没想到崔家阵营这边竟然还有他的弟子秦子凌在。 一想到秦子凌那一晚上连杀三位冥使,尤其杀第二位冥使时就跟砍菜一样,剑白楼心里就感觉特别怪异。 有秦子凌在,崔柏明还担心个屁,应该替文家和侯家担心才对啊! 萧箐倒是知道此趟之事秦子凌被卷进去了。 因为崔山河去邀请她时就提到了秦子凌,所以萧箐二话不说就来了。 只是看着秦子凌一副跟自己不熟的架势,想起他的那些手段,萧箐就又想笑又早早开始替文家和侯家默哀。 这得多想找死啊,竟然跟她这位大哥约斗! 大汉和那位儒雅男子则纯粹是惊讶于秦子凌这么年轻就坐在崔家两位族老之上! “子凌,你是新人,我给你介绍一下。”崔柏明适时开口道,“这位是金剑宗的太上长老剑白楼,若不是二十一年前受魔教偷袭受伤,如今应该已经是一代宗师了。剑兄,这位是秦子凌,是我那位柏瀚兄弟的嫡亲外孙。这次事情的起因也跟他有关系,这次比斗他是真正的主力。” “原来是剑前辈啊,晚辈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秦子凌连忙起身对着剑白楼一躬到底。 “原来是秦小友啊,后生可畏啊!”剑白楼看着秦子凌一躬到底,装模做样的样子,嘴角扯动了一下,很快便抚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