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把所有龙吓了一跳。 这还没完——她一边从嘴里发意义的亢奋叫声，一边抱着自己样惊呆了的伴侣开始上蹦下跳，脚爪“啪啪啪”地猛力打得地面尘土飞扬，土壤凹进去深深的一片。 两头水龙边周围全是激动得飞溅的水雾，鼻子里也自禁地喷了一股高高的七彩喷泉，弄得泡泡顾上害怕了，只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两头奇奇怪怪、但气息有一点点熟悉的蓝色大龙。 “西尔爸爸，”泡泡偷偷用小爪爪指着捂着胸口，对着他瞎嚷嚷着“他的可爱要杀死我了！”的水龙夫妇，学着弗雷姆的严肃语气断言：“他们好像坏掉了。” 西尔忍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淡定：“没关系，泡泡只要稍微等一下，他们就能把自己修好啦。” 也就是从那开始，西尔后新多来的小尾巴泡泡，自己也悄悄地多了一条大大的跟屁龙——痴龙丽可，要是弗雷姆的恐怖威压在，丽可简直想拽着沃特尔来当幼崽的陪玩。 热的丽可刚声招呼，泡泡就陷入了任谁能看来的艰难挣扎。 一边是他显更喜爱、更亲近的西尔爸爸，但他好像暂时想陪自己玩了。一边则是积极无比，主动招呼他去的丽可阿姨，空气里还泛着好多好多蓝汪汪的、他喜欢的水元素…… “快去吧，泡泡。” 最后促进面临艰难抉择的泡泡做决定的，是来自小金龙的温柔鼓励：“我哪里去，就在这里看着你们玩喔。” 于是，小泡泡再害羞地躲在小金龙后，而是吧嗒吧嗒地走到了水龙边。 他晃晃悠悠地顺着深蓝色的龙尾巴，一边仔细观察着丽可阿姨的表，一边以堪称矜持的动作、一点点地爬到了体型庞大的雌性水龙的上。 “呼~~泡泡上来啦！” 等泡泡坐稳后，丽可便夸张地发了欢快的声音，好像泡泡做了件多么了起的事一样，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晴空下呈碧蓝色的龙鳞熠熠生辉，像被调皮的水之精灵亲吻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带起一片流光溢彩的绚烂。 她徐徐舒展了宽阔的双翼，慢慢地驱动风元素让躯腾空。 载着小水龙的大水龙升到了空中，就像西尔前世见过的旋转木马一样，开始了在速度上极舒缓悠然、高度上时高时低的盘旋。 ——这是小泡泡最近特别喜欢跟丽可阿姨玩的“转转飞”游戏。 沃特尔抬头看着，羡慕地叹：“丽可真的跟泡泡相处得很好。” 呜。 他也想这样肆意玩可可爱爱的水蓝色幼崽！他也想成功讨温柔丽的西尔的欢心！ 可他做到像丽可和西尔那样，很自然地发甜甜腻腻的声音，也或许是丽可给龙蛋里的他讲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让泡泡稍稍记住了她的声音…… 然的话，他更加高大健壮，泡泡怎么可能那么亲近他，反而更喜欢选择丽可呢！ 跟嫉妒得红了眼睛的雄性水龙，只凝视了他们一阵，见泡泡沉浸在旋转飞龙的游戏里后，西尔就放心地忙起了自己的事——他轻柔地趴在了没能深秋的余晖里汲取到多少暖意的其他四枚蛋上，争分夺秒地孵了起来。 即知幼年期的龙族也绝对脆弱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边时常有其他成年巨龙帮忙，但西尔还是尽可能地在泡泡醒着的时候，亲自去陪伴他。 从没有享受过亲人提供的绪价值的他，很清楚来自最亲近的存在所能提供的爱与耐心的价值，是最弥足珍贵、意义非凡的。 而且小龙崽子虽然活泼好动，但一里睡觉的时间还是比活动的时间多，调皮时也会像人类幼崽那样啼哭止，只是加倍地粘他。 泡泡最喜欢做的，就是分场合时间地抱着他的腿往他上爬，然后试图去含他的龙角或者尾巴尖。 但每次在快成功时被一旁看似懒洋洋的弗雷姆眼疾手快地甩开，接着坚强地爬去，又继续爬，直到再次快成功时被弗雷姆甩开……这样断反复。 这点既让他省心，又有些担心到底是是正常的。 好在泡泡虽然吃得多睡得越多，但长得是真的快，连龙族里极少拥有完整的幼年期的记忆的弗雷姆亲口认证了泡泡生长的速度比自己那时候要迅猛，西尔稍微安心。 过，看着泡泡这么精力充沛，倒是让他放心在对方醒着的时候孵蛋了——免得知轻重的龙崽子小心踩碎了他弟弟妹妹们的蛋壳。 按照被埋在地底下的深度来推断，这枚土龙蛋应该是蛋龄最接近泡泡，也是接下来该破壳的。 但知为什么，他虽然能觉到里面日渐茁壮的生命气息，魔力核心也很稳定，但小土龙却从来没有像泡泡那样主动模仿他们说话过，甚至没有过掌握简单龙语前发的“嘟嘟”那样的声音。 他起初以为是没有跟属性的雌性土龙接触过的原因，在跟弗雷姆商量过后，由弗雷姆找了位雌土龙的朋友……嗯，或者说是“朋友”……因为这位“朋友”从头到尾在瑟瑟发抖，来尝试孵蛋。 为了重现丽可对水龙蛋做的那些事，西尔又请求对方尝试跟土龙蛋沟通，可惜的是，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或许，这里面的就是头害羞或者社恐的小龙吧，西尔乐观猜测。 当西尔在忙着孵蛋时，依然没能争取到今的泡泡的玩伴位置的沃特尔也没有闲着。 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这头贪吃的小龙准备新的食物——给水系魔力被小龙啃食殆尽的这些水系魔钻重新充能。 过充着充着，一直着痕迹地打量四周的他，终于忍住开口询问了：“今弗雷姆好像在？” 他真正想说的是：那头从两年前起就堂而皇之地缠上了西尔的火系恶魔，居然会忽然在？ 难在那头大恶龙的眼里，还会存在比西尔更重要的事吗？ 这个念头刚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