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私通案
回去的路上杨广对李渊说:“今日的事情你且好好想想,长乐坊会是你第一个负责的项目,两日后就是方案初稿订下的时间,事情都考虑的全一些。” “微臣明白了。” 送别了李渊,杨广回府,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便自言自语的问:“这云崖阁也是有趣,十八相送,这名字也让她想的起来,不过什么叫恒安的坐瓮姑娘。” 此时王义开口了:“殿下有所不知,恒安这地方有一些姑娘当她们十来岁开始便会被老婆子培养,每日“坐瓮”,会给她们挑选跟她们体型相匹配的瓮,让女孩们用腿夹住瓮沿儿坐好,每天她们都要坐翁三个时辰以上。” “如此下来几年的时间,这些姑娘的身体发育就会异于常人。” “异于常人?” “人称一重门有三重关,一关更比一关险,重峦叠嶂,流连忘返。” 杨广诧异的看着王义,这小子东西没有懂得不少,虽说太监消息多,但是你晓得这些东西对你来说算不算是科幻片了。 “少看这些东西,也少听。” “是殿下。” 杨广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萧梦岚并未多问今日他去了哪里,只是小声的和他说:“殿下,今日可是有大事。” “啊?什么大事?” “殿下可知舒国公刘昉。” “自然知道。” 一说到这个刘昉杨广留了個心思,这家伙后来可是造了杨坚了反。 萧梦岚有些羞于启齿,但是最终还是说了:“今日殿下您不清楚,刘昉和治书侍御史梁广妻子私通。” “啊?这种污糟事还能被爆出来?” 要知道这种事情,最丢人的反而是治书侍御史梁广,自己的妻子跟人私通,人家表面上会站在你这一边,但是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你呢。 萧梦岚有些小八卦的说:“是啊,寻常来说应该没人会知道,但是今日上午却恰好舒国公刘昉遇到了刺客,刺客没杀掉刘昉,反而是刺中了治书侍御史梁广的妻子,横尸当场,梁广也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直接闹到皇城门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私通还把人搞死了,给他挡了刀,这就算面子丢完,也得闹个鱼死网破才行啊。 “后面怎么样了?”杨广也八卦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了,据说是被陛下将人请进宫去了,为了防止影响太差,陛下命人不得传播。” “那伱是怎么知道的?” “今日正好来了几位其他府上的姐姐。” “你已经正式打入长安城的贵妇圈了。” 就这消息速度,很明显萧梦岚在贵妇圈的人际关系很不错,贵妇们无聊就喜欢传这些事情,甚至很多时候就是为了聊这些事情才去好友府上闲聊。 只有当你能够让她们和你聊闲话的时候你就算真正意义上打入京城的贵妇圈了。 杨广躺在床上望着上面:“这丑闻怕是压不住了,而且在京城内刺杀舒国公那个这胆子也很大,你说是什么人想要杀舒王?” 萧梦岚小声的说:“我听说是梁广自己,据说他晓得自己的夫人和刘昉私通后就怒从心中起,买凶杀人,可是没想到,刺客误中副车倒是杀了他自己的老婆。” 这桥段太狗血了,杨广听了不禁摇摇头:“这也太奇怪了,梁广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刘昉私通,派人去暗杀,也应该是夜黑风高杀人夜,而且这刘昉也是不避讳居然和人妻子上午白日宣淫,不合常理啊。” 小夫妻两的床头话,聊着聊着便没了声音。 …… 第二天的杨广,本打算再去看看关于招标的事情,再去大兴城例行检查,但是没想到一早来了宣召,让他入宫觐见。 近日来应该没什么事情啊,但是却让他入宫,杨广不解,但是先进宫去了。 宫内今日无早朝,二圣面色铁青的坐着,杨广看这情况还以为自己在不知情的时候做错了什么事情。 “父皇,母后,今日宣儿臣来不知所谓何事?” 杨坚和独孤伽罗对视一眼,有些尴尬,杨坚拍了拍桌案说:“你可知舒国公刘昉?” 杨广一头黑线,昨天刚给萧梦岚聊人家的闲话,今天就到御前被查了?这是在我家按监控了? 当然不可能还是真监控,杨坚叹了口气说:“刘昉昨日的事情想必在京内全部都传开了,昨天夜里梁广上吊自杀,暂且被人救下在昏迷中。” “啊?!” 独孤伽罗一脸的嫌弃骂:“这乌糟糟的事情全部都扬到城里,成了别人的笑柄,这个刘昉也真是的,还有梁广那妻子,伤风败俗的下贱货。” 杨坚拍了拍她示意不要在孩子的面前说这些,然后对着杨广说:“事情呢,已经是这样了,影响不好,他们两家的事情,现在闹出了一条人命,差点就第二条,又有国公在京城遇袭,案件复杂且隐晦,朕属意让宗室子弟来主审,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你最合适,你可愿意?” 太子正在规建东宫,想来也得一段时间忙,老三那叭叭叭叭的嘴,还是算了,老四现在已经外派益州的路上,老五小马难拉大车,如果必须一个宗室之人去主办,那确实只有自己了。 但是杨广仔细一思考觉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来,他说:“父皇,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杨坚眼神深邃:“此事影响不好,其一要查行刺舒国公的凶手,在京城内行刺国公不能不查,朕怕有奸细混在其中,就如当时司马消难派人刺杀一样,得尽快将人抓出来。”M.. 杨广明白,杨坚最在意的其实是这件事情,至于两家之间私通这些乌糟糟的事情杨坚其实真的不愿意管,只是闹出人命又在这种有刺杀的情况下出现,不管怎么样都只能一起管了。 “哎,至于刘昉和梁广夫妻的事情,你尽可能的给梁广一个交代吧,免得总被人提起听到都觉得头痛。” “是,父皇,儿臣明白了。” 独孤伽罗跟上一句:“这个刘昉,也得治他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