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差点把人吹跑了
他们就说,不过一瓶酒而已,怎么会用这么大的箱子来装,难道就不怕行走之时不小心撞碎了吗? 现在看到箱子里面这才知道,为何这些人不怕瓶子碎掉了! 因为箱子里塞满了各色各样的绸缎,眼花缭乱看得人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娘的!在他们草原上,若是有那个女子拥有一小块绸缎做的帕子,都趾高气昂用鼻孔看人,而这箱子里,竟然塞了满满一箱子! 而且那个打开箱子的人,竟然随手把那些绸缎揉吧揉吧掏出来扔到地上,脸上没有一点疼惜之色,反而是在看到中间那瓶透明的,水晶瓶子的时候,脸上才多了一份孝心。 看着那个年轻人小心翼翼的将水晶瓶子捧了出来,阿史那曼耶实在是不想把目光从散落一地的绸缎上挪开,可他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这才控制着自己,看向水晶瓶子。 “这个就是琼浆玉液?”阿史那曼耶艰难的吞了一口吐沫,不敢置信的问道。 若不是年轻人晃动之时,能够明显的看到瓶子里是装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他都要以为,这只是一个空瓶子而已! “没错!”李崇义鼻孔朝天的道:“打开,让他闻闻,长长见识。” “是,少爷。” 秦朗恭恭敬敬的说完,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在空中。 “咕咚!” “咕咚!” 好几声团咽口水的声音传来,在寂静一片的空间里十分明显,阿史那曼耶顿时涨红了脸。 秦朗嘴角勾着笑意,小心的把瓶子盖好,这才重新放进了已经塞好绸缎的盒子里,又在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绸缎,这才锁上了箱子,让两名护卫抬上了马车。 “如何?琼浆玉液名不虚传吧?”李崇义这会儿的表情,带着点嘚瑟,带着点不屑,带着点得意,带着点居高临下,真是欠揍的让人手心痒痒。 “名不虚传!果真名不虚传!”阿史那曼耶的眼睛似乎粘到了放着紫檀木箱的马车上:“崔少爷之名也名不虚传!” 就是这辆马车,装着琼浆玉液! 刚才那两名护卫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里面有好几个这样的箱子,想必里面装的东西都是极品宝物! 其他紫檀木的箱子也不少,能用这种木材箱子装的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 莫说将这辆马车劫了,就是哪怕偷上一个箱子,他们部落也要发达了! 若是能偷到装有琼浆玉液的那只箱子,他们部落会立刻成为这草原上最富裕的部落! 秦朗和李崇义两人眼睛一扫,就知道阿史那曼耶在打什么主意,不由对视一眼,嘴角添了一丝笑意。 “咳咳!”秦朗咳嗽了一声,冲阿史那曼耶拱了拱手道:“既然兄台已然看过了,若是不需要交易别的东西,那我们便不留兄台了。” “需要,需要。”阿史那曼耶被秦朗的一声咳嗽唤回了理智,脑中飞快的转动,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从这些人手中拿到琼浆玉液。 只是他忽然皱了皱眉头,似乎那琼浆玉液的酒香,在他来的时候似乎闻到过,难不成这位富家少爷还有没事拿出酒来闻闻酒香的癖好? 看他们将那琼浆玉液放的那般严实,来来回回折腾一遍也不容易啊!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能否问问崔少爷?” “嗯。”李崇义带搭不理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了回答。 “我是觉得,这琼浆玉液的酒香似乎有些熟悉,似乎我们来的时候闻到过” “不可能!在突厥,包括整个草原上,除了那瓶碎了的琼浆玉液,也只有我手中才有一瓶,你从哪里闻到的?”李崇义豁然站了起来叫道。 反而是秦朗,瞅见圆桌上还有他们没喝完的酒,忍不住挑了挑眉,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崇义身上时,他悄悄的过去在酒瓶里掺了些要往火锅里添加的白水。 辛亏那瓶琼浆玉液,是专门做出来的,他随身携带的都是瓷瓶或者瓷坛,用来给自己喝的,没有那么讲究。 做完这一切,他才拎着酒瓶晃了几晃,朝阿史那曼耶走了过去:“兄台说的不错,你确实闻到了。” “之前那瓶琼浆玉液碎掉之时,信号瓶身还算结实,没有碎的很彻底,这才能留下一些,我家少爷吩咐我将这剩下的酒,缠在我们带来的其他酒里。” “这样也能让大家都尝一尝,这琼浆玉液的滋味。”秦朗说着又对李崇义施了一礼笑道:“还是少爷心善,总是念着我们这些人。” “那是!”李崇义高高昂起下巴道:“你们都跟了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点东西算什么!” “谢少爷!”小程在他身后捅了捅另外几人,异口同声,声若洪钟的喊了一声,吓得李崇义差点没站稳摔倒了。 “咳咳,不谢不谢,好好干活就成!”李崇义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道。 秦朗回头暗自瞪了一眼小程,这才转过脸对阿史那曼耶笑道:“兄台若是不嫌弃可以尝一尝,虽然说没有琼浆玉液那般纯,可这味道也是很不错的。” “我也能尝一尝吗?”阿史那曼耶被这巨大的惊喜砸中,顿时觉得有些晕眩起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满脸惊讶的问道。 “自然可以。”秦朗微微一笑道:“来者皆是客,相识一场便是缘分。” “不管阿史那兄台最后会不会和我们做交易,我们也都会把兄台当做朋友一般。” “你们草原人不是最豪爽,最喜欢交朋友了吗?我曾经认识的一位突厥认,还邀请我来草原,说是会用兄弟之礼待我。” “啊是吗?”阿史那曼耶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竟然会认识突厥的人,不知那人姓名,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他啊”秦朗微微一笑:“叫做阿史德咄苾。” “咄苾?”阿史那曼耶挠了挠头:“这名字与我们颉利可汗的名字一样,只是姓不一样,不过我却没有听说过。” “兴许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