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七章 小李氏
r> 她强撑着的身躯软了下去,冷汗直流。 “乐韵……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李氏很怕,怕得要命。 “你妈出去什么了,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她出去前,与她说过她要去做什么,怎么的,只许你们害我害我的亲人,就不许我找你们报仇?” 李氏对她的这个女儿真的非常看重,很多事情没与姓乐的那些子孙辈说,都与小李氏说了。 如果李氏的儿女当中对往事有知情的人,非小李氏莫属。 当然,李氏不可能自揭自己的短,她为了粉饰太平,另编了个故事,说是乐金生贪恋兄弟财产,趁乐水生外出找人害了乐水生,然后乐金生李代桃僵冒充公了乐水生。 乐金生已死,死无对证,李氏将所有的错推给了死人乐金生,自己充当了受害者,说她自己并没有发现乐金生是冒充者,直到看到乐韵和乐韵用的东西,怀疑被害的乐水生可能没死,后来去了其他地方生儿育女,乐韵可能就是乐水生的后人。 以李氏的说法,她担心乐水生以为是她和乐金生合伙害了他,他的后人早晚回来找她和她的孩子们复仇,会拿回那些药方和属于乐水生的家产,她们要守护住现有的一切,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李氏和小李氏现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以乐水生的家产为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小李氏怕失去财产和地位,哪里管对错,自然站自己妈妈一边,支持妈妈的一切行动。 小李氏正因为知道妈妈出去做什么,突然看到妈妈和乐韵,才惊恐,再听到乐韵的话,脊背骨都在冒寒气。 “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拼命挣扎,拼命喊叫。 “手里拿着我太爷爷的药方集本,还说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就没了活着的必要。” “我不知道你说得什么药方!放开我,我要告你私闯名宅,你在犯法……” “这会儿倒知道拿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了啊,我竟然都进了你家将你给带走了,你以为我没后手? 你们母女无视法律暗中作恶时怎么从没想尊重法律,现在利用法律时倒狐假虎威的挺顺溜。” 乐韵不屑地拍了拍小李氏的脑瓜子,这些人啊,抢占他人的成果,做恶事的时候从来没将法律放眼里,顶着遵纪守法的名头,背后做得却是见不得光的事。 小李氏除了得到了那本药方集本的怀璧之罪,真的无辜吗? 当然不。 她并不无辜。 小李氏明面上是某公司的医药研发和生产的主管药师,背后与她妈一起弄了个地下生产基地,制作销售危害社会的违禁品。 乐诗筠所学也全是小李氏所教。 顶风作案时不把法律当回事,当身处势劣,便搬出法律当自卫武器。 乐韵就想呸某人一脸,现在跟她讲法制法律,早干吗去了? “你不能囚禁我!私自关押他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违法行为,你别忘了你的保镖们是谁,他们不可能任你知法犯法,放开我,让我回去!” 小李氏生恐以后再也见不到阳光,大声地叫嚣着,试图以道德来掣肘住乐韵。 “你太吵了,还是闭嘴吧。”乐韵嫌烦,封了小李氏的穴道,手摁着她的脑顶,神识探进去开始搜魂。 小李氏发不出声音,头触电似地颤抖。 小狐狸见某女人终于安静了,撇撇胡须,蹲地,团吧团吧,把自己团吧成一个小毛团儿。 搜魂需要时间,乐韵没准备做那种耗时间的事,先翻了翻小李氏的一些记忆,然后抽取记忆。 小李氏的记忆被团成了一个光团,慢慢地从她的大脑里给剥离出来,最后离开人体时只有鸡蛋大。 乐韵将记忆光团塞进自己的识海里,先放在一边,提着小李氏出了洞府,将小李氏又塞进被窝里。 再去开保险柜找东西。 小李氏共弄了个两个大保险柜,有三层冰箱那么高。 她从小李氏的记忆里找到了保险柜的密码,都不用自己花费心思去推测密码数字,输密码开柜。 两个保险柜里都塞得很满当,有昂贵的金条、品质上好的玉石、金银珠宝首饰,有两个古董花瓶,还有些药方的医学研究资料,以及装着比较重要物品的盒子。 乐韵从一个盒子里找出了李氏给她女儿的那本药方集的抄本,将盒子与药方集本收起来,连同一些来自她太爷爷那里的一些药方与依其药方研制的药方配方、研究数据资料也全部没收。 两个古董花瓶和几件首饰也没收了,那几样物品原本是她家太爷爷家的,李氏将其分了一份给小李氏。 太爷爷的那份家产本该属于大姑奶奶和她爷爷,现在她拿回来也是物归原主。 那些小李氏置办的东西,乐韵没取,取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将保险柜的物品整理了一下,让它们看起来摆放自然。 检查了几遍,仍然将保险柜原样锁好。 乐小同学又将小李氏在家工作用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个u盘找出来,也一并没收了, 小李氏非常有产权忧患意识,怕黑客或怕别人盗取她的研究成果资料,她记录药方配方或研究资料的工作电脑不联网,日常工作电脑里没有重要的资料,有需要时就用u盘转移数据。 小狐狸跟着小丫头当吃瓜群众,看小丫头快忙完了,先跳到了洞府旁等着。 将该没收的没收了,乐小同学仔仔细细的查过现场,没遗留避短于自己和小狐狸的任何痕迹,钻进洞府。 出于安全考虑,她不惜浪费有限的真气,用了个除尘诀,将室内地面给清扫了一遍,再将室内的空气驱走,通风换气。 在地球上用法术是项耗真气的活,就做了那么点事,耗了乐小萝莉约五分之一的真气。 小狐狸等小丫头处理好了善后事宜又将洞府缩小,他将米粒大的洞府放脑顶上,关了灯,从主卧阳台爬出窗子,潇潇洒洒地走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