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这些孩子这么奇葩,到底随谁啊!
怎么他己这废话,没这么被吸引注意力,只觉得烦呢?怎么听许烟杪在心里念一遍,他就忍不住去听。 许烟杪茫然地眨了眨:“是……臣遵旨。” 低,收拾奏章。 【诶?怎么还会有驸马上的奏折?驸马不是不能当官吗?哦哦!是老皇帝的大女儿,房陵长公主的驸马……厉害!状元郎啊!是开国后第一次科举考上来的!那时候还没有驸马不能当官这条律法,这条律法好像是天统七年那会儿才定下的。】 【我驸马写了啥……】 【有盗贼掠夺诸县,久不得治,被一女子借酒醉杀之……所以上表为请功?】 【这个应该是正事了。】 许烟杪把它放到老皇帝手边。刚递过去,就到老皇帝接过来,好似一目十行,没息就提笔写了什么。 【难道是写了个“阅”就完事了?】 偷偷了一,发现老皇帝还真了内容,在最后批复“封崇义夫人”。 【这就是马上皇帝的力吗!一能扫百字?!】 听到许烟杪一惊一乍的心声,老皇帝只觉得己的心情比大夏天吃冰糕还舒畅,咳了一声:“许烟杪,我许久不曾见长公主了,她与驸马正好在辽东司,只不过不在复州卫,大概在有七八百里远的地方……觉得如何?” 大学生的脑子还是能用的:“此是陛下家事。” ——您想见就见。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心情愉悦起来。 打定主意明天启程去见己硕果仅存的,没搞出幺蛾子的大闺女。 他家房陵啊!半辈子了!就没让他操过心!比起老二、老五、老十八,这是真正让他放得下一百个心的端庄持拿得出手的闺女! 这可是最像他的孩子! * 这个愉悦的心情截止到第二天。 “有人追杀我们!求大官为我们做主!” 一个妇人带着己的儿子,瞅了个空隙冲进来,被锦衣卫一拦,就直接跪了下去。 她似乎没认出来面前人是皇帝,只是到他们从衙门出来,便孤注一掷。 “大官!妾要状告当朝驸马!告抛妻弃子!杀妻灭嗣!” 老皇帝没有特意清干净衙门附近的百姓,此刻,妇人的嘶喊声隔着好条街清清楚楚。加上喊的内容涉及人伦,十炸裂,不少百姓傻傻张大了嘴巴,探来。 “真的假的?驸马?抛妻弃子?” “嘶……们记得前年大火的那折戏吗?驸马在家乡结过亲了,是欺君己还没有成亲,得以娶了公主。后来,家乡的妻子带着孩子找上门,驸马把人赶出去不算,还派人去追杀,要来个死无对证。” “这……难道果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好狠啊!” “是这妇人着年纪不小了,她身边的那个应该是她儿子,着三十了吧,那驸马岁了?戏文里的驸马不才二十啷当岁?” “十年前,这孩子岁的时候,恐怕年纪是差不多啊!” 那妇人灰土脸,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好地方,此刻她一下一下磕着,唇瓣颤抖着,颠三倒四地描述,显然被吓得不清:“求大官做主啊!妾的丈夫是当朝驸马,他抛弃妾母子娶了公主,妾也不敢和公主抢男人,只老老实实和儿子在乡下,一辈子不离开。本来三十年过去了,平安无事,谁知道前天,突然有人放火烧了妾的房子,要不是我们母子正好去了县城,恐怕就要死在那里了!今日吃饭打翻了饭碗,被邻家的狗吃了,那狗当即毙命!是他让人放的火,是他让人下的毒!一定是他做的!妾向来胆儿小,脸不敢和人红一下,更别得罪人了!妾的儿子也是个憨的,对谁没有脾气!” 她那个憨儿子也跟着她在后面不停地磕,不停地喊:“求做主!求做主!” 老皇帝面上起了愠怒。 三十年前,他膝下只有个女儿寻了驸马,清河和季岁是假成亲,根本不可能搞出这事情,那就只有房陵…… “来人!”老皇帝听那妇人完,倒也没有直接信,只是道:“去将驸马请过来,莫要惊扰了房陵长公主。” 一甩袖子,老皇帝转身进了衙门,身后,妇人千恩万谢地磕,没磕下,也被锦衣卫带了进去。 * 驸马风尘仆仆骑马赶来,很明显路上锦衣卫已经和他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进衙门就撩袍一跪,没带扫那妇人一,便高声:“陛下!臣从未有过妻儿,请陛下明察!” 而听到那声“陛下”,妇人好像鸭子被踩了脖子,瞪大睛着堂上:“陛……陛下?妾求到的大官竟然是陛下?!” 随后,反应过来驸马了什么,她肝肠寸断地“啊——”了一声:“颜郎,就是不认妾,也要认的孩儿啊!他生下来那年在备科举,没抱过他!如今竟如此狠心,不认他,还要杀了他!” 百姓们依旧没有被驱赶,在衙门反复探了次,才清楚衙门中央的情况。 那驸马颜淳已经年过五旬了,俊眉长须,身形修长,仍能出昔日状元郎的风采。便是在辽东这等苦寒之地已经二十来年,依然无损风姿,反更显出沉稳雍容的气度。 正因为这样,更衬得他旁边衣衫褴褛,还光着脚的妇人形容惨烈。 不少官员已经开始可怜起妇人了。 而驸马被这么架在火上烤,倒也不见窘急,只平和道:“这位夫人,我不认识。” 妇人的面色十苍白:“保定府博野县北杨村,颜郎狠心忘了?” 驸马话不急不缓,内容也是条理明:“我的户籍非秘事,有心人皆可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