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天宫53
人齐了,大家就从顶上一路下去,到了陵墓的正门口,原本外头通向这边的道路都破损不堪,而身后就是深渊。 众人在门外观察,我也跟着打量这栋巨大建筑。 抬起手电筒看顶上的房檐和斗拱。要分辨一个木结构建筑的年代,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观察,例如它的斗拱,这个很明显就是明代或者明以后的建筑,明清的斗拱最主要的特点就是数量多,分布非常密集,较为纤细,体量较小,主要作用不再是承重而是装饰。 不过这个的斗拱做的很美,还有柱身上的花纹……建造的确是费了一番苦心。 大学是艺术专业,对于各类画种还有古代木结构建筑都有所涉猎,所以欣赏这些美丽的艺术品真是非常快乐的事情…… 对于这些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不知道何时就会毁坏,就像敦煌壁画,都是看一眼少一眼。 这一个陪葬陵就修的如此堂皇富丽,砖瓦精美,这个墓的级别,真的比起之前去的两个高太多。 大家把大门打开一条缝之后,就由小哥打头,我们跟着进去。 这次我打定主意要跟好他了,反正我不在,吴邪也能按着剧情正常走下去。 这片大殿里一片黑暗,紧跟着前面的小哥,他让我们不要出声,我好好听话就是。 灵宫正中间的灵道两边都是大柱子,而每个柱子中间都有灯奴。 叶成愣愣道∶“郎大这一炮,倒也不是没有成果?” 看了片刻,众人逐渐反应过来华和尚亮起几只手电朝冰里照下去想寻找陪葬陵的痕迹,里面混混沌沌的深不见底。 胖子眼睛很毒,这时候,突然咦了一声,从华和尚手里抢过手电去照。 顺着他的手电看去,在微弱手电光线的穿透下,看到胖子照的方向下呈现暗青色的半透明的冰川深处,大概占了半壁冰崖,看形状,像是一个蜷缩的大头婴儿。 夕阳逐渐西下,只有一点点的太阳还冒在云头上,整块冰层已经逐渐变成了黑色,里面的巨大影子模糊不清。 叶成气到∶“他娘的,出来没拜菩萨,老是撞邪,这是什么鬼东西?” “可能是昆仑胎!”我看了看。 吴邪有点不解∶“什么是昆仑胎?” 一种奇怪的自然现象,在龙脉的源头,也就是俗话说中的集天地灵气的地方上,会孕育出奇怪的婴儿状的东西出来,这在古籍里叫做地生胎?我替他解答道。 华和尚接着话题∶“而且在风水中这种宝穴是可遇不可求的,传说只有通天的人才有资格,历史唯一记载埋在昆仑胎的位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黄帝!” 胖子蹲了下来,看看那影子∶“那还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陈皮阿四∶“昆仑胎是神定胎位,地生神物,如果这个是“昆仑胎”那陪葬陵,必然会修建在了“昆仑胎”位内!” 吴邪面露复杂∶“这里是天生的宝穴“昆仑胎位”但是这里只是一个陪葬陵啊,那这样云顶天宫主陵所在地,三圣山风水也好到什么程度才算完,再怎么样也不能比昆仑胎差啊!” 陈皮阿四∶“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天宫真的是修在天上!” 胖子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陈皮阿四站了起来看向四周的山脉,看向四周,随后看向张起灵∶“小哥,你觉得!” 张起灵沉默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那影子不放。 胖子问道∶“先不要想了,反正挖不出来,怎么猜也是猜,有这闲工夫不如想个办法下去?” 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胖子这句话,也不等他们,拿起无烟炉在冰上烫了起来,看见出了个洞,又从包里拿出铝合金和氯化钠,众人都被我的操作惊到了,呆在了原地,只有张起灵从我手上接过炉子,开始和我一起融冰。 吴邪和胖子轮流砸了起来,不一会儿,胖子最后一砸,将底下的冰块,碎冰跌落而下,果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所有人围拢的洞口,拿起电手电筒朝里面照去。 “在这里!”在胖子的引导下,其他人眯起眼睛仔细去找这才看到那山洞之中竟然还修建有一座横檐飞梁的巨大宫殿,有一部分建筑探出了洞口,用木头廊子支撑在峭壁上,犹如悬空的空中楼阁,而大部分的建筑修建在山洞之中看不到全貌 因为常年在低温中,到处都凝结着冰雪,露出洞口的那部分建筑,看上去灰惨惨的并不明显,不细看并不容易发现。 如果没有大雪的覆盖,这天宫将会是怎样一副壮观的景象,不禁暗叹起古人的智慧 吴邪他们高兴的击掌,胖子还差点从冰上滑了下去,我和小哥对视一眼知道危险即将到来。 华和尚拍了拍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转头问陈皮阿四,是现在下去,还是明天下去。 陈皮阿四阴阴的看了他们几个一眼∶“明天下去,你们忍的住吗嗯?” 说下去就下去,吴邪他们几个整顿装备把无烟炉熄灭收好,所有的稿子铲子都折叠起来,几个人都似乎有了默契,速度非常快,很快都收拾妥当了,集中到了挖出的破口周围。 不过他们中都没有人碰过皇陵,所以很可笑的一幕就出现了,围到破口后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愕然。 众人在潘子腰上绑上蝴蝶扣的绳子,身上只带一些轻量的装备,潘子看上去有点兴奋,陈皮阿四给他传了一口酒喝,让他镇定一下。 陈皮阿四对着大家说道∶“千万别乐昏了头,咱们目标不是这里,下去招子给我放亮点!” 潘子点点头,深呼吸了口气,就小心翼翼地爬入冰井,然后用飞虎爪子绕上一边的木头梁子。 像特种兵荡绳一样荡了过去,一下子爬上木廊柱之上。 一踩上去,木头廊柱就发出一连串让人十分不舒服的冰块爆裂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潘子也脸色惨白的一动不动,唯恐廊柱解体断裂。 但所幸等了十几分钟,廊柱的那种爆裂声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