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真正的神器
苏长幸将两座神像在口袋银河中进行拼接。 很轻松的,两座神像自行的合为一体,形成一座完整的神像,并且看不到任何断裂的痕迹。 在这个过程中,他与这座神像的联系再次加强,能够清晰的看到神像周围的情景,这就像是他的第三只眼睛。 更让苏长幸没有想到的是,神像居然引发了口袋银河的异变。 口袋银河与其说是一个空间,不如说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只是时间完全静止了下来。 一开始苏长幸很好奇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时间久了之后也就不在意了,只是把这里当做一个储藏空间来看待。 一道道金色的光华呈流光状向四周逸散,与这片天地相连接。 他与口袋空间之间的联系,通过神像变得更加的紧密,在这里的掌控能力再次加强。 这让他有了一种虚无的操作感,仿佛他就是一位神灵,这片空间的神灵。 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神灵,只是一个拥有口袋银河的凡人。 紧接着,覆盖在这个世界上那的那些蓝色光幕,从深蓝色变成浅蓝色,整个世界变得更加的真实,像是要活过来了一般。 苏长幸看到这个情景也是傻眼了,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样的变化进行到某一刻,突然卡壳,他从那种超脱的状态回来了,感觉到一阵空虚。 “因为信仰不够,所以这样的变化停止了,只要拥有足够的信仰,我就能够重启这个寂静的世界。”他产生明悟,知道这一切变化的源头。 他对于口袋银河的地位是一个神灵所处的位置,只是他作为神灵很不合格,没有任何的信徒,也没有任何的信仰。 所以,口袋银河之前才会处于完全静止的状态,苏长幸甚至没有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本应有的万分之一。 这算是当之无愧的神器,如果放在像是凯瑞斯这样神灵的手中,恐怕会发挥出无穷大的作用。 还有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口袋银河一旦在他的身上暴露,绝对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要看那些神灵在世界之外观望,但绝对是有能力直接干涉这个世界,只是代价太大,没有必要。 这便是怀璧其罪。 他本身没有任何的罪过,但拥有这样一件神器,便是最大的罪过,连神灵都会为之嫉妒。 苏长幸缓缓地呼了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让自己的脸色保持平静。 口袋银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大概只能用作制作神秘物品,但一旦他拥有了足够的信仰,将口袋银河的世界重启。 到那个时候,他的实力将呈指数级的增长,因为他能够将一整个独立的世界作为自己的神国,享受无穷的信仰。 入夜了。 工厂中的信徒再次进行统一的祈祷,这是睡前的祈祷也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苏长幸能够感受到自身的神秘度,进行稳定的增长,大概增长了五千左右便停了下来。 虽然西城中的符文战士被完全清理了,但他还是让这些教徒就待在废弃的工厂中。 这样安全一些,毕竟随时都可能有符文战士从东城中冲出来,而这些人面对符文战士,没有太多的反抗能力。 这些人没有任何意见,现在的情况比起他们之前简直好上太多,没有鼠疫的威胁,并且有吃有喝。 在诺布的指挥下,在工厂中搭起一个个像样的床,在同一时间进行就餐,睡觉前进行统一的祈祷。 这样的做法很简单,只是为了让这些教徒从心底上认同众生教。 让这些人变为众生教第一批忠实的教徒,将会为以后打下基础。 一切都平静下来,东城那边也没有动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卡涩敏看着那些教徒整齐的跪在地上进行祈祷,不由的打了一个哈欠,惊讶于这些人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顺从, “众生教的背后真的站着一位神灵,一位看上去还不错的神灵,至少对他的信徒还算宽容。” 她一直在观察众生教的这些教徒,觉得苏长幸所说的终究是一面之词,但现在看来是真的,没有骗她。 诺布看到卡涩敏,走上前来问道:“王女还不歇息吗?我在二层给您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卡涩敏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这里我睡不惯,等会儿还是回船上去睡。你回去吗?可以一起。” 诺布想了想说道:“可以,我顺便回去看看雷蒂丽,明天早上再过来进行祷告也行。” 工厂距离恐怖幽灵船的停靠位置不算远,从这里过去十多分钟就能够上船。 卡涩敏倒是有些奇怪于诺布的态度,太过于尽心尽责了。 走在回到船上的路上,她向诺布问道:“你觉得众生教如何?背后真的站着一位神灵吗?” 诺布看到卡涩敏一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你很满意大祭司这个位置?”卡涩敏笑了笑。 诺布也不知道王女是什么意思,说出自己的想法:“大人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我帮大人办事也自然尽心尽力。” …… 苏长幸站在工厂的上方,看着这两人离开,直至他们回到船上。 因为晋升数据之眼,他的感知力再次大幅度提升,突破了五十数值,也能够感知到更远的位置。 在东城中瘟疫,已然大面积爆发,已经有人死在了瘟疫之中,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他可没有准备在这里拖太久,等到彻底完成晋升就准备动手。 鼠疫大面积爆发,城中的守卫也自然不足为惧,只需要小心那些符文战士便可。 不过。 他这次准备从靠近埃里克府邸的位置进入东城之中,先将那座高高的白塔摧毁掉,没有了领域的干扰,也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让他唯一顾虑的便是站在埃里克身后的那位神灵,神灵会有怎么样的手段,无法去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