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悬崖勒马
夏有财吃过晚饭之后,正在盘点农庄当天的账目,总结当天的收入情况。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是农庄保安吴用打过来的:“夏老板,不得了啦,我看见菜馆的大厨葱油坚在跟一个女人打架,你快点回来吧!” 夏有财就说:“是在什么地方打架?如果是在床上打,那就别多管闲事!” “在你菜馆打,碗碟都摔烂几个了!”吴用说。 “那的确是在打架,我这就回去!”夏有财说完就开着摩托车回农庄。 夏有财回到菜馆,打斗已经结束了。只见葱油坚正蹲在菜馆门口抽烟,里面有个女人正趴在餐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喊:“你这个砍崩刀的,当初追我时又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现在七年都未够,就转驮爱上狐狸精了,这几年挣的钱都给她混去了。你三个月没给家用了,到底你还要不要这头家的?如果是不要,今晚就表个态,咱们来个了断!” 夏有财一听,基本上都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听到葱油坚对里面那个女人说:“还吵?我老板回来了,不失礼自己都失礼街坊呀!” 只听到那个女人哭着说:“老板回来更好,让他知道你这笼衰嘢,好叫他来评下理!” 夏有财也不说话,径直进入菜馆,找了张桌子坐下,吩咐来银泡了壶茶过来,边饮边抽烟。 这时那个女人抬起头,擦干了眼泪,问夏有财:“这位就是农庄老板了?” 夏有财点了下头。 那个女人一下子又大哭起来:“呜呜呜呜,老板,你来评下理,我是葱油坚的正宗合法老婆,这几年他瞒着我,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最初我都是只眼开只眼闭,装作不知道,只要每月支付家用就算了。怎知这死佬不识好歹,越来越放肆,竟然连家用都不交了。就算大人不吃,小孩都要吃的,是不?你说,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夏有财默默地抽烟,也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然后对外面的葱油坚说:“坚师傅,进来饮茶吧。” 葱油坚就进来坐下饮茶。 “嫂子说你几个月没交家用了,有没有这回事?”夏有财问。 葱油坚就说:“原来干的那间农庄拆了,还欠两个月工资,自己又报名考车牌,一时间手头上没那么多钱!所以未交!” 夏有财就说:“没有钱,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家里孩子供书上学,要吃饭的啊!” 葱油坚就说:“我刚刚过来上班,不好意思向你预支工资!” 夏有财掏出钱包,点了三千元给葱油坚,说:“先把家用交了!” 葱油坚把钱交给那女人,说:“你先回家,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商量解决,别再在这闹了,失礼人家。” 葱油坚老婆收了钱,擦干眼泪,就开着台女装摩托车走了。 夏有财递了支烟给葱油坚:“外面是不是养了个?” 葱油坚点了下头。 “有没有搞出人命(生孩子)?”夏有财问。 葱油坚摇了摇头。 夏有财就说:“就悬崖勒马,到此为止吧!” 葱油坚没有作声。 夏有财又说:“你老婆肯跟着你同甘共苦,又为你生儿育女,你就好好珍惜吧!一个女人能死心塌地跟你是你天大的福份啊!别为了图一时的风花雪月,而毁了一头家啊!” 葱油坚还是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夏有财拍了下葱油坚肩膀说:“我批准你休息几天,回家好好哄哄嫂子!记住,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夏有财说完就开摩托车出了农庄,上了河堤路。他想,反正都出来了,过文创小镇那边兜兜风吧。 夏有财过了石坑村的文创小镇,见周围都灯火通明,浅水锦鲤池在各种色灯照耀下,更显五彩缤纷。池中假山上盘踞着一条巨型的草雕大莽蛇,栩栩如生。 这条草雕莽蛇是朱一梅亲于打造出来的。 夏有财此时此刻,又想到了朱一梅:不知她现在干什么呢,又有没有想到我呢,我很想见到你啊! 夏有财步上小镇长石阶,见书画展厅的大屋里面灯火通明。朱飞凡和方建国,还有其他几位老人家正围着,切磋书画艺术。 大家见了夏有财,都很开心:“老板今晚这么有兴致过小镇这边来走走?” 夏有财就说:“刚过农庄回来经过,顺便进来走走,想不到大家都在,打扰大家雅兴了,你们继续。” 夏有财独自一人过到了茶艺馆,开了灯。亲自泡了一壶上好西湖龙井,自斟自饮。 这时,朱飞凡老师也走了过来。 “夏老板,自己一个人饮茶呀?”朱飞凡问:“好像有好多心事似的啊?” “像我这样孤家寡人,能有什么心事?来,你也过来,咱们边饮边聊。”夏有财说完就斟了杯茶给朱飞凡。 “朱老师,你这么大年纪,还要你在这文创小镇当护院,实在是太委屈了你,我都觉得过意不去啊!”夏有财说。 朱飞凡就说:“在这文创小镇当护院,很适合我,我干得很开心啊。你看,这里文化氛围这么浓厚,白天我可以四围走走,找人下棋,晚上跟些书友研究下书画艺术,日子过得充实而有意义。”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日常生活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我会尽最大限度满足你的。”夏有财说。 朱飞凡说:“到了我们这年纪,只图个内心安静平稳,日子过得充实,物质上的要求都是不重要了!” 他们正说着,门外进来一个人,夏有财细看,原来是睇牛全老妈,北水大婶。 “啊,今晚夏老板都在呀?”北水大婶说。 “是呀,过来饮杯茶吧。”夏有财说。 “茶我就不饮了,我怕饮了晚上睡不着觉。”北水大婶说:“我倒有一件事情想问下夏老板的。” “什么事?”夏有财说。 “就是我家吊全在你那农庄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干了?是他干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