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安南伯到来
从阳台转身走进了房间里,尼禄转身躺在了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手机。 “喂,不感兴趣刚刚是谁的电话吗?”望着一旁正在看着最新一期报纸的夏明道,尼禄戏谑地笑着问道。 “你和谁打电话,和我有什么关系。”夏明道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如果是梁晓呢?” 听到尼禄的话,夏明道手上的动作凝滞了一下,微微地抬起眼睛瞥了尼禄一眼,随后目光又移回到报纸上,不温不火地说道:“那你们两个聊得也挺久的。” “那家伙不是正好在潘德拉贡家族里面么,刚刚好可以发挥一下他的作用,反正我们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去一次了不是?”尼禄笑着说道,“而且我还给那家伙出了个点子,让他把潘德拉贡家族的千金钓到手,那样的话我们这边要办事儿就更简单了。” 夏明道手中的报纸放了下来,有些诧异地望着尼禄:“你觉得这样做没问题?” “说实话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问题。”尼禄无所谓地一笑,随后压低声音说道,“不过话是这样说,但我觉得潘德拉贡的千金,那个叫做绯娅的女孩儿,跟这次的事件之间肯定多少有联系。” “为什么?”夏明道微微皱眉,“从那天她的反应来看,不太像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潘德拉贡家族的图腾我是知道的,赤龙巴洛迪尔,拥有着能够让整个世界都沦陷于赤红色的烈焰法则,力量在所有的弑灵者家族之中也可以说是十分上乘了。”尼禄说道,“但是,即便巴洛迪尔的传承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坐到言灵杀人的地步,对于潘德拉贡的传言我知道的是要稍微清楚一点,绯娅杀死自己母亲的,确实是靠着本身的言灵之力。” “图腾的力量是完全对外公布的吗?”夏明道问道,“也许他们藏了后手呢?” 尼禄笑着摇了摇头:“抱歉,即便如此那也是不可能的,八年前绯娅的母亲死于非命,那个时候她不过六七岁的样子,根本无法继承图腾,而且女性继承图腾的几率本身就很小,所以当时才会想要一个男孩儿,只可惜母子两人双双死在了绯娅的手上,阿索尔的这个愿望也是泡汤了。” 夏明道沉默片刻,开口道:“如果这样说的话,确实有可能是使用言灵进行杀人的,因为那里十分地整洁,没有造成任何破坏就让那几个人死于非命……不过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绯娅并非男性,我觉得即便在慌乱之中这一点也是应该不会看错的。” “所以说现在都还只是推测,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得先保留意见。”尼禄轻轻地拍手,随后耸了耸肩,“反正我觉得多一点疑问并不会是什么坏事儿。” 夏明道思索着,目光盯着桌子上的报纸,良久之后开口道:“那就这样吧。” “看起来那天晚上在潘德拉贡家族里面,你说的也不过是气话嘛。” 尼禄笑着说道。 “无论是不是气话,我并没有将梁晓赶出灵师组织的权利,也没有让他成为所有人的敌人的权利。”夏明道重新拿起桌上的报纸说道,“我只是想让他从那里走,说了一点语气比较重的话而已,毕竟换位思考,我也不想待在那个地方。” “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好他没走,虽然有点危险,不过倒是一件好事情呢。”尼禄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尼禄和夏明道猛然警惕起来,目光朝着大门的位置望了过去。 沉默片刻,尼禄开口问道:“哪位?” “是我。”门外传来了雨瞳的声音,夏明道与尼禄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真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尼禄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雨瞳站在门外,罕见地并没有背着她的箱子,不过脸色依然是一如既往地严肃,看到尼禄开门之后,朝着尼禄微微地点头。 “唔,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看见雨瞳前来,尼禄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又有什么麻烦事儿要砸在头上了,毕竟雨瞳完全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来找他们的人。 “安南伯先生来了。”雨瞳没有绕弯,直接地说出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安南伯?”尼禄愣了一下,而身后的夏明道也是同时站起了身,似乎是正在询问雨瞳答案。 雨瞳没有说话,只是朝着一侧站了站,而与此同时,穿着长风衣,戴着一顶牛仔帽的安南伯从门的另一侧冒了出来,朝着尼禄挥了挥手笑着说道:“嗨,你们好。” 微微沉默了片刻,尼禄朝着安南伯点了点头:“您好。” “真是让人焦躁啊,伦敦这边的事儿发生了一波又一波。”安南伯摘下了帽子,“对了,你们有梁晓的消息吗?” 尼禄微微一皱眉,朝着雨瞳问道:“你没有和安南伯先生说这件事儿吗?” 雨瞳平淡地说道:“我想要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 尼禄不在多说,朝着一边走开伸出手说道:“请进,两位。” 把安南伯和雨瞳让进房间里后,尼禄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随后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和安南伯说了出来。 “你们夜闯潘德拉贡家族?”安南伯惊愕地望着尼禄等三人,“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弄不好可就是要让灵师总部出面解决的!” “这种事情我们明白,但是也是无奈才这样做的。”夏明道说道,“这里的阿瓦隆给不出我们解决问题的方案,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去寻找,之前阿瓦隆分部遭遇过一次类似于潘德拉贡家族武装组织的袭击,我们也是因了这个缘由才去的,如果报告给阿瓦隆,他们不可能会批准我们的计划。” “而且我们是有收获的,在潘德拉贡家族,阿索尔伯爵 的书房里找到了这个玩意儿。”尼禄说着,将那封信带着信封一起放在了桌子上,推到安南伯的面前。 盯着桌子上的那个信纸上的符号,安南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后伸出手捏起了那个信封,盯着上面所写的信息。 “这是要寄往日本北海道的信?”安南伯眉头紧锁,低声地自言自语着,“但是日本的北海道似乎并没有建立任何与弑灵者相关的组织?” “我觉得应该是避人耳目,有可能是信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