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热烈渴望对抗
95小节那个地方,你总是会不自觉地将其变成连奏,那感觉完全不一样了,知道不?” “嗯,好的,我明白了!” 屋内传出来的是德语,傅调虽然听的半懂不懂,但是也大概能分辨出其中绝大多数的内容。 毕竟德语和英语相比,其实差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而回答的那人,果然是个女生。 伴随着起身以及一系列傅调听不懂的日常聊天对话后,屋门被打开,傅调侧身让开了路,一位略有一丝熟悉的女生出现在傅调的面前。 楚瑶,choyo,之前的那位韩国人,可能还有一个姓,但是傅调并不知道。 可能是朴? 楚瑶对着屋里的教授微微鞠躬后,刚准备离开,便发现了站在她身边的傅调,眼睛不由得一亮,再次对着傅调也同样鞠躬,无比激动地用着德语道。 “迪奥!您今天,怎么来了?” 说罢,她一愣,刚准备换成英语和傅调说的时候,傅调笑着摆了摆手,用半生不熟的德语道。 “我来上课,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再见,拜拜(s ta,aufwiedersehen tschuess)” 典中典之德意志再见三连。 还没有等楚瑶反应过来,傅调便一连串的连招打的她脑子发懵,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再见”后,屋门便关上。 “?” 看着面前紧闭的屋门,她脑袋不由得一歪,满脑子问号。 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句话没说怎么就直接德意志再见三连了? 哪有人见面交大招的啊? 这也太……太离谱了,最起码说几句话再说再见吧? 傅调并不知道屋外正一脸茫然的楚瑶,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门关起后,转头看向屋内。 克劳斯教授似乎早就有预料到傅调会来,他站在钢琴的边上,看着正在向着他走来的傅调,左手撑着钢琴的边缘,微笑着点了点头。 “迪奥,如何?刚刚从埃森那边回来吗?” “嗯,是的,被郎良月他们忽悠着去听了一下郎良月,基辛,以及阿卡迪的演出。” 傅调笑了笑,伸手拉开放在一边的椅子刚准备坐下,却发现克劳斯教授摇了摇头,上前伸手阻止了他。 “别那么着急坐,等一下,我们出去聊,我已经上了一天的课,屋子里烦闷的要死,让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说罢,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将屋子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后,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楚瑶还在远处没有离开,只是晃晃悠悠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克劳斯从门旁的挂钩上取下一件礼帽后,对着傅调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出去说。” “嗯,好的。” 傅调跟着克劳斯走过楚瑶的身边,对着楚瑶友好地点头示意后,继续向着楼下走去。 伴随着楼梯的嘎吱声,克劳斯对着傅调开口问道。 “你刚刚和我说……你去听了埃森的演出,听的是阿卡迪,基辛,以及郎良月,感觉如何?” “阿卡迪很厉害,非常厉害。” 傅调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开口,他对着克劳斯解释道。 “阿卡迪今年的演出应该演出了一个神级现场,不管是对于空间的掌控,又或者是音乐的表现,表达,以及美感的诠释,阿卡迪都做到了我所认为的,最强的实力,远超基辛以及郎良月。” “阿卡迪啊,哦对,我想起来了,他实力确是不错,参加鲁尔钢琴节应该有很久了吧,我也有收藏他的唱片,他的那一场神专,拿下了当年回声奖的专辑,那一套专辑水平实力相当可以!”克劳斯点头赞同。 很明显他也认识阿卡迪,并且知道阿卡迪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其他人呢?基辛?他最近风头正盛,你感觉如何?” “很厉害的一人,他的勃拉姆斯比我强,强在对于音乐厅的控制上面,至于其他的地方,我其实并没有特别多的感觉,不过水平实力也不错了,而郎良月……我不太好评价。” “这样啊……我先出去,出去聊。” 两人走到了楼下,克劳斯对着远处正在收拾着文件的凯特女士微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打了一声招呼后,推开音乐厅大门,走到了阳光之下。 克劳斯教授轻车熟路地带着傅调走到学校的后面,绕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处河流之前。 这是贯穿整个柏林的河流,正如同来茵河对于法兰克福的地位一般,这一条施普雷河便是柏林的起源。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一处下坡,嫩出汁的青草覆盖住漆黑的土壤,温柔地舔舐着二人的鞋底。 这片草地并不扎人,坐在上面很舒服,很柔和。 虽然有些背阳,不过时间却刚好在中午时分,太阳还没有彻底翻过头顶,因此在这样的草坡之上,两人依旧可以享受到这种极为舒适的阳光。 克劳斯艰难地用手撑住地面后,缓缓坐下,将身体仰卧,躺在草坪之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 而傅调则是坐在一边,看着周围川流不息的道路以及时不时驶过观光游轮的施普雷河,不住的发呆。 “迪奥。”克劳斯温柔地闭上眼睛,却突然开口:“你为什么说不太好评价郎良月呢?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是华国人吗?” “不是……” 傅调摇头,他看着面前的河流,缓缓道。 “因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演奏一首他并不擅长的作品,肖邦的谐谑曲。” “肖邦谐谑曲?他的上半场作品是不是柴可夫斯基的四季?” “嗯,是的。” “如果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克劳斯睁开双眼,看向正坐在一边的傅调,笑了笑。 “因为他在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