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观

不满地踏了踏自己的蹄子。明月大概猜到自己从前的性格大约和温婉沾不上边了。

“你和归终、留云的关系是最好的，归终她……帝君救下魈那孩子之后，你做过他的老师，教他人世的常理。”谈到尘之魔神归终，仙人又叹了一口气，他顿了顿，跃过了这个话题。

“再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离开了，再再后来，帝君亲自宣称你已经陨落，我们就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明月还听没尽兴，就戛然而止了。

“你想起来了吗？”仙人关切地询问。

“没有。”明月诚实地回答。

削月筑阳真君所说的一切她都记了下来，但是却完全没办法和自己联想在一起，没有那些感情，没有那些回忆，即使明确的知道自己曾经经历了什么，也完全没有感觉，就像听人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仙人一时无言。明月低下了头，她有些失望，即使有人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她也完全想不起任何东西。这样下去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找到从前的自己呢？

“罢了，你跟我来。”

仙人带着她向外走去，却在洞口停了下来。明月险些刹不住脚撞上去。

“仙人？”

“忘了你现在是凡人了，上来！”

仙人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明月疑惑，她没听懂。仙人缺以为是他太高了，明月上不来，贴心的蹲了下来。

只是脸上的表情委实算不上温和。鬼知道几千年前一直背一个凡人，几千年后又被同一个人剥削的感受是什么，她还一脸无辜！

结果就体验了一把空中飞鹿。

削月筑阳真君竟然带着她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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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鹿的脸上真的能看出表情吗？

别管了，假装能看出来。

明月:空中飞鹿！

削月筑阳真君:谢邀，又被这个女人奴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