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灵泉
叶龙面色平静的环顾四周,看着其他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心里有些发虚。 尤其是目光与黄蓉和程瑶迦对视之后,他决定了,打死也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不然要完蛋。 这要是让程瑶迦知道自己就是叶龙,那还了得?还有黄蓉看他的眼神,那是深深的仇恨,怒火,还有一股儿难言的爱意。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好希望镇压段魔头,但是如今贫僧身受重伤,体内修为散尽,没有办法对付他啊,诸位施主,自求多福吧。” 叶龙双手合十,异常苦逼的说道。 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不承认自己还死得慢一些,若是承认了,叶龙肯定段子羽第一个拐回来杀他。 三极老人闻言,赶紧放开神识向叶龙身上一扫,这扫一扫,脸直接绿了。 其他人亦是如此,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这玄奘大师竟然真是的没有任何的修为! 这彻底的让三极老人丧失了求生欲。 叶龙主有多强,尤其是走火入魔的叶龙主,跺一跺脚珠穆朗玛峰都快塌了! 而玄奘大师没有任何修为,那肯定不是叶龙主了。 “你就是叶龙!三年前你丹田破碎,散尽内力,不就成了一个废人吗?”程瑶迦捏着拳头,咬着牙喊道,若不是陆冠英还在身边,她早就扑到叶龙身上,找叶龙拼命了! “他不是,老夫刚才在外边见了叶龙主,叶龙主修为高深,西方高手都敌不上叶龙主一根手指头,他跺一跺脚,整个珠穆朗玛峰都会颤上一颤,初步估计,叶龙主的修为,应该是传说中的元婴期大圆满?” 诸葛驭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对于叶龙的修为,他也保持怀疑的态度,不敢确定叶龙的修为到底是何等级。 “什么?元婴期大圆满!?那不是一只手都能把段魔头按在地上摩擦吗?不对,是一根脚趾头!”黄老邪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元婴期大圆满啊,那在练气时代都不多见啊,尤其是这么年轻的元婴期大圆满,这修为,有些让人不可思议。 “阿弥陀佛,叶龙主,你若在这里,就快现身吧!”叶龙仰天长叹。 诸葛紫英和赵云也是跟着长叹。 她们叹息一是因为现在的局势确实挺不乐观的。 且不说癞蛤蟆,就是段子羽都没有人可以对付。 现在癞蛤蟆和段子羽竟然达成了共识,这让确实让她们陷入了绝境之中。 而是因为叶龙的演技,和死皮赖脸的不承认,着实让她们佩服,若不是知道叶龙的身份,看着叶龙曾变成唐玄奘,她们两人都信了。 程瑶迦看着叶龙的样子,心里气急,她有一种预感,面前这和尚,绝对是叶龙。这种预感非常之强烈,她坚信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 同样,黄蓉也有这种感觉。 在叶龙变成唐玄奘出现的那一刻,她对唐玄奘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黄蓉感觉唐玄奘出来的有些蹊跷,正是西方教围攻欧阳锋的时候。 世人皆知叶龙破碎丹田,散尽修为之时,是欧阳锋将叶龙救走,杀出重围最后逃进了秦皇祖地,叶龙与欧阳锋的关系非常密切。 在欧阳锋有难之时,唐玄奘就及时出现,度化了红衣喇嘛,救了欧阳锋,这看似是巧合,却有些不像巧合。 况且欧阳锋偷的可是永恒钥匙。 传说,在南海海外有一座神秘孤岛,与东海海外侠客岛一样,非常神秘。 那座神秘孤岛势力错综复杂,其中有一名叫永恒殿堂的神秘组织。 这永恒殿堂的名字的名字由来,是因为南海神秘孤岛有一座纵横殿堂,被这一势力掌控,孤儿这势力以永恒殿堂自称。 只是永恒殿堂却打不开,是因为没有开启殿堂的钥匙,而开启永恒殿堂的钥匙,据说流传到了西方,所以上千年来,东方大多数势力都在寻找永恒钥匙,进而找到纵横殿堂,将它开启。 人们为何要开启永恒殿堂,那是因为传说其中有长生不老药,九转仙丹,可以逆天改命,让人长生不老。 而叶龙曾经的情况,正是非常需要九转仙丹的。 还有就是诸葛驭我说过把自己女儿许配给了叶龙,而诸葛紫英对唐玄奘的关心程度,有些不一般,诸葛紫英怎么会对一个和尚这么关心呢? 最重要的是诸葛紫英和赵云和他们一起被属忱,龙舞和琥珀抓到,那时候唐玄奘正好和陈魅儿离去。 诸葛紫英和赵云又怎么会凑巧被迷昏呢?显然诸葛紫英和赵云当时就藏在温泉池的周围。 这一切的一切,让黄蓉非常怀疑唐玄奘就是叶龙。 至于唐玄奘为何没有修为,之前却非常霸气的送走琥珀,应该是用了特殊手段,因为他破碎丹田之后,一直都没有恢复,所以他现在才没有任何修为。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女人,在自己认定一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回头,非常确信自己所认为的,就是真相。 所以,黄蓉就认定了唐玄奘就是叶龙!心中复杂的情绪,愤怒,恨意,还有缠绵的爱意,犹如海水呼啸一般,将她瞬间吞没。 那是一种折磨,深深的折磨。 她在告诉自己,不恨叶龙,但是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叶龙欺骗了她的感情,把她当成玩偶,她应该杀了他。 有时候她也会告诉自己,自己必须杀了叶龙,因为叶龙对她的伤害,欺骗,让她遍体鳞伤。 可是这时候,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她爱的不是龙主,不是叶龙,而是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那曾经的诺言,黄蓉深深的记在心中。 黄蓉现在非常的矛盾,那隐藏在体中的某些鲜血,也在深深的折磨着她。 “蓉儿,你没事吧?”穆念慈发觉黄蓉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有些发白,并且娇躯还在颤抖着,她似乎在压制着什么,也像是在受着某些东西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