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乾隆沈芳续篇-蒙-第二十一章
给你的玉佩吗?”四爷转过身蹲下跟她说。 “嗯。”蒙儿从脖子里掏出了玉佩。 “有它陪着你,不怕,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四爷摸摸她的小脸。 “你们都走了,都不要蒙儿了。”蒙儿又哭了起来。 “不是的,叔叔最喜欢蒙儿,不会不要蒙儿的。” “你骗人,娘也说不离开蒙儿的。”蒙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让四爷心里一阵难过。 “四爷叔叔现在就去找她,叔叔答应你很快就带你娘回来。”四爷慢慢松开她的小手。 “你们快走吧,孩子有我们呢。”干娘忙抱起蒙儿,四爷点了点头就和春喜出去了。 “四爷叔叔……春喜姨……,不要丢下蒙儿……”蒙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干娘怀里挣扎,小手拼命的想去抓住他们。 “蒙儿你乖,我们很快就回来的。”春喜说,四爷不忍的回头看她。 “快走吧,放心。”干爹说。四爷头一回就出去了,蒙儿哭得更凄惨。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们很快就回来,娘也很快回来,蒙儿乖。”干娘哄着她。伴着孩子的哭声,他们回到马车上,春喜也忍不住流泪了。 “孩子真可怜,哭得眼睛也肿了,嗓子也哑了,沈芳真是狠心,丢下她不管。”春喜边哭边说。 “曹大人,白龙山派兵去了吗?”四爷想了想忙问。 “回皇上,已经派了,怕是在路上了。” “糟了,沈芳也去那里,我们不回宫,马上赶去白龙山,希望能赶在他们前头。” “可是皇上,这恐怕不妥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朕若不赶去,沈芳必定凶多吉少,让朕怎能安心回宫呢?先回避暑山庄,立刻发急件通知兆惠围剿暂缓。” “嗻,臣遵旨。”说着,马车便调头返回避暑山庄。皇上走进书房,亲发急件,盖了印章交给曹大人,命他派人快马加鞭送达到军队。 “皇上,还是先回宫吧,急件已经送出,想必不会有什么差池。您离宫太久,恐怕老佛爷这边问起不好交代。” “……,也好。”四爷心里盘算着,沈芳有老马和皓辰,到达兴安岭的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先回宫然后再出宫追过去,也差不了几天,于是他们即刻起驾回宫了。 傍晚时分,沈芳几人到达了辽宁境内的一个小镇,见天色已晚就找了客栈投宿。 “掌柜的,要两间客房。”皓辰说。 “好嘞,这就带您去。两间客房!”掌柜吆喝道。 “来咯,三位客官这边请。”小二领着他们上了楼,到了客房,虽有些简陋,但还算干净。 “三位要住几天?”小二问。 “就一晚。”老马答。 “看三位还没吃饭吧,要用些什么吗?小店虽没有山珍海味,但特色小菜应有尽有。” “来一个荤的,两个素的,再来几个包子一壶酒,简单点就行。”老马说。 “好嘞,各位稍候。”说着小二出去了,沈芳拿起杯子给他们倒茶。 “明天早上出发下午就能到省城,按照这个速度十天半月应该能到卜奎,就近兴安岭了。”老马说。 “只是这样赶路劳累你们了。”沈芳说。 “劳累到是不怕,就怕能不能找到瑶松,劝他回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儒弱的少年了。”皓辰说。 “不管他是什么,贼也好、奴也好,我都要带他回去。”沈芳说完,喝了口茶。不一会儿,小二就端着酒菜进屋来了,一一放在桌上。 “客官,尝尝我们这儿的特色,秘制牛肉,吃过的人啊下回来还点这个。”小二说。 “哦?怎么个特色法?”沈芳问。 “这牛肉很普通,特别的就在这酱汁上,是小店不传秘方,连皇上都赞不绝口呢。”小二得意的说。 “皇上?也来过?”沈芳惊讶。 “是啊。这方圆十里,就咱们一家客栈,他临走时还带了许多呢。” “哦?那我到要尝尝。”说着,沈芳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嚼着。 “的确不错。肉质鲜嫩,酱味独特,你们尝尝。”沈芳说着,老马和皓辰也纷纷动筷。 “那是,酱汁是鸡汤煨的,加入香料和蜜卤熬成,淋在煮好的牛肉上,过小会儿酱汁结冻,再切开就成了。”小二介绍着。 “工序还挺多,那要配上多少只鸡呀?”老马边吃边说。 “不多,十余只就够了,鸡啊还能派别的用处呢。” “呵呵呵……嗯……,好吃。”老马说。 “几位是要去哪里?若往省城这儿是必经之路。” “嗯,大约多久能到?”皓辰问。 “明早儿走,下午就能到了,省城繁华什么都有,不像咱们这儿光秃秃的只有乱石岗子。”小二打趣。 “怪不得叫石岗镇。”老马跟着笑了。 “哈哈哈,三位慢用,我先回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说着小二出去了,关门瞬间阿昇从门口路过,朝里瞟了眼,就看见了沈芳和皓辰,‘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他心想着,边走回房间。 虽然赶了一天的路,但沈芳毫无睡意,她推开窗向外望着,小镇不大,门户也不多,晚饭过后已经早早的进入一片宁静之中。她想着蒙儿,自己离开后孩子醒来有没有哭闹?爹娘能否哄住她?这孩子长那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留下她实在是情非得已,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还在避暑山庄或是已经回宫了?她突然笑了,低头一望,见一个背影走出客栈,那个背影似乎很熟悉,于是她拿起佩刀跟了出去。来到客栈外,街上渺无人烟,她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又往前方奔去。忽然从身后闪过一阵风,她迅速回头,抽刀应对,却不见踪影,走到拐角处有个蒙面人跃下向她出招,两人在街上打了起来,那人招式极快,且变幻莫测,武功应在她之上,却总是点到为止,避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