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番外十
拥住,只觉发热,他的体温烘她热燥。 她几番轻微的动弹,惹来身后人的轻笑:“你想要?” 这话问的,孟元元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试到腰的手点点移…… 一道房之隔,院一片春色,满墙盛放的蔷薇,姹紫嫣红,风过,一片花墙摇曳。 正是一日最明亮的时候,半开的窗扇透出屋的些许风光,男人伏在榻,小心而又贪婪的呵护着怀妻子。 近一时辰后,先从房出来的是孟元元,脚步些许的不稳。边走便理着自己的发鬓,出了垂花,便一路往大哥的院子而去。 连她自己也奇怪,今日竟然拒绝了贺勘的欢爱。好歹前面一回忍了下来,他想要再来的时候,她就不肯干了,只觉燥厉害,要被热死了一样。 即便两处合合,也觉涩疼,匆匆忙,她推开他,说是雅丹说好,去商量满月酒的,这才让他松了她。 走到孟修筠院子外,孟元元也稍稍冷静下来,胸口憋闷似乎舒缓了些,只胸尖儿那处娇弱地方,还残留着咬吮过后的麻痒。 她理了理情绪,才踏步进了院去。 这厢,贺勘还坐在房的软榻,眸几分深沉。身随意披着衫子,榻有些凌乱,手掌还留有方才的温软。 不是说小别胜婚吗?人却跑了。 倒不是什么大儿,他遂也整理好,想去一趟茶庄,岳丈那帮些忙。夫妻的,到了晚也是一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到了晚的时候,似乎情况变更加异常,向来温婉柔和的妻子,居然提出分房睡。 这可就相当奇怪了,联系着白日温存时,她从榻逃掉,贺勘难免不会多想。 “元元,为何如此?”他问。 回廊下,孟元元站于一片花墙边,亭亭娇俏,柔软的裙摆随风轻摆。 “不知是不是了风寒,觉有些难受,”她音很轻,往人看了眼,“胸闷,吃不下饭。” 贺勘无奈的笑,前来就她拥住:“你怕我过病气?我没那么弱。” 说着,心又有些愧疚,是他莽撞,白日缠着她行房,没在意到她不舒服。 甫一被抱住,孟元元只觉一阵头晕,便又开始烦躁,下意识想推开他。连她自己也诧异。如今的她就跟刺猬一样,不愿让别人碰。 夜,贺勘睡在正的软榻,内卧房的整张大床,留孟元元一人。 次日,孟元元赖在床不爱起,头晕胸闷的症状似乎比昨日更加严重。 孟襄紧张的要命,让管早早去请郎来。贺勘则一直守在房内,不时询问两句。 正好,穆夫人今日了来,说孟元元不舒服,干脆来到房探望。 一进来,就看见人蔫蔫儿的坐在软榻,连着平日最爱吃的枇杷也没了兴趣。 “这才几日,怎么这样了?”穆夫人坐去榻,拉过孟元元的手。 孟元元扯扯嘴角:“大概是了风寒。” “不太像,”穆夫人帮着探了下额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小日子是否准日来了?” 话音一落,不止是孟元元怔住,就连贺勘孟襄也齐齐看过去,神情俱是复杂。 “大概,”孟元元心算了算,突然出些复杂,“是迟了些日子。” 为从京城过来,长途跋涉,她倒是这件疏忽了。 闻言,穆夫人笑,对孟襄道:“大哥,怕是家又要有喜了。” “元元。”贺勘唤了,快步走去妻子身旁,疏淡的脸露出几分激动。 正好,这时候郎背着药箱来了。 其余三人往旁边一站,郎让出位置。除了面色安然的穆夫人,两男人俱是神情紧张。 而那郎不紧不慢,手指搭在孟元元的手腕,为她探脉,时而点头,时而捋捋胡须。 过了一会儿,人从凳站起来,双手抱拳一拱:“恭喜孟员外,恭喜贺大人,贺夫人这是有喜了,大概才将两月。” “好,好,”孟襄人逢喜,手的拐杖往地一杵,“有劳先,如不嫌弃,请收下在下一份薄礼,还望小开些安神稳胎的方子。” 孟家的薄礼,那自然不是真的薄,而是相当的厚重。 郎连道应该的,当下就跟着孟襄去了前厅,开方子,叮嘱宜自然一样不能。 屋静了,剩下这对成亲半年的小夫妻。 贺勘心喜悦,突然就明白了这两日妻子为何反常,原是肚子多了小家伙儿。 他坐过去榻,手不禁拂孟元元的小腹,轻轻贴不敢用力:“娘子辛苦了。” 孟元元也从惊讶慢慢缓过来,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她这是要做娘亲了吗?十月过后,她也会有一可爱的孩子,像大哥家的小侄儿一样。 “我一会儿写信回京,告知母亲这件,让她在家准备一下。”贺勘越发的欣喜,手臂一伸,将身旁的爱妻揽住,“以后不准乱吃东西,走路脚底下小心些,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着身旁人的字字叮咛,孟元元只觉自己又开始胸闷,遂扭动了下,想从他身前离开。 “相公,我好热。” 贺勘脸的笑一僵,也只能松开手臂,自己往一旁坐开:“今晚,我也睡榻?” 孟元元看他,随后抿着唇点头:“不知为何,总想着自己清净些,会觉胸口不闷。” 她也说不清,自己的性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吗?”贺勘垂首,不觉就往她腹又看了眼。 有了身子断然是好,可是怎就开始排斥他了?是只有这十月会这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