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狗这种属性是深深刻在人类这一物种DNA里的
除了帮助石切丸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岩融和今剑也被拉去帮忙了,看来确实很忙。三日月对她的成绩没什么要求,过得去就行,过不去他也不管。
黎明的名次一直固定在中等偏上,偶尔上升下滑,但总体来说还是过得去的。她跟着一身狩衣的石切丸来到神社内部,这块地方被誉为神明居住的场所,平时游客止步,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进来学神乐舞。
?她看向石切丸,指了指自己。
爹!您是我亲爹啊!!不可以这样倒腾你的闺女啊!她深知自己四肢并不协调,而且也没有相关经验,一上来就搞这么大场子,她真的不行的啊!
她不知道石切丸这个莫名的自信是哪里来的,但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只能硬着头皮道她试试。
既然决定了那就尽力去做。她深吸一口气,向负责教学的神职人员鞠躬。
别打死我。她默默祈祷着。
平日里上学,周末练舞,约好的下次见一拖再拖,竟没了踪影。鹤丸似乎也有自己的事情,是什么副业他也没细说,只说是需要排练的工作。
和她一样呢。黎明对于这个巧合还挺开心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事情结束后,脱离保密期的他们可以保有共同话题?
放假之前的练习只是基础,真正开始是在八月,祭典的前三周。
什么神明居住的地方啊,哪有神明住在地狱的。她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脑子里满是音乐的旋律。
舞者太厉害了。她感叹着。
马上就要开祭典了,石切丸过来关心了一下,女孩的表现和他记忆里的几乎一致。
果然,她是黎明。他突然有些释然,刚找到她帮忙的时候还带着忐忑,因为他唯一的自信来自自己脑内突然出现的记忆。三日月好像知道为什么,但他不说。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尤其是那些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情。
他们自己也能发现,随着时间推移,或者说和她的相处增多,记忆也在逐渐完整。
他们总是唤记忆中白衣红裙的巫女主人,他们似乎还有很多同伴。
“石切丸先生。”活在现实而非他记忆中的女孩张开手臂,宽大的白袖垂下,她左右转了转。“怎么样?我没穿错吧?”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身影和着装。
“嗯,很合适。”他浅笑着道,只是那个眼神,黎明觉得他并不是在对她说。
记忆里石切丸的主人黎明,和面前三日月宗近的养女黎明,是一个黎明吗。
石切丸想他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舞练成了,人和场地也都定下来了。她倒在和室房屋的榻榻米上,展开的手臂连接着亮屏的手机。
消息提示音响起,她忙不迭举起来一看,冷漠地去翻出自己的暑假作业拍给同学。
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渴求什么。她处理完同学求救,又神使鬼差地点开纸鹤头像的对象。
输入两行又删除,再次键入还是删除,她保持着输入的状态,敲敲删删。
同时在这个星球上做着无意义向屏幕行注目礼的人还有一个。
金发少年眼睛紧盯着屏幕,却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怎么样?她回了吗?”堀川忙完手上的活靠过去,发现一片空白。如果和泉守在的话就肯定拿过来自己上手了。
山姥切国广确实变了很多,但在家一个暑假,又隐隐有些退回去的意思。
要是被本科看到肯定又要被嘲讽了。他垂下眸。并非他不敢,他只是不确定能不能这么做。
因为黎明对他们毫无印象。他这样贸然接近,以他对她的认知,面对陌生人突然的好意,她是避而远之的。目前她最亲的三日月,只是因为对方恰好是她的监护人罢了。
在这个不用战斗的世界,如果她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活着——他相信三日月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那么他们这样默默守护倒也不错。
他不知道有多少刀觉醒了,觉醒程度又怎么样。长义的反应明显比他慢半拍,他怀疑是不是因为他和黎明的相处时间更多。
他也不知道他们如果觉醒,抉择会不会和他一样。
作为同班同学一起出去玩也不算愈距,他是怕自己做出什么愈距的行为。
他的主,好不容易的再见面,他定要护她周全。
然后一只手抽走了他的手机,面无表情地摁了发送后嘴角隐隐上扬。
“本科。”他知道是谁,本体显形后付丧神的力量也逐渐回归,能靠近他并让他毫无察觉的,只有同为刀剑付丧神的人们。
消息提示音响起,长义瞟了眼,将手机还给他。
山姥切国广也扫了眼,女孩恳切的婉拒打乱他的心绪。
本科没有嘲讽他,也就是说他得到了一样的回复,为了确认她所谓的有约是不是指他这个仿品而来。
堀川奇怪地看着剑拔弩张,但又莫名了解对方的两人,他和黎明相处的机会很少,关于她的记忆也很少,和和泉守并肩作战的记忆倒是一下子补全了。
他们内部也沟通过,记忆恢复是从亲近的人开始的没错,除了黎明给他刀的时候是固定的初见,后续慢慢回来的记忆都是身边的人,并且是觉醒者。
比如堀川就是和泉守,国广,以及长义。他明白黎明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存在,潜意识的那种,并没有山姥切国广那么体会深刻,想来长义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黎明,也基本碰不到面。
所以长义也很好奇,这个女孩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然后被婉拒了。
向来翩翩有礼的他莫名恼火,从她的措词来看不是和家人一同出行,难道是那个伪物吗?
山姥切国广和他的关系最深,他的记忆自然也是这块恢复的最多。
于是他直接杀了过去,在看到他也被拒绝后心满意足。
不过她到底约了谁呢。火气下去的他思考起这个问题。
答案很明显,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