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就这点本事
白一弦对这些自然是一无所知,他为了白中南的事情来到京城,没想到一无所获,所以心中正想着今后的打算。 这人一有心事,因此自然走的不快。 余少青三人将言风当做了普通人,这就意味着他们肯定会吃大亏。 两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着白一弦他们,言风自然立即就发现了。 他第一时间向着白一弦汇报:“公子,有人在跟踪我们。” 白一弦问道:“什么人?” 言风说道:“似乎,是刚才在街上,马惊的时候,跟你起了冲突的那个年轻人。” 当时言风虽然不在白一弦身边,但他时刻关注着白一弦那边的动静,加之习武之人的眼神都特别好,所以自然看到了余少青的面目。 白一弦微微惊讶了一下,说道:“哟,看来是不服气,想来找回场子啊。就他自己跟着我们吗?” 言风回道:“旁边还有一个,不过都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 不懂武功?白一弦闻言,嘿嘿一笑,说道:“既然想找麻烦,那我们就往偏僻一点的地方走,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 说完之后,两人走的更慢了,还越走越是偏僻。 白一弦对京城虽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往行人少的地方走就是了。而且,虽然京城繁华,但也是有贫富差距的,而且差距巨大。 从住所和房屋就能看出来,因此白一弦看到有破旧房屋的那种巷子便钻进去。 余少青本来看着白一弦两人是往内城走的,心中还有些打鼓,觉得他虽然没见过对方,但万一他们是某个官员的亲戚来投奔的呢? 这让有些胆小的他不免打了退堂鼓,却没想到两人并未进入内城,而是越走越偏。 余少青顿时放下心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位置又不好,显而易见是没什么背景了,于是便继续跟踪。 当丛一品领着五六个人按照记号匆匆赶到的时候,白一弦正和言风正好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倒不是白一弦刻意,毕竟还是不熟悉路,见到僻静的巷子就钻,不知不觉就进了死胡同。 两人刚想退出,余少青三人就带着一群人跳了出来:“看你们这回往哪逃。” 余少青得意的看着白一弦,企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惜白一弦却平淡的望着他。 余少青顿时不满,开口说道:“小子,你可还记得我。” 白一弦说道:“我又不是老的记性不好了,自然记得你,你是刚刚摔倒的那个人。” 余少青哼道:“记得就好,那你应该知道,我将你堵在这里,是要干嘛吧?” 白一弦说道:“不知道,你要干嘛?” 旁边的丛一品得意道:“喂,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斥责余少爷。你可知道他是谁?他乃是……” 话没说完,就被余少青给制止了。他父亲给他的影响真的太大了,就算是到了这时候,他都担心如果自报家门,会不会被白一弦事后找到家里去给他告状。 一旦被他父亲知道他跟地痞流氓一样,打架斗殴,那就完了。 任桀说道:“行了,废话不多说,今天,你只要给我们余少爷,跪下磕头认错,这件事,便算是完了。” 白一弦看了看余少青,说道:“余公子?是吧?给你跪下磕头认错?今天这事儿是谁的错,我想余公子可是心知肚明。 余公子应该知道是你不对,否则当时也不会给在下道歉了,你说呢?可如今,你又带人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 余少青这人很矛盾,虽然想报复,但却仍然有读书读傻了的那种书呆子的迂腐之气。 听了白一弦的话,脸色就是微微一红。 旁边的任桀和丛一品见状,急忙说道:“余少,不用跟他说那么多。如今就是谁的势力大,拳头大,谁就是道理。怕他作甚?” 丛一品说完之后还看着白一弦,说道:“小子,就算你说破天去也没用。赶紧跪下,给余少磕头认错,今儿这事,便算是完了。” 说完这些话,丛一品顿时觉得心中舒爽不已。这有权有势,仗势欺人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好呢? 白一弦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丛一品往身后一指,说道:“看到没?这几个兄弟,可不是吃素的。要么跪下认错,要么,就挨一顿揍,揍到你们磕头认错为止。 小子,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省的受皮肉之苦。” 白一弦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我选后者。” 余少青三人见白一弦一脸无奈,还以为他会识趣的磕头认错,免得挨揍呢,刚要露出高兴的面容,转眼就听到了白一弦后面的话。 三人不由一愣,这小子是啥意思?莫非喜欢挨揍? 任桀说道:“即是如此,那就不必跟他客气了。”他站在那里,挥了挥手,身后的五六个人,便嗷嗷叫着,向白一弦两人冲了过去。 这五六人其实都是些街边的小混混,平时也就仗着人数多,欺负欺负孤儿寡母的罢了,他们根本连点三脚猫功夫都不会,如何能是言风的对手? 说实话,言风觉得跟这些动手,都有侮辱自己的感觉。 言风直接提起这些人,就跟当初在杭州对付陈吉利一般,直接将他们扔了回去,不偏不倚,直接砸到了余少青,任桀,还有丛一品的身上。 一共六个混混,每人身上压着两个,倒是不用偏心谁。 三人原本是站着的,被人砸到之后的冲击力自然大的很,这一下可是浑身都疼,骨头都要断了一般的剧痛,三人顿时哎哟哎呦的叫唤了起来,都没力气将身上压着的人弄下来。 白一弦看着三人,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的面前蹲了下来,说道:“就这点本事,还学人过来报仇打架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拍拍面前那人的脸蛋。 正巧,他面前的那人,正是任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