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情难自禁
慕容楚一看到念月婵,连呼吸都是一窒,心脏顿时再次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甚至于,他竟然还跟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般,心中紧张的很。 每一次见念月婵,都觉得她比之前更美几分。 明明告诉自己,念月婵即将成为兄弟白一弦的女人,自己不能再对她产生什么心思。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对她的这些感觉,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慕容楚虽然二十有余了,但他如今的表现,当真如同那些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腼腆少年,见到自己喜欢的姑娘来到自己面前时候的表现一样。 感情的事,是最难控制的,需要极大的理智和自控能力方可。 白一弦只顾着看向念月婵,并未发现慕容楚的不对劲。 他笑着站起来,去拉住念月婵的手,带着她走到桌边。 冬晴已经趁他去拉念月婵的时候,站起来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念月婵倒出来了位置。 白一弦冲着冬晴歉意的一笑,而冬晴看到这一笑,却已经心满意足了,并不觉得委屈。 白一弦拉着念月婵,让她在自己的右边坐了下来,说道:“今儿早上和叶兄、天赐等人说话来着,不知不觉就说的晚了。 婵儿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再一起吃点儿?” 念月婵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只不过看向白一弦的眼神却不似以往的冰冷。 她说道:“我吃过了,正打算去藏书阁翻阅藏书,过来看看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白一弦心疼的说道:“婵儿不要这么辛苦了,柳庄主对山庄内的藏书都十分了解,他已经将所有关于天炙红的书挑了出来。 他既然说其余的书里没有线索,那肯定就没有线索了,你不必每日那么辛苦的泡在藏书阁翻阅了。 累坏了眼睛,累坏了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 念月婵说道:“藏书阁中藏书那么多,他也未必能全部都记得,说不定在某本书里,就会有线索。” 白一弦说道:“就算要翻阅,那也要休息一下,像你这样天天从早到晚泡在里面,真的不行,身体吃不消的。 我已经决定,待会儿要组织大家一起出去放松游玩,你也和我们一起吧。” 听到白一弦邀请念月婵一起去,想到自己即将和佳人一起游玩,慕容楚顿时再次激动紧张了起来。 他也不想这样,他已经很理智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放弃了,可实在是,情难自禁。 念月婵皱皱眉,说道:“你怎的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上心,也罢,你若想去,便去吧,我就不去了。 不去藏书阁将所有的书全部翻阅一遍,我实在是心有不甘。” 白一弦理解念月婵的想法,她不全部翻阅一遍,便总觉得在某本书里会有线索,所以,不翻阅完,她是不会甘心的。 甚至于,有时候就算全部翻阅完,都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有看仔细,会有遗漏下的地方,恨不得再仔细翻阅一遍。 这是对某件事关切到极致的表现,白一弦自然感动。 只不过,他却不忍心念月婵继续如此,便说道:“叶兄已经说了,等他回去之后,便向天下发布布告,向百姓民众征集天炙红的线索。 民间的能人异士那么多,说不定会有人知道呢。所以,你也不必这么辛苦了,跟我们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可好?” 念月婵闻言,不由看了慕容楚一眼。 慕容楚见白一弦与念月婵之间的说话与互动,心中不禁酸涩不已,此时见念月婵看自己,顿时紧张的不行,想要开口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甚至紧张到连面部表情都无法控制,想要微笑,努力扯了扯嘴角,却发现都有些困难。 好在他是太子,就算他不笑不说话,众人也只以为他是和念月婵不熟,在不熟的人面前,自然要保持一国太子的淡然和疏离。 白一弦说道:“对了,你看我这脑子,还没给你们正式介绍过呢。 这位是慕容楚,是当今太子殿下,不过我与叶兄关系很好,私下的时候,如兄弟一般。 叶兄,这便是念月婵,是我回京之后,想要向皇上讨个圣旨来求娶的女子。” 慕容楚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有些黯然神伤,却又不得不强行努力调整了一下心态,看着念月婵,说道:“念姑娘。” 本来念月婵,对于什么太子、皇子这类的身份并不在意,别说是太子,哪怕是皇帝,乃至天王老子,她不想理会的话,也不会理会。 反正,他们生气,大不了就是继续想杀自己呗,自己又不是没被通缉过,可最后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只不过想到白一弦是官家的人,在慕容楚的手底下做事。而她以后是要嫁给白一弦的,因此自然不能对太子太冷漠。 加上白一弦与慕容楚私交又很好,兄弟一般,也不太好不理人。 于是念月婵冲着慕容楚微微点头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念月婵跟自己说话了。 虽然她对自己的态度和对白一弦的态度截然不同,但慕容楚却仍觉一颗心跳动的十分厉害,似要跳出胸腔一般。 令他不得不努力的平复下心中的激动狂跳,努力做到表面上的平静,生怕白一弦看出端倪。 最终说道:“念姑娘在我面前,不必多礼。哦,我是说,我与白兄是兄弟,所以私下里,不必拘礼。” 总算慕容楚的自制力还算不错,没有太过失态,纵然有些小小的异常,也没有引起白一弦的主意。 主要是白一弦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念月婵的身上,他笑着说道:“婵儿这回可知道了? 太子殿下回去之后,就发布布告,帮我寻找天炙红的解药线索,所以你也不必太担心与着急了。” 念月婵沉默了一下,对慕容楚说道:“多谢太子殿下。” 慕容楚看着她,急忙说道:“都说了不必拘礼,谢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