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帮我毁了她
第二日。 乔楚与中介约好了时间,出门准备搭乘公交去爷爷房子那边。 她走出小区往公交站台走去,还没走到就被两个戴着口罩墨镜的男人拉进一辆面包车。 乔楚察觉到危险来临,她在上车之际死死抓住车门。 一个男人看到乔楚的小动作,对另外一边的同伙喊:“掰开她的手指。” 另外一个男人点了点头,直接上手掰开乔楚的手指。 一根,两根——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十分残忍。 “不,救命!”乔楚泪眼朦胧,压根对抗不了。 手指被掰开了一根又一根。 人在危险降临的时候能爆发出巨大的潜能,可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弱女子。 掰扯带来的疼痛死死刺激着她的神经,乔楚感觉手指快要被掰断了。 每被掰开一根手指,她又用力地攀回去,只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的生机。 只是此刻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马路上并没路人经过。 乔楚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中。 “烦死了,做个事情都能磨磨蹭蹭的。”已经上了车的男人抬手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颈上。 乔楚头一晕,闭上了眼睛。 几人把乔楚拖拽到车上,关上车门离开。 面包车离开的瞬间,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小区门口。 杨子规惯性地推了推眼睛,“老板,乔小姐现在就住在这个小区里。” 慕北祁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小区的环境,眼底阴郁聚拢。 他给乔楚提供的公寓高档,环境好,安保好,她非要与他划清界限,倔强地不住,而是选择住在这种小区。 她对那个男人,果真是真爱。 “回公司。”慕北祁收回视线,大清早的让杨子规把自己带到这里,他果真被那个女人气得不轻。 * 乔楚在昏迷中似乎回到了过去。 在那个幽黑的山洞,她一次又一次地在石头上割破自己的手,把血喂到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孩嘴里。 一次又一次,她不知道割了多少次,别人声音传入山洞的时候,她已头晕目眩,最后失去了意识。 乔楚悠悠转醒的时候,眼前一片黑。 她想起被人绑架塞进面包车里的事情。 意识到目前危险的处境,乔楚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判断目前的情况。 没有颠簸感,她应该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乔楚动了动,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坐在椅子上。 顾不上脖子疼痛,她身体往前倾了倾,发现不但手脚被人绑了起来,连身体都被捆在椅子上。 巨大的不安让乔楚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下意识想张嘴,却发现嘴巴被封着。 她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保持肺里的空气流通,同时,她闻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还有淡淡化学物品的味道。 “呜呜。”恐惧之下,乔楚发出两声呜咽声。 外面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哥,那女的好像醒了。” 乔楚得知有人,立即屏住呼吸。 脚步声传来。 乔楚手指紧紧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绑架自己,她都不能表现出恐惧。 越是恐惧,绑架的人会越得意。 乔楚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人声带如同被割裂过,声音嘶哑难听。 看不见的时候听力神经会被放大数倍,乔楚感觉如有一只地狱的恶鬼在耳边咆哮。 她身体禁不住地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阿烈沉默地看着眼前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 在殷洁的要求下,他早就调查过乔楚的资料。 但与乔楚面对面,这是第一次。 看着头发凌乱、身上脏兮兮的女人,阿烈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却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除了那句醒了,阿烈就没再说话。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刻意控制着呼吸的话,乔楚是听不见的。 周遭瞬间安静,她心中惶恐不安,感觉有双眼睛在某处打量着自己。 这种无声的较量放大了她心中的恐惧,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恐惧。 乔楚最终还是压不住心头的惊慌,“唔”了一声。 阿烈把贴着她嘴巴的胶布撕开。 乔楚疼得又发出一声闷哼。 眼睛被遮住,她只能凭借直觉面对像某处:“你是谁?” 阿烈没作声,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越发的浓。 乔楚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吓傻了,他是绑匪,又怎么可能告诉自己他是谁? “为什么要绑架我?”她问。 乔楚认为自己要先弄清楚对方绑架的原因,再想办法自救。 只是对面依旧一声不吭的。 乔楚只能换了个方式:“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绑架我也没用,要不到钱的,求你把我放了吧,我会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不会报警的。” 阿烈把胶布贴了回去,“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让我绑架你,给你一顿教训。” 乔楚没再说话,光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身体冰凉,如坠冰窟。 她想起自己最近得罪的只有慕北祁。 乔楚呆呆听着那脚步声又远去,咬紧牙关。 恐惧、愤怒在心底交织煎熬,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把谷底的她推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