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么厉害,若是当了骆琰的师父那可对她的赌约不利。
“不。”骆琰摇头。
听了这话的陈晓芸立马问,“那你要找谁?”
“这和你没关系。”
这话陈晓芸就不爱听了,“这和我怎么没关系,和你打赌的人是我。我告诉你我哥功夫是最好的,整个乌拉城,不,就算是算上霍勒津,也没人的功夫能比我哥好。”
骆琰停下脚步,忍无可忍道:“你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吗?”
“我没听说过,”陈晓芸不满道,“那你有听过谁能砍下大羽皇子的人头吗?”
……
另一边乌拉城郊田垄地头间一片繁忙,在短暂而又充满希望的春耕时节,百姓们要犁地、耕地,将田里的泥土翻耕松软,再播种种子、施肥灌溉。为了节省时间,每日日头正中的时候,田垄地头间都能看到许多送饭的女眷。
骆玉珠和何秋娘站在田垄边,喊人上来吃饭。很快陈骞等人就上来了,同行的田重,穿着素色粗袍,眉眼生的敦厚,浑身上下透着股朴素厚重之气。
几人净手后,端起骆玉珠和何秋娘带来的饭便吃了起来。田重不好意思道:“夫人,其实
陈骞过来时,不说身上,头发上都沾了泥。他这些日子在田重的建议下带着人修整沟渠,整日忙的不行。骆玉珠看了人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拿出手帕要给人擦擦。陈骞摆手道:“一会儿还要下去,别费功夫。还有别靠我太近。”
骆玉珠抬眼,“为什么?”
“我这一身的泥,等会儿把你弄脏了。”
骆玉珠笑道:“回去洗洗就好了嘛!”
很快其他人也过来了,同行的田重,穿着素色粗袍,眉眼生的敦厚,浑身上下透着股朴素厚重之气。几人净手后,端起骆玉珠和何秋娘带来的饭便吃要了起来。田重颇是不好意思道:“麻烦夫人了。”
骆玉珠道:“先生愿意过来帮忙,是夫君之幸,也是乌拉百姓之幸,这些都我们应该做的。”
饭间陈骞和田重还在说着耕种以及沟渠的事情,骆玉珠听了会觉得无聊,便同秋娘站到了一旁。两人小声地说着话,地上野草间零星地长着几株不知名的蓝色小花,骆玉珠忍不住摘了些在手中把玩。
回城的路上,骆玉珠碰上了个熟人。她前两次去诗社,都没见着人。听爹爹说,这人好些日子没去诗社了。骆玉珠让阿七驱车靠近,才掀开车帘喊道:“王公子。”
“陈夫人。”面容清瘦的男子回头,见是骆玉珠,眼中露出几分惊喜来。
骆玉珠看着人道:“我爹爹说,你这些日子很少去诗社。”
“嗯,”王幸之点头,他看了眼骆玉珠,又看了看她身旁的何秋娘和车夫,说道:“我这几日打算出城看看。”
“那公子家中如今可已整顿好,若是方便,我一会儿差人将古琴给你送去。”
闻此言王幸之连忙摆手,“还请夫人继续替我保管些时日,家中还未整顿好。”
……
“瑶瑶姑娘,烦请你把这些交给夫人。”
瑶瑶皱着眉头,她看了眼青年手中的信笺以及花束,又左右看了看周围,终是道:“我会把东西交给夫人的,你快些走吧!”
见人收了东西,王幸之才浅浅露出一个笑容,“还请姑娘同夫人说,我明日在诗社等她。”
“你……”瑶瑶瞪圆了眼睛,脸上浮现出气急的神色来。
“幸之就先行一步了。”
青年离开,瑶瑶看着手中的信笺和花束跺了跺脚,再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骑马而来的陈骞,顿时吓得将手中东西背在身后。
“大……大人。”
陈骞翻身下马,他朝不远处看了一眼,刚刚在府门前同瑶瑶说话的青年背影还清晰可见。
“慌什么?刚刚你在同谁说话?”
何文和陈石站在陈骞身后,也是一脸的好奇,这小丫头在背后藏了什么东西不敢让他们瞧见?
“是……”瑶瑶抬头看了眼陈骞,顿时被人冷脸给吓到了,结结巴巴道,“是……诗社的王公子。”
“王幸之?”陈骞皱眉。
“是。”
何文&石头:“三哥,这人谁呀?”
……
马上就四月了,前几日陈骞弄了些花回来,浅粉色的花瓣,因模样远远看去像只振翅起飞的蝴蝶,当地人都称它为玉蝶花。
乌拉冬季漫长且寒冷,花儿甚少,比不得江南的花团锦簇,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放。
骆玉珠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这样鲜研可爱的颜色了,拿到花之后十分欢喜。连着几日都在研究怎样能让它多停留几日,虽然陈骞说败了还可以再去摘,可骆玉珠实在不忍心这样娇艳的花儿几日就凋零而去。
若是能做成盆栽,放置在房中就好了,骆玉珠想。
陈骞从屋外进来时,骆玉珠正坐在炕上拿着本册子在看。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他前几日带回来的玉蝶花,挂在东面墙上的古琴此刻被放置在不远处的长桌上,看起来上午刚被弹过了。
“你回来了。”骆玉珠听见声响抬头道。
到底不是这边人,骆玉珠怕冷的很。即使如今快四月的天了,这人依旧穿的严实。此刻人穿着件浅绿色的夹袄,在一旁粉色玉蝶的映衬下,仰头朝人笑时,确实像是个等待夫君归来的温柔妻子。
“嗯。”
骆玉珠放下手头的册子,让陈骞过来看她上午的成果:“我去市集特意买的长颈瓶,是不是很衬这些玉蝶?”
“还行吧!”
骆玉珠看人兴致不高,敛了笑,“怎么了?”
“你的信。”陈骞将从瑶瑶手中拿来的东西放在桌上。
骆玉珠怔了怔,她抬头看了眼陈骞,又看了眼那素色信笺,“王幸之送来的?”
“他还说明日在诗社等你。”
骆玉珠闻言皱了皱眉头,她伸手要去拿信笺,却被陈骞按住,“我听瑶瑶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你送信了。他为什么要给你写信?你们很熟吗?”
从借琴到借书,再到如今在府门处送信,这个王幸之也忒大胆。陈骞半眯着眼睛看着骆玉珠,这女人知不知道她已经嫁人了?敢背着他同别的男人鸿雁传书?
俩人对视片刻,骆玉珠没忍住瞪了人一眼。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