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
中了奴家殿里的媚香罢了，呵呵。”
媚香？莫离安心中咯噔一下。这名字听起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读雨探花的话立刻验证了她的猜想，“媚香只不过是奴家制来增添点情味，方便更尽兴地做些快乐的事罢了。但小判官本就被臭虫的毒所伤，这媚香药效便被放大，现在想必浑身难受得很呢！”
”……那，那大人可否……可否帮助解毒？”
“解毒？”读雨探花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得合不拢嘴，“解药就在你身上啊！”
“大人……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读雨探花笑容明媚，“你和他行事，帮他将媚香的劲泄出来，就能解毒了。”
莫离安被这话惊得腿一软，身形摇晃几乎快跪在地上。
她颤栗地摇摇头，生怕怀中男人突然清醒过来，“不，不……大人请不要取笑在下了……”
“嗯，开玩笑罢了，你也是男儿，总不能行些龙阳之事。”
莫离安暗暗松了口气。
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层伪装的身份。
结果下一秒，她看见读雨探花又舔舔殷红的嘴唇，“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判官跟奴家来一回吧，奴家也可帮他解毒。”
说着，女子伸手捏起九方谨的下巴，细细端详着。
莫离安大惊失色，“大人，万……万万不可！”
“喔，生得一张好俊俏的脸。”读雨探花艳丽的眸子里微微睁大，对她的话视若无睹，“竟然还是个雏呢！”
她密而黑的睫毛因为兴奋止不住地颤，“好，奴家很喜欢他。只要他让奴家舒服了……”
柔软的指尖抚摸过九方谨的脸颊，微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睁开双眼。
“咦。”看清那双美丽的紫眸时，读雨探花脸上少有地露出一丝惊异，“你怎么看起来有点面熟……”
停顿几秒后，她猛地尖声道，“九方谨，你是墨玉心心念念的那个判官！”
莫离安差点被她这一声喊的给吓死。
“怪不得墨玉那孩子这般要死要活地喜欢你。”读雨探花状似为难地抚着额头，轻叹一声，“既如此，奴家是无法品尝你了。怎么说墨玉也是奴家曾经的爱徒……奴家可不能这般横刀夺爱，哈。”
她收回手，语气里颇有几分遗憾。
“那没办法了。”读雨探花视线转向一边的莫离安，眸中精光闪烁，“看来他就只能硬抗下媚香的药效了。后果约莫是身子虚亏，修为大退，神识受损……”
不，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凭白遭此创伤！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莫离安内心可谓是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挣扎。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直直迎上读雨探花的目光，“阎王大人，在下愿意……以此身代替判官大人。”
“哦？”
莫离安扶着九方谨让他靠坐在一边，随后走到读雨探花面前，咬牙艰难道，“在下相信除了交合，大人定还有别的法子解媚香之毒。若是在下伺候好了大人，大人是否能……”
“真是忠心耿耿啊。”读雨探花饶有兴致地轻笑一声，随后一把掐住她的脸凑近道，“要替主子献身？”
“是、是。”
扑面而来的浓郁异香让莫离安慌张地闭上眼。
“但你是女子，怎么服侍奴家？”
下一刻，读雨探花的声音突然冷了几个度。
莫离安瞬间如坠冰窖。她睁大眼睛，便看见那双此时寒凉刺骨的玫色双眸死死盯着她。
“你一个女人在这凑什么热闹呢？”读雨探花用力收紧掐住她下巴的指尖，眼神中透出一股吃人的寒意，“方才没看出来，你在这耍奴家呢？”
“大，大人，在下不是……”莫离安一时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辩驳着。
读雨探花眯起眼，像是毒蛇露出尖利的獠牙，“你们今日来绮花殿，除了解毒，究竟所为何事啊？”
“回大人，是……是第十阎王阁下，请……请小的们来求助于大人……”
事到如今，莫离安只能顺着她将缘由都说出来了。
“第十阎王？”
读雨探花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下一秒，她眼尾倏地高高吊起，破音似的尖叫，“落清弦！”
莫离安还未反应过来对面怎么突然反应如此激烈，脸上便割过一阵风。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扬起。她一阵发蒙，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痛。
这阎王是不是疯了！
“落清弦？好啊。”读雨探花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又和那只孽畜混一起了是吧。”
咬牙切齿后，她又放声大笑起来，简直令莫离安毛骨悚然不明所以。
一会，读雨探花逐渐停下了那近乎癫狂的笑声，探寻的目光在莫离安身上不断扫来扫去。
“你一个女儿家，却跟在一贯独来独往的九方谨身边，举止还如此亲密。”她却是将话题转移到莫离安身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在下……在下只是判官大人的随从……”
“还在骗奴家是吧。”读雨探花眼神一冷，“就算是奴家的爱徒墨玉，几百年来也从未有机会这般近过他身。墨玉告诉奴家，他从不近女色。
“而你……”
她杏眼圆睁，目光像是要将莫离安切成碎片，“你又是为何能够被他看中呢？”
“大人，在下只是帮助判官大人，没有任何多余的意思……啊！”
莫离安话音未落，就被读雨探花突然伸出的手狠狠地揪住了头发。
“无非都是些狐媚子。”读雨探花喃喃自语，“你们这些上不来台面的女人，都是一路货色。”
她说着，手中的力道愈发强烈，几乎是拖拽着莫离安的头发，一路粗暴地向前走去。
“大人，请您放手！请您放……”
“砰！”
读雨探花面无表情地将莫离安摔在床榻前。
莫离安痛得弓起身子，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被狠狠撞散了。
“你不是想救他么。”读雨探花悠闲地坐在床榻上，对一旁等候许久的男人们招手示意。
见状，那些男子便缓缓地开始围拢上来。
莫离安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