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今天怎么没打卡。” “对不起,我应该先去拿的。前天到后勤他们已经下班了,没拿到衣服和卡,今天他们一上班我就去拿了。” “嗯。William,你负责带他。”“yes,sir.” “多谢靳sir。”靳安摆摆手,回办公室了。
“耳机那么快申请到了?” “师父,说正事。” “没事,看看特招的小孩。你的?” “师父还是这么犀利。” “10:00开会。”靳安应了,“伊...尉迟。会议室咖啡准备。” “yes,sir.”融入挺快嘛,都不说是,靳sir了。
解决了case,办公室氛围十分缓和,一副boss慈下属孝的场面。甚至有时间八卦。“靳sir这次没评上三等。” “可case一直是靳sir跟进的啊。” “时运不济呗,路人挨了一枪。听说本来这次靳sir会再升呢。” “真的假的?”茶水间八卦戛然而止。
“那个...”咖啡机怎么用?走了...什么评不上三等升职?路人说的应该我吧…?靳安不得恨死我?今天晚上我不会住重庆大厦吧...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尉迟后脊发凉。“干嘛呢。”
“...我不会操作咖啡机。”尉迟篁吓得一度失声。充分理解了人吓人吓死人这句话。“easy job啦,我教你。”Willam是很热心,可粤语问国语答总归是很奇怪。
“就是这样。” “好,谢谢。不过...”你不会不懂吧?“不是。”那就好,那有什么问题?“我不会说粤语。”尉迟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我宁愿你不会咖啡机。”有这么夸张吗。“你们在弄咖啡机还是咖喱鸡,这么慢。”
“靳sir...别闹。” 什么意思?靳安闹什么?翻译器没能识别出咖喱鸡的另外意思。
会议按时召开,boss也喝上了咖啡。午饭也吃上了咖啡鸡。只是SI吃饭憋笑差点把自己梗死。
“不走?”好像昨天问过这问题来着...“靳sir,你有相熟的房东吗。”靳安驻足思考,还真没有。“没有。要不住我家?”尉迟篁咳得惊天动地。靳安蹙眉,他真的会在局里吗。这么笨,当炮灰吗。
“靳sir,下班开车注意安全啊。”靳安一划,接了在尴尬氛围中显得格外尖锐的埋葬回忆的玫瑰花的葬礼。“多谢提醒。”
刚端了一个巢,有人找麻烦也是意料之中。最近一直都在思考报复什么时候了的靳安奇怪地放下心来。是变态知道了都会觉得变态的程度。“...铃声挺好听。”就是白玫瑰莫名有些瘆得慌。
“坐稳。”香港警察这么危险的么?“你要是怕,现在打报告应该还来得及。”尉迟篁终于见识了多年前靳安自夸的像开飞机的速度。并且给出充分肯定:不愧是飞机,够快够稳,就是个人体质原因,有些晕机。
后排没吭声,靳安心中赞许,丝毫没意识到是不是晕机让对方不敢开口。
尉迟也顾不上比不比的了,直奔靳安所指。“我开车是man了点,习惯就好。” “下次一定。”显然是已经吐过一轮才有空能接上话。
“你这几天一直住酒店?” “对。” “行李这么少?” “想着找到房子再寄被铺...” 客房有新的。“好...” “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沉默。“坐,随便坐。”
“靳sir一个人住吗。” “不是。” “那你男朋友不介意...”我没打算谈恋爱。
相顾,无言。
“我养了猫。” “哦,是这个意思。” “蛇和鹦鹉在那个房间,也是我的衣帽间。” “挺酷的。” “谢谢。”道过谢,两人再次无语。“...你看电视吗,我去做晚饭。” “不了,我来帮忙吧。”
造孽。
可以说两人尬得名下资产各多了个三室一厅。地下的那种。
说实话,尉迟篁不帮忙也许能早开饭很多。好在尉迟篁洗碗很积极。靳安看着洗碗机,忽然开始后悔,就是换了个人放碗进洗碗机的区别。
“这个资料,看完它,前AI写的。” “好的。”尉迟伸手,看见葑页——如何成为靳sir的心腹小可奈,还有粉色的夹边,顿了顿,拿起来粗略翻看。记载很详细。
“不用怀疑,他是gay。”怪不得能坦然直视葑页,还能把文件大刺喇喇地放在茶几上。那他为什么不干了?“到国外结婚去了。”真勇敢。“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