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战斗
“好!”
董城兴奋的拉起布果儿就走。
几乎都把布果儿拉得飞了起来。
随儿两人的配合倒是天衣无缝。
董城有意无意地放些人让布果儿打。说白了,就是让这些人成为人形沙袋。
他爽了,也想让布果儿爽爽!这也是一个直男的心思!报仇当然是自己报来得痛快!而每当那些土著人强势反击时,那一定会被董城碾压式迎头痛击!
偷袭也不成,董城象后脑袋长了眼睛一样,几乎在你出手的同时,他那把无锋重剑已如闪电般拍了过来。
对,就是拍!
这是把这些人当苍蝇打了。也或许这些人根本激不起董城用剑的欲望。
可是拍比劈的视觉冲击更强。也更让人感到屈辱!试想在战场上,一个人技不如人,被人砍死了,那多多少少还有点战士的尊严,可是如果是被剑拍死的,那是不是充满荒诞,充满憋屈!就算命大,没被拍死,那也可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虽说董城出手就是碾压。可是他还是把更多的机会给了布果儿。
他看得出,布果儿出起手来,也并不象其表面那么柔弱。可能是平时压㧕得太很了,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只是身上确实太显清凉了一点,只有几片树叶遮身,甚至有的树叶还被扯掉了,想不走—光都不行,身材倒是好的不要不要了的。
董城虽然不太好色,但如此性—感饱满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也不免有些眼晕,继而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觉得如果一直任由布果儿在自己身边晃,且不时擦上,虽说都是无意的,但时间长了,难免不擦—枪走火!
“布果儿,你能不能不晃了,我眼晕。”
董城喉管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道。
“我没有晃,我在战斗!”布果儿挥了挥她的小拳头略显兴奋道。
“对,战斗!野战!”布果儿也许是兴奋了,居然不自觉回到这个梗上。
“有战斗意识是好事,可是我怕我搂不住火,会伤着战友啊。”董城感觉自己的老脸已经滚烫。而他内心则更为挣扎。他想战友是多么神圣的词,可不能变炮—友啊!
“搂火,搂什么火。”布果儿一脸天真望着董城道。
“就是我已经很热了,你不能再火上浇油了!”董城内心那个小鬼已经在咆哮!
“你病了吗?”布果儿走过来。用额头顶住了董城的额头。
布果儿出了些汗,浑身都散发出难以描述的体—香。这让本就有些抵抗不了的董城愈发难以抵抗了,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可还没等他缓过气来,更要命的一幕发生了,布果儿似乎看董城难受,不自觉轻轻抱了一下董城。
这让董城全身澎湃的热血瞬间沸腾起来,奔涌着直朝小腹冲去。他甚至感到内心小人昂扬的战意!
“不要啊!”董城的目光几欲喷出火来。一咬牙,一掌刀劈在了布果儿的后颈。
布果儿身体一软,一下摔倒在地。而董城也无力地被布果儿带倒了,且极其不雅地扑在了布果儿身上,甚至还d着了布果儿。
好在布果儿已经晕过去了,要不董大官人简直没法做人了。
费了好大的劲,董城才将自己从布果儿身上弄了下来。
“女人啊……”董城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感叹布果儿身材完美,还是觉得女人就是他的天敌。
“得给她弄件衣服,要不这杀伤力太大了。”董城费力地把自己的目光从布果儿身上拔了下来。
只是这么原始的地方,想弄件衣服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再难也得想办法。
没有布,可以用兽皮,但现场杀兽显然行不通。
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抢!
通常普通土著人是没有兽皮的。否则他们也不会用树叶遮身。只有那种所谓大户人家才会有,而这种“大户”不是巧取豪夺而得,就是逼着奴隶用命换来的。
对于这种大户,董城自然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
他的运气也还不错,当他拎着布果儿冲进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大草房时,就发现这间大草房有一整面墙都贴着兽皮,且多为猛兽的,可见房子的主人身份不低。
“土豪啊!”
看着满墙的兽皮,董城的目光一亮,几乎都要冒绿光了。
可就在他探手准备取兽皮时,一道冷喝从身后响起:“大胆!”
董城回过头来,只见一个方头大耳的巨人跨着方步神气十足地走了进来。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来人看见董城没有住手的意思,显得十分愤怒。
“不知道。”
董城回答很实在。
“而且我认为是谁的并不重要。”董城用手轻轻抚了一下贴在墙上的豹皮淡然道。
“是谁的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方头巨汉怒极反而笑了起来。
“重要的是谁配拥有这张美丽的豹皮。”董城一边说一边取下豹皮在布果儿身上比划了一下。
“的确很配呢。”董城似乎将那个气得浑身冒烟的方头巨人当空气了。
“死奴隶也配!”
方头巨人叫呼鲁鲁,是酋长的侄子,看见有人动他的宝贝,气得几乎原地爆炸了。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外来者不仅动了他的东西,还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无视他的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捏着嘎嘎发响的拳头,呼鲁鲁一个跨步就冲了过来。在他看来,他这一拳下去,董城不被打成肉饼才怪!
呼噜噜!
嘭哧!
嘎嚓!
嗷~
和想象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仅仅一秒钟,呼鲁鲁的呼号响彻天际!
他觉得他的手打到了钢板上了。可是就算是打在了钢板上,也不至于将整个手掌都给折断了吧。
“魔鬼!你就是一个魔鬼!”呼鲁鲁的目光满是惊骇。
他那只握拳的手掌以惊人的一百八十度反折了回去。
“是吗?可是有人说我是个天使!”董城的笑显得人畜无害。
“有你这样的天使吗?折断人手掌象玩似的!”呼鲁鲁的心底在咆哮。这也让他那原本就胀得通红的脸变得更加扭曲起来。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