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双鱼绿玉佩
景易松了一口气:“那生肌丹你带了吗?”
药峰峰主摇头:“没有带。”随后对身边的药峰弟子吩咐:“你去药峰取一颗生肌丹,再取一瓶化气回元丹送来。”
云朔又问:“有没有祛疤的膏药?”
药峰峰主看着云朔轻笑了一下,又对身边弟子道:“顺便拿两盒太清芙蓉膏来。”
景易付完灵石便问云朔当时情况,云朔将当时情形说了一下。
景易气的捏紧了拳头:“这些邪修的手段真是万年不变,他们是哪门哪派的,我去杀了他们!”
姜悦景在床上叫住景易,试图劝阻:“师父,云师兄已经将他们都杀了,我回来时舅公还让我转告你不要肆意妄为。”
景易大声道:“这不是肆意妄为,你知道要是云朔没有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们会用你的血肉去喂养手里的恶鬼怨灵,会将你的骨头拿去炼器,将你的魂魄抽出来也炼到百鬼幡里。”
姜悦景闻言脸色煞白,让本就没有没有血色的脸庞更加惨白。
丁峰主见状拉了一把景易:“你干嘛,小孩现在身体受伤,你还在这吓人。”
听到丁峰主的话,景易理智收回了一些,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的脸庞稍稍平缓,像是安慰徒弟也像是安慰自己:“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但紧握的拳头并未放松。
云朔取出几件储物法器交给景易:“这是我从那五位邪修身上拿下来的,也许里面会有什么线索。”
景易拿了东西后,轻拍了拍云朔:“谢谢你救了悦景。”
云朔:“她也是我师妹,这是应该的。”
景易对徒弟说:“悦景你先休息,师父先去处理一些事情,晚点再来看你。”
丁峰主也道:“我也先走了,药峰还有一堆丹药要准备。”
温墨早在之前云朔说完当时对战邪修的场景后就离开回去复命了。
现在只余云朔留在那里,云朔取出一块玉佩模样的挂件递给姜悦景:“这块阴鱼绿玉佩与我这块阳鱼绿玉佩是一对,可以即时传递消息,你只需将灵力注入阴鱼的眼睛我那边就能有所感知。我不方便一直留在你房间,你若是害怕可以通过这个来联系我。”
姜悦景接过玉佩:“谢,谢谢师兄。”放下来的长发遮盖住了姜悦景已经红透的耳朵。
云朔走后,姜悦景抚摸着玉佩,脸上荡漾着甜蜜的笑容。
“笑什么呢?”邢湉湉进来刚好看到姜悦景这副模样,“我听温墨说你受伤了来看你,结果看见了你这副模样。”
药峰来送药的弟子后脚也跟着进来,姜悦景听了邢湉湉话脸又红了:“没想什么。”
邢湉湉笑道:“没想什么脸怎么红了。”药峰弟子也跟着笑。
邢湉湉走近看到姜悦景身上的伤面色一变心疼道:“怎么这么多伤?”
姜悦景:“已经好了一些了,师姐又过来给我送了新药很快就好了。”
邢湉湉自责道:“都怪我,喊你去送什么邀请函,你要是不去就不会有事。”
姜悦景服了生肌丹安慰邢湉湉:“是我自己想去的,就算师姐不叫我,我也是会去的。你看我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你看我现在已经开始长新肉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本来自责的快哭的邢湉湉被姜悦景逗笑了:“呸呸呸,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许胡说。”
药峰弟子打开一盒太清芙蓉膏对邢湉湉说:“我们帮师妹涂上这云师兄特地嘱咐的祛疤不留痕的太清芙蓉膏吧。”
邢湉湉挖了一块太清芙蓉膏对着姜悦景调笑道:“师妹把衣服脱了,让我来帮你涂云师兄叮嘱过的去疤膏。”
姜悦景一边在药峰师姐帮助下脱衣服一边假装恼怒:“师姐不许胡说。”但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邢湉湉帮着涂药膏,看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又难过道:“很疼吧。”
姜悦景安抚道:“现在好多了,果然药峰的生肌丹就是比外面的好,刚服下新肉就长出来,倒是有些痒了。”
药峰师姐一边涂药一边道:“痒不可以抓的,这药膏清凉,涂上很快就不痒了,师妹先忍一会。”
两人的话很快又转移了邢湉湉的注意力,为了让师妹舒服一点,邢湉湉快速又轻柔的帮姜悦景上好药。
景易拿着邪修的储物法器就去找景流,景易到时屋内又来了几名剑峰的化神炼虚期的尊者。
景易环视一圈便明白景流的意思了,随即将邪修的储物戒储物袋拿出来:“请诸位师兄弟帮我一起找寻线索。”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去除先前邪修的印在法器上的神识。
几人一同翻找,没多久就找出了线索,这几人无门无派,唯有一人曾经是一个中等宗门的,但是为了走捷径叛出了宗门,修炼邪道功法。
这些邪修在一个叫绛林山的地方建了一个据点,绛林山因为地理位置原因阴气较其他地方重一些。
确定位置信息后,谢听松对景易道:“我同你一起去,以防那里有什么埋伏。”
景流也说:“我已经和舅舅说明了这件事,景家也会帮你的。”
景易点头,随后便与谢听松一道离开了。
到了绛林山附近,谢听松打算直接一剑毁了他的阵法,景易及时抓住了谢听松。
谢听松皱着眉对景易道:“你之前一脸愠色,现在到了绛林山你又不让我去劈开阵法,怎么你害怕了?”
景易抓住谢听松不让他使用术法,耐心的向谢听松解释:“离大比还有一年,这个时间点我们门派出事,万一是有什么冲我们太清宗阴谋呢,你这么冲动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谢听松一听觉得有道理:“你说。”
景易微微一笑:“你来这帮我是不是我哥和你暗示的?”
谢听松有点得意的点头:“峰主说担心你被仇恨冲昏了脑袋,让我来看着你。”
景易嘴角弧度更大了:“你说我哥为什么把你们都叫来,最后选的你和我一起来?峰里属你最不知变通,要是找人看着我,为什么不让比你更沉稳的人来?”
见到谢听松有些迷惑的表情,景易接着说:“我哥是不是单独和你说的?”
谢听松点头。
“还不明白吗?”
谢听松又摇头。
这回换景易得意了:“因为你傻,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