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域主
“哈哈好小子,竟然藏的这么深,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还在担心”。
“走吧,剩下交给那小子就行了”。
星空之下余泣散去手中的弓,回头看着裘不悔二人。
“酒不错,我先走了那家伙就交给你了”。
古兰特贝尔看一眼那,漂浮在星空中的百慕,摇头“交给我吧,你是要回科技城嘛”。
“嗯,在哪里没有这么多麻烦,还可以避免麻烦”。
“你还怕麻烦”!裘不悔没好气道。
“怕,走了”余泣说完便离开这里朝着古兰流域之外而去。
百慕背后的家族一定会找麻烦,这事瞒不了多久,不过自己也不怕,自己打了小的,老的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古兰家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出,毕竟当时在场的有不少人,而古兰家不可能去把他们怎么样,但却让百慕背后的势力发怒了。
一败再败,输的彻彻底底。
科技城,余泣刚回来,就碰见了,高楼这老头。
“前辈,这是在等我嘛”。
余泣开口,高楼那双眸看着余泣那双眼睛,一笑。
“听说,你又惹麻烦了,需不需要……”。
“不用了,前辈”高楼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泣打断了。
“你知道被你打的那家伙背后的势力的恐怖嘛”。
“不知道”。
“你知道,他背后不仅有慕家,还有道元宗嘛,那可都是有着王侯坐镇的势力,若他们想找你麻烦,你可就危险了”。
余泣停下脚步回头“我在这里也会被人找麻烦嘛”。
高楼语塞“……这里,不会,没有敢在这里找你麻烦”。
“那就行了,前辈好走不送,我有点累了”。
“小子,你难道想一直呆在这里嘛”。
“不可以嘛”余泣反问。
“你……好小子”高楼,被这一问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余泣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他完全不知道余泣在想什么。
而余泣以及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我才刚,出了事,这么快就知道了嘛”余泣呢喃。
修炼室内,余泣打开星镯,查看信息,都是关于杜家很诡族的,让他没想到的是杜云竟然在杜家混的还不错。
自己离开地球,也不知多久了,为了复仇,亲人兄弟都……。
“莫也嘛……”余泣整理了,最近杜云给自己发来的信息,现在不仅杜家在找自己还有暗殇组织,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自己的悬赏变高了。
“暗殇……暗殇”这个组织比起杜家还有恐怖,那些无处不在的杀手,每一个都十分麻烦。
力量自己需要力量,时间流逝,余泣这次闭关修炼三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依靠自己那野蛮般的修养方式,在加上陈清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激发自己对力量的渴望几乎达到忘我之境。
“欲、恶、你又在哪里……”余泣看着手中那柄木剑,很普通,自己不喜欢剑。
但知道持剑者,都有一个剑心,当握剑之时便明了,也知道在出鞘时,为何而出。
“红叶似血,片片泣心”收起木剑,余泣离开了修炼密室。
“三年了”。
“十年可见春去秋来,百年可证生老病死,千年可叹王朝更替,万年可见斗转星移,海枯石烂沧海一粟,难守本初”。
“哈哈,小子三年老头我等了三年,你才出来又突破了,小子我想不想拜我为师啊,我什么都可以教你,年纪轻轻就想什么以后,先活着再说吧”。
余泣淡笑,看向高楼,这老东西竟然守了三年,真闲啊。
“前辈,近来可还好”。
“好的很,不管,你小子可能要不好了,找你麻烦的人来”高楼撇了一眼不远之外。
此刻正有着两人走,二人服饰不一,但可以确定是朝自己而来的。
余泣挑眉,走近高楼些许。
“前辈,就是他们,要找我麻烦,快敢他们走,凭你的实力可惧他们”。
“我惧过谁,……不对你这好小子”。
那两人,听见余泣的话不由的停顿一下,不过很快又像这边走来。
看着二人,余泣可以感受到皆是灵侯强者,不过在这里想找自己,就算自己同意,别人都不可能同意。
“找我”?
两人没有变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开口“我二人乃是道元宗之人,找你是代替百慕向你道歉,并且希望你能来一趟我天元宗做客,与百慕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道歉就不用了,怎么样他的手好点没”余泣随意开口。
那二人,听到这话瞳孔中闪过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异样。
“好多了,还要多谢手下留情”。
“不客气,应该的”。
这话一出让一旁的两人与高楼都一愣,这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话。
余泣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两人,要不是因为二人的实力,自己早就转身走了,还想自己去他们的地盘,哼鸿门宴。
现在不过是在试探自己而已,不过这三年里,自己的一些事情应该都被他们查了出来,不过应该只差到自己这余烬身份有关的事情。
“不久后,我道元宗众弟子会回聚,到时可来一观”那人再次开口邀请余泣。
“不去”余泣果断拒绝。
“希望你还是去比较好,不然日后恩怨不解对谁都不好”见余泣拒接那人开口威胁。
但越是威胁,余泣越是不惧。
“我若不去呢”。
“那道元宗希望,你想清楚了”那人再度威胁。
“去什么去,我的人你们也想威胁吗”一道声音自高空而来。
伴随而至的是,一个精神力压落,但落在道元宗那二人身上,他们想动却无法挣脱,余泣瞳孔一凝敢在这里出手会是谁。
高空之上那道身影慢慢落下,砰一声,拐杖点落,原本被困住那二人被一股精神力强行推到,这一幕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导致所有人的目光向这里聚集。
都想看看是谁敢在这里动手,当他们看见是一位杵着拐杖的老头是瞬间认出此人是谁,都默契的不在看向自己,视若无睹。
余泣看着那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