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置任务
“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身材健壮、古铜皮肤的,浑身上下充满了海边青年粗犷信息的青年壮汉,突然就笑得好似娇羞少女一样。
你想象一下……
你们想象一下!
“嘿嘿嘿,我把系统的声音调成了萌妹子的。”
舒梨甚至从他脸上看出了一抹羞红,当即心头一阵恶寒。
“你选择了哪一种啊?”对方问。
舒梨环顾了下四周,颇为诚恳的说:“我觉得这里不是探讨这些的好地方,你觉得呢?”
四周的村民老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眼中带着无尽的沧桑,只对视一眼就像是要把人活生生拉进一片名为“悲哀”的湖泊。
舒梨受不了这种带动,率先迈开脚步:“我去其他地方转转,咱们晚上海边祭坛见,见到其他人的话也记得说一声。”
“好,好的。”对方从沉浸中清醒,也面对老人们的目光也不由心颤。
“对了,我是阿九的二哥,名字叫阿岳。”
舒梨点了点头,随即加快脚步远离了那片目光灼灼的区域,她不认为他们之中会有人变成那些老人的一员,没必要多加耽搁。
舒梨继续自己的路程,她的
和其他村居或是木房、或是砖房的的破败不同,族长的家用的是纯黑色的岩石作为外墙。就连留出的窗户,也是镶嵌了纯黑色的玻璃。
舒梨从过来的方向朝左转了大半圈才看到了同样纯黑色的大门,同样是紧紧闭合着。
她走到近前,试探性地轻轻推了一下,触手所及的冰凉和沉重感是唯一的反馈。
族长家中,甚至连大门也是石头做的。
她转身刚要离开,大门却自动的朝内合拢,露出一条狭小的缝隙。
开门的那人隐在门后,除了一头白的银发看不清楚其他的特征,开口也是苍老年迈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祭祀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后天要是出了差错,我就送你见海神!”
对方的语气实在不算友好,舒梨眨了眨眼,抛出早就想好的理由:“我来拿石杖。”
对方突然沉默了下来,与舒梨无声地对峙着。
舒梨虽然不解,但也怕贸然开口会暴露什么,也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几分钟后,那道年迈的声音再次开口,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你知道这次的祭品是谁了吗?”
舒梨心头一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
“难怪。”对方哼了一声,然后没好气地说:“等着吧。”
然后对方就踩着拖沓的步子走远,留下原地皱眉不解的舒梨。
没几分钟,脚步声就逐渐走近了,一支半臂长的石杖被递了出来。
虽然看着小巧,但石杖的手柄是用海边的礁石打磨而成,最上面还嵌着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暗红色石球。
舒梨刚一接过,就被这出乎意料的重量给坠了下。
“要是再弄坏了,我就用你阿弟的骨头来做。”看着舒梨险些脱手的动作,对方恶狠狠地威胁道。
几乎是瞬间,舒梨猛然抬头,像是被触及底线一般怒视对方。
“老实点做你的事,你一家都能好好的。”对方反而笑了:“少用你那不值钱的善心,你救不了任何人。”
“滚吧!”对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就关上了厚重的石门。
舒梨抬手揉了揉脸,目光落在了手里的石杖上面。
刚才拿到这东西时,她手上传来了一阵烫意,也不完全是因为太重才差点没拿住的。
舒梨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再次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上面除了一开始的基础信息,又添加了很多有关任务的提示。
包括了原本的身份信息、行凶时间、嫌疑人名单和村子的地图路线。
此外,居然还有几个任务。
【当前任务:“杀死”族长(未激活)】
【前置条件:
一、需要找到“祭祀”背后的真相,并拿到证据。(20积分)
二、找到自己的杀机。(5积分)】
“剧本杀?做任务?做不完还不允许动手?”舒梨无语地抬头,试图缓解从内心深处生出的无奈。
先不论你这剧本杀正不正统吧,这任务怎么做呢?
舒梨无言望向族长那栋石头房子,进都进不去,找什么证据。
现在时间最多也就是中午,因为在海边有时不时吹过来的海风,倒也不热。
不过舒梨提了提裙摆,月白色的衣摆已经沾了不少的泥土。
无奈地叹了口气,舒梨决定还是先把剩下两个关键的地方走一趟再说。
徒弟家要比族长故居近一点,舒梨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门前。
与其他村民家中不同,这里大开门户,穿着和舒梨身上颜色相同的长袍青年正在虔诚地画符。
“你好。”认出对方就是刚刚木桌上的另外一位男士,舒梨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对方点了头,然后说:“我是族长的徒弟,也是他的侄子,我叫阿海。”
“我知道,你是神女。”对方的眼睛明亮,带着笃定的笑意:“你是凶手,对吧?”
舒梨扶额,这个剧本杀果然不正常。
“你怎么就判定我是凶手?你拥有比我们更多的信息吗?”舒梨问。
“哦,那倒不是。”阿海说:“因为我逻辑硬伤,从来都是靠直觉硬猜。”
舒梨冷静地问他:“那你正确率怎么样?”
阿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半一半吧……”
那就是不可信了,舒梨得出结论,认真开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算不算,还有就是……”
“你看了面板吗?上面有四个嫌疑人,说明你们都会动手,拿着你的直觉猜猜自己吧。”
“什么面板?”对方脸上的茫然比舒梨更真诚。
舒梨:“……”
“你刚才没听到声音吗?”她问。
阿海举起手中画了十几张的符,更真诚了:“我耳朵里的声音让我走剧情,就是画这个,我一直画到现在。”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是这样,只能专心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