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炎熠然以前的女人
穗禾和乔汐念吃完饭已经差不多七点半了,她们正站在包间门口,
“念念,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正好刚刚我给炎熠然发信息了让他来接我。”
乔汐念点点头,“好哦,我过几天就去M国了,你可要记得想我哦!”
说完穗禾把她送上了车,自己则抱着小鸡站在门口欣赏夜景,
“又见面了,真的不考虑把联系方式给我吗”季淮之面带笑容的看着穗禾,只是那笑容里面稍微有点不怀好意。
穗禾正在帮小鸡顺毛,担心它害怕把把它抱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是又见面了,不过我真的没兴趣,我老公来接我了。”穗禾只看了他一眼,
随后继续站在门口等着炎熠然,季淮之一听炎熠然也要来,兴趣更浓了,和她一直站在门口等着。
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穗禾说话,“炎熠然吗?我和他倒是好久没见了。”
穗禾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把季淮之都逗笑了,“你认识他?难怪你一直阴魂不散呢!”
季淮之没理她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只是继续说道,“我和他认识的可久了,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交过几个女朋友,睡过几个女人我再了解不过了,你想不想知道?”
穗禾心里很好奇,毕竟炎熠然从来没提过他的恋爱,但是面上又不想和季淮之多交流,
“我不想知道,真要是有兴趣我会自己问他的,不劳烦你操心了。”
季淮之意味深长的看着穗禾,“难道你就不怕他以前的女人回来,我觉得有个女人连枪都帮他挡,这种生死之交你就不好奇?”
穗禾眼里闪过一瞬惊讶,正准备问下去,炎熠然就把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穗穗,上车吧,我们回家。”他走下车目不斜视的看着穗禾,
正准备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小鸡,旁边的季淮之就出声了,“好久不见,炎熠然”
炎熠然其实早就注意到穗禾身边的男人,只是出于男人的警惕不太想理他,这会听见声音才觉得熟悉,
“季淮之。”他扭头扫视了一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又转过头对穗禾说,
“穗穗先上车,外面冷,一会小鸡会害怕的。”
随后带着穗禾坐上了车,自己又折返回到了季淮之的面前,
“穗禾是我的太太,她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一样,你不要想做什么。”
凶狠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季淮之,浑身的戾气面无表情的说着,
季淮之则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穗禾打开窗户用软糯糯的声音喊着,
“然然别理他,快上车吧,小鸡都要困死了。”
炎熠然听见声音没再看季淮之,只是扭头上了车,上车后穗禾感觉到炎熠然的心情不太好,
特别是看见季淮之以后整个人都阴狠狠的,眼睛里的复杂让她无法理解。
炎熠然感觉到穗禾在小心翼翼看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吓到她了,转过身把穗禾揽入了怀里,
“穗穗,季淮之不是什么好人,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炎熠然低下头看着目光清澈的穗禾,
眼神里的戾气退散,只留下了无尽的温柔。
穗禾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
心里想着,原来他叫季淮之。
刚刚他们说的话穗禾其实都听到了,她悄悄把窗户开了个缝。
“其实刚刚他确实跟我提起了一些事情,他还说他知道你交过哪些女朋友,你什么事情都知道。”
炎熠然听见穗禾说的话心里依旧怒气上头,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继续引诱着穗禾,
“那他还说什么了?”
穗禾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了,只是想要接加我的联系方式,不过我没给,他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炎熠然看着面前乖巧的女孩子轻笑了一声,
“穗穗乖,我没有别的女朋友,只有你,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回家了我慢慢告诉你。”
穗禾点了点头,一回到别墅,她就迫不及待的洗完了澡,乖乖坐在床上准备听炎熠然讲故事,
其实她确实很感兴趣,不过更多的是八卦,她从来不纠结以前的事情,因为都是过去式了,
炎熠然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乖乖坐在床上等她的穗禾和小鸡,他伸手把小鸡抱到了地上它自己的小窝里面,
然后坐到床上把穗禾抱进了怀里,“穗穗想听我的什么事情?”
穗禾转过身抱住了炎熠然健壮的腰身,“嗯,我听季淮之说有个女孩子替你挡刀?”
炎熠然似乎在仔细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情,然后轻声的说着,
“就是当年我还是雇佣军的时候去了一个很贫穷的地方执行任务,那个女人恰好扑上来帮我挡了一枪而已。”
穗禾感觉到炎熠然提到这件事情既有点不屑又有点无奈,
“什么叫恰好,你不感激人家吗?”她强烈的谴责着面前的炎熠然,
只听见炎熠然继续说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那个女人和季淮之合作了,想要取得我的信任,所以才来替我挡刀,
这些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当时确实是挺感谢她的,但是除了感谢没有任何想法。
季淮之答应她把我带到他们的队伍去之后我就能彻底属于她,后来我被她骗了过去,换来了一顿拳打脚踢,伤的很严重,她还假惺惺的要来给我上药。
等我自己逃回去以后和他们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执,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变成了雇佣军的首领,
那个女人察觉到事情很严重转投入了季淮之的怀抱,他向来来者不拒,所以我才说季淮之不是什么好人。”
穗禾听见他说的话心里对季淮之的印象更差了,忍不住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
“我靠,他们怎么要这样对你,也太过分了!气死我了!”
炎熠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脏话宝贝,其实我觉得无所谓,毕竟我们所归属的部队不同,信仰也不同,所以你不问我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