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迦楼罗擒龙显威,天庭之名传东
与这位太乙道友竟然也有渊源。
随即众人返回水晶宫,又设宴招待迦楼罗。
正饿着肚子的迦楼罗自然不会拒绝,大吃大喝了一通,酒宴上孟元便悄声问道:“你不在北荒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迦楼罗此刻却是没有丝毫的防备道:“白泽那厮要我阻挠万妖国顺便寻一些人,在东海有个叫计蒙的嗯?”
他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与这道人说这些做甚!
“呵呵你放心,贫道不会与他人言说。”
计蒙,传说当中的龙神雨师,只是白泽那厮让迦楼罗来招揽人.他有些担心会适得其反,毕竟迦楼罗的性格实在是恶劣,
不过他相信白泽不会无的放矢,便也没有去理会,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去管过天庭,但却十分清楚,在白泽治理下天庭实力正在不断积累和蜕变,妖王的数量与日俱增,天庭治下各族凝聚力也在加强,根基已经稳固。
“你若要寻计蒙可询问东海龙族,毕竟他们才是这东海真正的主人,否则你要寻到何时。”孟元暗中提点迦楼罗道,经过他的观察如今的东海龙族颇有些青黄不接,似乎有意与其余大势力合作的意思,天庭也可尝试一番。
迦楼罗微微皱眉,让他求人?
不过想起临行前白泽的交代一时间也面色变幻不定,还有那该死的家伙躲到哪里去了,自己只是被菩萨派去助他一臂之力的,如今却做起了跑腿的活儿来!
“那个,不知龙族道友可知晓计蒙在何处?”终于,迦楼罗还是开口了,虽然有些别扭,但也不算无礼。
计蒙?敖郓、敖彻以及敖广等龙族皆是摇头,但三祖敖苍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迦楼罗:“不知金鹏道友寻计蒙做甚?”
“我天庭听闻他神通广大,故此让吾前来招揽。”这还是迦楼罗
他们最近也听闻了这个北荒新崛起的超级势力,哪怕是洞虚真神出手都被挡下了,而那位东皇力敌数位妖神,三次击败羽族雷鹏尊者等事迹也广为人知,而且因为这个势力是新崛起的,外界所知甚少。
“原来是天庭的道友,实不相瞒,我东海龙族并不认识什么计蒙,不过却可以为你寻找一番。”敖郓开口道。
但这时一旁的三祖敖苍却道:“老龙倒是知道那计蒙在何处。”
顿时一道道目光看了过来,迦楼罗心中也是一喜,没想到这老泥鳅当真知晓计蒙下落。
敖苍慢悠悠道:“计蒙乃是我龙族后裔,只是上古之后便一直在龙渊中沉睡,但具体在何处谁也不知晓,金鹏道友若要招揽却要亲自去寻他才可。”
龙渊,这是东海龙族的禁地,从未有外人进入过,敖郓本就惊讶于三祖竟然同意孟元进入查看上古秘闻,而如今竟然又允许这金鹏进入寻找计蒙,难道老祖看出了什么?
同样,敖彻这位东海龙王也是在心中思索着老祖的意思,难道老祖是要他们东海龙族亲近那天庭。
不过这时他却收到了一道传音,是三祖。
“东海龙宫如今由你做主我不会干涉,但我曾观那天庭气运连绵不绝却是多有波折,似是有大劫,不过其运不绝,具体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
敖彻闻言却是心乱如麻,压力山大,老祖宗似乎看好天庭,但却又说未来有大劫,如果亲近天庭不知是否会波及到他们龙族?
而一旁的迦楼罗没有想这么多,见敖苍如此识趣也是拱手谢道。
随即三人便一同前去那龙族禁地,龙渊!
剩下敖彻等龙宫高层商讨,最终敖彻决定,可以适当与天庭结个善缘,但不宜过分亲近。
龙渊乃是水晶宫后一条深不见底的恐怖深渊,哪怕是神念都无法穿透。
孟元、敖苍以及迦楼罗一起站在龙渊边缘,一旁的龙族守卫只是看了一眼便各自如同雕塑般的继续值守了。
“二位道友,龙渊之下遍布虚空乱流,还请跟在老龙身后切莫走错了。”敖苍叮嘱道。
“善。”
随即一声龙吟,敖苍化作一条苍龙摇头摆尾的潜入深渊当中,孟元也脚步一踏,九色莲台自动浮现一缕缕光芒包裹着他跟了上去,至于迦楼罗则是双翅一搧十分轻松的跟在敖苍身后。
龙渊下十分的黑暗,除了孟元脚下的莲台看不见丝毫光亮,身旁果然不时便有恐怖的虚空乱流搅动,危险无比。
三人不知飞了多久,若是换做陆地上已不下于十万里,依旧是深不见底。
不过这龙渊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些时空乱流虽然危险,但却同样飘散着一道道法则之力,孟元便见到在龙渊两旁有一些实力强横的龙族妖王正在费力捕捉,若是能吸收足够多的法则之力说不定便能突破神境。
不知不觉间,似乎又深入了十多万里,而此处的时空乱流几乎遍布虚空,但在其中却有一座庞大的道场,只不过被分割成了一块块,漂浮在龙渊当中,如同一座地底国都般。
而在里面孟元与迦楼罗还感应到了几道苍老而又强横的气息,是东海龙族的龙神们。
“太乙道友,上古秘闻便存放在那座白塔当中,只是里面充斥着时空乱流你务必当心。”
孟元执礼谢道:“有劳敖苍道友指点,你且放心,贫道答应的事从不食言。”
敖苍微微点头,随即看向迦楼罗:“计蒙也在这当中某处沉睡,但吾等也不知他如今在何处,金鹏道友还请小心。”
“嗯,有劳,道友放心,区区虚空乱流还伤不得我!”
随即二人各自离去,敖苍见状则是来到了当中的一座方形石殿,推门而入。
“你竟然这么早便下注了,是否仓促了些?”
敖苍的声音传出:“唉,吾龙族气运衰败至此,若再无改变终究是等死罢了。”
“但你不是告诉敖彻那小子天庭会有大劫,如今并非良机吗?”
“呵,我看重的可不是天庭,而是那太乙道人。”
那道声音似是惊讶道:“为何?”
“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