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古宝斋后堂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院,准确来说应该是小苑。
虽是隆冬,但苑内依然有不少绿草和鲜花。
经过一个陶瓷水缸旁时,桑蓉停下脚步,随手捻了一些鱼食进去。
几条金黄色的锦鲤便争先恐后地浮到水面觅食。
韩尘跟在桑蓉身后,根本不敢抬眼多看。
一来是因为心虚,二来则是因为桑蓉实在过于性感。
今天她上面穿着一件法式v领蕾丝衬衫,尽显优雅的名媛气质,尤其是熊前的包满曲线,更是让人眼冒精光。
“好看么?”
桑蓉根本没回头看。
“好看……咳,你叫我来这儿干嘛?”
韩尘老脸一红,连忙收回了目光。
桑蓉带着韩尘直接走进了正堂,坐在了一张铺有皮草的太师椅上。
她从容地点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了一起。
“之前在刘校长家里没仔细聊,你是医生?”
韩尘耸了耸肩,“算是吧!”
桑蓉用娇润的红唇吐出烟气,美眸带着浓重的兴趣,牢牢地盯着韩尘。
“太谦虚了,我听说郝惠兰是必死之症,你能给她治好,医术绝对不简单!
不过像你这样的妙手小神医,怎么会去女王的盛宴做那种工作?”
提及之前的事情,韩尘老脸一红,“咳,那是一场误会,其实那天我是去……”
桑蓉唇角微微一勾。
“我知道,越是天才的人,心里可能越变态,我非常理解!”
韩尘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也解释不清楚了,赶忙岔开话题: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当然是看病啊臭弟弟,难不成找你上床?”
桑蓉将烟头按灭。
“什么症状?”
韩尘奇怪地皱了皱眉。
桑蓉看起来珠圆玉润顾盼生姿,根本不像是生病的人。
“症状嘛,就是想男人,而且每到了晚上就想得不得了!”
桑蓉勾起一丝诱人的媚笑来。
韩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不信你把把脉就知道了!”
桑蓉朝着韩尘伸出了白润的皓碗。
韩尘耐着性子走到了桑蓉身旁,轻轻搭住了桑蓉的脉搏。
片刻,他脸色顿然严肃起来。
“怎么样?”
桑蓉将娇容凑到了韩尘跟前,吐气如兰地问道。
“咳,确实是病,而且不是一般的病!”
韩尘赶忙退了一步。
“怎么说?”桑蓉好奇道。
“你应该是被人种了欲蛊,这种蛊一旦进入人体发育成熟,每每发作就会让人x欲旺盛!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它发作后带来的x欲也就越高涨,如果无法及时排解,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韩尘解释道。
“蛊?真有这种东西?!”
桑蓉拍了拍自己包满的熊口,一副受惊的模样。
韩尘严肃地点了点头。
幸好连山神书包罗万象,对蛊虫也有专门的记载。
“还能治么?”
桑蓉微蹙细长的柳叶眉,认真地盯着韩尘。
“咳,能是能,不过要想取出蛊虫……”
韩尘老脸一红,不由看了眼桑蓉的裙下。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
桑蓉嗔怪道。
“咳!”
韩尘悄声在桑蓉耳边说了句什么。
啊!
桑蓉诧然地看了一眼韩尘,又惊又羞。
“臭弟弟,你不会是想故意占老娘便宜吧!”
韩尘白了一眼桑蓉,“不治拉倒,你以为我想啊!”
桑蓉连忙挽留道:“治,你需要什么东西?”
“无菌的手术橡皮手套!”韩尘脸不红心不跳。
“行!”
桑蓉双颊掠起一层娇艳的红晕来。
不久,徐洪波就送来一套尚未开封的手术橡皮手套。
“走吧,去里面!”
桑蓉带着韩尘进了里屋。
里屋和古香古色的正堂不太一样,装修风格非常现代简约,而且放着一张直径两米的圆形大床。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冲个澡!”
浴室就在一个屋里,桑蓉似乎根本没把韩尘当男人。
偏偏浴室用的是那种模糊的毛玻璃,隐约能看到一些身线。
韩尘无意间瞥了一眼,鼻血差点喷薄而出。
不愧是成熟的女人,真有料!
等桑蓉从浴室出来时,她就只穿了一件又薄又透的丝绸吊带睡裙。
半湿半干的长发被一根别致的木簪挽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沐浴过后的幽香,堪称秀色可餐。
韩尘看得眼都有些发直。
“怎么开始?”桑蓉红唇微扬。
“咳,趴在床上,把后背露出来,我先用推拿刺激你体内的蛊虫往下行,然后再找机会把它弄出来!”
韩尘根本不敢多看桑蓉美眸。
“都听你的!”
桑蓉娇笑连连。
她爬上了床后,直接抚下了香肩上的吊带。
睡裙滑落而下。
那白润如玉的香背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韩尘忍不住看了一眼,顿然浑身燥热难安。
“来吧!”
桑蓉解开内一后面的爪扣,趴在了大床上。
“好!”
韩尘咽下一口唾沫,把两只大手搓热,跟着上了床。
大床柔软似水,就好像真的爬上了水面一般。
后来韩尘才知道这叫水床,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乐趣难以想象。
“我要开始了!”
韩尘看着桑蓉光洁玉润的香背,声音都颤抖起来。
“温柔一点哦,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