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危急营救,是红莲教?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危急营救,是红莲教?
哀求道:“陛下,求求您,别管了,您若插手,那些人会杀了念慈的啊!”
此言一出,真相大明,所有人面色一凛。
“朕不插手,孔念慈必定出事,你以为那些凶手会不撕票吗?!”叶离怒其不争的大吼,但他也没有失去理智,现在不是骂娘的时候。
“孔禹,你不想她出事,把事情经过给朕说一遍!
孔禹一震,老脸浮现痛苦挣扎!
最终没有办法,慌乱道:“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几个小时之前,后院突然传来了念慈的求救声,等下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几个黑衣人将人从后院大门带走了。”
“现场留下了这一封信!”他慌乱的从胸口掏出了一封信。
叶离一把夺过,只见上面写着“孔大人,如若想要贵府小姐安然无恙,那就老老实实待在家中,不要参加近日的朝政,也不要乱说话,更不要报官,或是通报过皇宫。”
“否则,后果自负!”
“我们做事,不计后果的,你也不想绝后吧?”
看完这封信,叶离暴怒,他就知道,是冲明日的提名一事来的。
刺啦!
他徒手撕碎信,怒火中烧的一拳砸翻了屏风,砰的一声巨响,众人一颤。
“这群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特么的有几条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绑人!”
“给朕迅速秘密封锁京城,让六扇门和禁军全部出动,不惜一切代价,给朕把人找到!”
“是!”
天子盛怒,无人敢多说一句,纷纷抱拳。
夏阳,晋十三立刻火速离开,火速行动。
“你还有什么线索,速速一并说来,这帮人就是为了阻止新二营的事,天亮之前,朕必须把人救出来!”叶离大喝,如此紧迫,也实在难以保持什么好的涵养了。
“陛,陛下,老夫没有了,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什么也没有留下。”孔禹脸色苍白,而后老泪纵横,砰然跪下:“还请陛下不要乱来,这会害死她的锕!”
“老夫就这么一个后人了!”
“如果出了事,老夫是绝对不会上朝说话的,就算是被处死,老夫也不愿意害死念慈啊!”他哀声悲怆,此刻不再是什么孔禹,他只是一个年迈的爷爷。
闻言,苏心斋等人脸色微微难看,明日可就是提名的日子,新增二营的将军之位必须要有结果。
孔禹如此,那计划不等于泡汤了?
叶离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发怒,只是重重道:“她帮朕,才被盯上的,朕不会让她出事!”
说完,他直接冲出屋子,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孔念慈出事,至于其他的,容后再说。
“陛下,您要干什么?”苏心斋紧随其后。
叶离咬牙:“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对方什么来头也不知道,这样找人太大海捞针了,后门是凶手唯一停留过的地方,曾杀了四名禁军,或许能有所线索。”
“速速找找!”
“是!”苏心斋点头,带着几名禁军迅速翻找。
滚滚黑夜下,火把四起,京城上空透着一抹诡谲和压抑,未防止凶手撕票,禁军的出动也只能悄悄进行,城门口正在有序增添守军。
好一会。
叶离沿着花坛一路寻找,那怕是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但除了一些脚印就什么也没有发现了。
忽然,苏心斋猛的出声:“陛下,有发现!”
她从花坛里捡起了一块铁牌子,很小,只有半个手掌大,在泥土里很难被发现。
叶离噌的一下就冲了过去,拿着手里反复观看:“什么字都没有,不像是令牌,上面似乎有一朵……红莲?”
“你认识吗?”他蹙眉看向苏心斋。
苏心斋摇头:“从未见过,但陛下,看这工艺不像是京城流通的东西,一般来说,令牌民间多用木头,大户人家是用铜,官家是金银玉。”
“只有江湖,多用铁。”
叶离目光一沉,自赫连百里死后,京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杀手组织了,难不成此次动手的是江湖杀手?
“还有多久天亮?”他忽然问道。
苏心斋楞了一下,丹唇轻启:“约莫还有七个小时!”
“希望来得及,走!去一趟风尘楼,这事得问问呼延观音,她在江湖上见多识广,可能认识。”他咬牙。
刚走到门口,孔禹冲了上来,面色急切而紧张,拉下老脸道:“陛下,求求您,一定要保证念慈的安全!”
“念慈从小父母双亡,可怜得紧,如果您能将她救回来,您让老夫做什么都可以!”
叶离长叹一口气,这老家伙虽然迂腐,甚至差点耽搁了最佳时机,但毕竟也是护幼心切。
“你放心,天亮之后,朕还你一个平平安安的人!”
说罢,他转身,快速消失在了黑夜里。
随着人 流散去,孔府再归平静,静的只有风声,孔禹白发苍苍,擦拭老泪,说不出的可怜。
以前他可是严重反对叶离不遵礼法的,可现在,他却又主动请求叶离帮忙救人。
“……”
风尘楼,如此深夜也早已经打烊,但还弥漫着酒香和胭脂气。
叶离突然到来,而且身边还跟了不少的禁军,这把风尘楼守夜的人吓的不轻,不一会,他被请上了风尘楼的顶楼。
灯火挑的通明,叶离坐立难安。
“怎么了?陛下,是出什么事了吗?”呼延观音很快赶到,很明显她是睡梦中被叫醒的,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连头发也是随意披散,妖冶妩媚的脸庞让人惊心动魄。
但叶离此刻可没心思欣赏这个,直接迎上前:“看看这是什么,你认识吗?”
铁牌在灯火的照耀下,异常清晰。
呼延观音看到的第一眼,睡意全无,美眸睁大,震惊的脱口而出:“红莲教!”
“陛下,您这是哪里来的?”
一旁候着的秦娘也是诧异看来,俏脸凝重。
“红莲教,你认识?”叶离蹙眉。
呼延观音一向自若,飒爽,玩味的脸上忽然有些闪躲,道:“这……我,我只是听说过。”
“怎么了吗?”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