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就喜欢没有情趣地女人
“既然回来了,怎么还躲着藏着?”广陵王妃问。
大长公主逗乐,“大概跟王妃一样,不放心陈二小姐,所以悄悄回来看一看吧。”
谢珣拿着芙蓉花枝过来,在向大长公主见过礼后,瞧两眼陈安宁道:“听说闻小姐突发恶疾,回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果然是不放心陈二小姐。”大长公主笑说。
广陵王妃没好气道:“不放心也不用跟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罢了,知道你不喜欢听我唠叨,去吧。午时不回来吃饭可以,晚上得回来。你还没成亲呢,就这样不着家了,以后成亲了那还了得?”
“知道了。”谢珣懒洋洋地答道。
“去吧,去吧!”广陵王妃佯装生气道,“看顾好安宁,晚上回来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谢珣似笑非笑地看两眼陈安宁后,朝着大长公主松松地一揖礼,又朝着同昌郡主颔一颔首后,便跟着陈安宁走了。
走得离广陵王妃几人远些后,陈安宁问道:“回来做什么,审案有进展了?”
“就不能是因为担心你才回来的?”谢珣问。
陈安宁看他两眼,“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把倾慕你的那些小姐虐得太狠了?”
谢珣不答反问道:“说说看,你给闻小姐下毒,狠虐孟四小姐的原因是什么?”
陈安宁问他:“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只能选一个。”
谢珣瞧着她眉眼间的揶揄,毫不迟疑地说道:“假话!”
陈安宁挑眉,“确定?”
谢珣把玩着芙蓉花枝,“确定。”
陈安宁勾一勾嘴角,戏谑:“假话就是她们欠收拾。”
谢珣心尖一痒,“真话呢?”
陈安宁似笑非笑,“我说过,你只能选择一个。”
谢珣勾手缠住她的小拇指,轻轻地摇一摇,“我后悔了,我要选真话。”
“谢大人难道不知道,”陈安宁调侃,“世上没有后悔药?”
“那我不管。”谢珣看周围无人,飞快地将她压到路旁的树上,低声威胁,“你要不说,我可就要……”
陈安宁勾住他的脖子,倾身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这样?”
“这是你自己惹我的!”谢珣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吻了上去。
但。
他的头被陈安宁用手抵住了。
陈安宁戏谑:“耍流氓呀?”
谢珣要去抓她的手,陈安宁松手的同时,闪身离开了他。
谢珣叹气,“你真是个毫无情趣的女人!”
陈安宁调侃:“谁有情趣,找谁去。”
“不。”谢珣追上她,“我就喜欢没有情趣的女人。”
“变态!”陈安宁笑骂一句后,再次问道,“审案有进展了?”
谢珣气笑了,“都说了,是担心你才回来看看。”
陈安宁斜睨着他,被他用芙蓉花枝打了一下后,莫名道:“还拿着做什么?”
谢珣轻哼道:“这是你拿我与人作赌的证据,我自然要保管好了。”
“既然看到了我拿你与人作赌,就没有看到她在我手里连一招都打不过?”陈安宁漫不经心地说道。
谢珣的嘴角微微一勾,“怕将我输了?”
陈安宁有意逗弄道:“狮子搏兔,弈用全力,你说呢?”
谢珣看着她溢在唇边粲然的笑痕,愉悦道:“我说呀,我以为某人当真不通情趣,原来我在那某人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陈安宁笑了,是被气的,“我在谢大人眼里,就是个凡事都可以将就之人?”
谢珣反问:“难道不是?”
陈安宁气极而笑,“我要是能将就,当初……”
“我错了,”谢珣迅速打断她的话,“你不用说了。”
陈安宁轻哼。
谢珣握住她的手,“别气了,一会儿带你去醉仙楼吃饭,另外再将在金城县欠你的五千两还你。”
“这还差不多!”陈安宁气消。
两人骑上马,正准备离开,华锦突然跑过来,拦在谢珣的马前。飞快看一眼陈安宁后,华锦红着眼道:“三表哥,能否请陈二小姐为闻小姐看看病症?闻小姐已吐血六七回,请来的大夫根本查不出她犯的何病。我怕再这样下去,闻小姐撑不住闻大人、闻夫人前来接她。”
“陈二小姐就在这里,你要请她就自己请。”谢珣淡声道。
华锦的眼泪滚落下来,一颗一颗,如珠子般滴在地上,“三表哥也知道,陈二小姐不喜我与蓉儿,我已经请过她两回,她都拒绝了。”
“那我就没办法了。”谢珣打马绕开她,言行并无怜香惜玉之意。
“三表哥,”华锦再次拦到他的马前,扑通着跪下来,“求三表哥请陈二小姐救一救闻小姐。只要能救好闻小姐,无论陈二小姐提什么条件,我皆应承。哪怕……哪怕陈二小姐让我永远也不要见三表哥,我也答应。”
谢珣低笑两声,笑声满是嘲弄:“你见不见我,与她有何关系?我要真能看上你,早看上了,还能让你跪在这里求我?”
华锦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脸色煞白无血色。
谢珣冷声道:“让开!”
华锦摇头,“三表哥……”
谢珣拉紧马缰,后退几步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嘲讽:“陈二小姐医术卓绝,琴棋书画碾压孟四小姐,房三小姐的武功在她手下更过不了一招,你有什么?有你的自以为是吗?你凭什么跟她比较?你配吗?”
话落,他用力拉起缰绳,马儿高鸣着抬起前蹄,之后一跃而起,跨过惊声尖叫的华锦,扬长而去。
陈安宁看她两眼后,也打马走了。
出了广陵王府,看着候在门侧等她的谢珣,陈安宁并未多说什么。
华锦虽然对她造不成困扰,但老这样刷存在感,也挺烦人。
希望这次她长点记性吧。
并肩行了一段路,陈安宁问起房三小姐的哥哥。
谢珣道:“她哥哥才刚被提拔为羽林卫大将军,我还没有同他接触过。不过,以前听阿瓒提过他几回,似乎话很少,不太容易接触。”
“不太容易接触,那就是房三小姐该想的事了。”陈安宁道,“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