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两人可能要分开半年
凌曦曦轻点两下他,“又不是分开多久。你不是说了吗,这个比试总共两个月,来回也就半年的时间。”
半年……
牧九歌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不好了,“太久了。”
凌曦曦摊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里的交通条件就这样,无法快的。
牧九歌止不住的叹气,“我得想想有没有好的办法。”
让他独守半年,比杀了他还难受。
凌曦曦由着他去想,反正这人是要待在业都的,大不了她到时候回来几趟。
晚上,亥时过。
凌曦曦看一眼窗外的夜色,猜测这会儿差不多快十点了:“牧九歌,该睡了。”
牧九歌放下手里的奏折,示意丫鬟摆饭,“王妃,我陪你用点儿。”
“你不怕长胖吗?”凌曦曦打趣道。
牧九歌表示不怕,“咱们一起长胖,多好啊。”
凌曦曦眼尾一挑,“你这是向柴浩博取经了?”
牧九歌将奏折收好,“是啊,特意向他取经了。这小子,哄姑娘家当真是有一套。”
“若不是他本身不喜这些,怕是妾室不知多少。”
凌曦曦在铜盆里净手,“我和柴浩博接触过这么几次,发现他是一个很有
底线和原则的人。这人看起来笑嘻嘻不着调,实则是用这种方法来遮掩自己的真性情和心思。”
牧九歌嗯一声,“我和他算是从小认识。后来他家遭遇,我曾寻过他,没有找到。过了些年,他出现在我面前了。”
“不否认他是有目的的,当时他也说清楚了,主动找我是有目的的。他这人在这些方面十分坦诚,和他来往也很好。”
凌曦曦道,“有没有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够不够坦诚,有没有算计和心思。如若是打着某种旗号,却在私底下做另外的事,那就不好了。”
牧九歌十分赞同这点,“我有听柴浩博提过几句,他家遭难后他的日子过得不算多好,也不差,好在是有忠仆护着。”
“当年他家的事也不能怪先帝,先帝也有先帝的难处,很多时候不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凌曦曦明白这些,换了个话题,“等来日柴浩博和古春娇成亲,你还是劝一劝柴浩博,谋一个官职。”
“不为他和古春娇着想,也得为后代着想。士农工商,商人始终是最低等的,再是有咱们帮衬着也比不上自己有啊。”
牧九歌应下这事,确实是
这样,柴浩博有了官职,日后也好为儿孙铺路,总不能要古家为他的儿孙铺路。
……
关于十年一次文武比试的皇榜一张贴出来,立马压过所有的事,很多离得近或者不算远的文人武人都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最近来业都的人越来越多了,十年一次的文武比试啊,是个人都想参加。”
“谁不想参加,先不说能不能取得名字,光是在睿亲王等人面前露了脸,就能少奋斗多少年。”
“我听说这次带队的是睿亲王妃,睿亲王要留在业都。这睿亲王妃一个女子带队,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听说睿亲王妃不是一般的女子。重要的不是谁带队,而是咱们能不能拔得头筹。”
“谁拔得头筹跟咱们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咱们老百姓看个热闹就行了,这些事还是交给上面的人操心好了。”
朝堂上也在讨论这次大比的事,连选新帝的事都往后移了。
牧九歌坐在椅子里,由着这些朝臣争论得面红耳赤。
“睿亲王妃带队怎么了?睿亲王妃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水了?睿亲王妃有本事,怎么就不能带队?”
“睿亲王妃再厉害,
那也是一个女子,若是让她带队,这不是让其他三国笑话吗?有哪一国是女子带队的?”
“你这话说错了,正因睿亲王妃是女子,由她带队更能彰显我大业朝的气度和胸襟来,光是这一点就将其他三国压下去了。”
牧九歌倒不介意这些朝臣如此说自家王妃,不是他不看重王妃,而是他知道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没必要计较。
“好了。”
他一开口,所有朝臣全停下争吵。
“事情就这样定下,你们尽快挑选出合适的人选,新帝的事也要尽快。”牧九歌冷冷道,“如若有想带队的,可与我说,但后果也是要承担的。”
一听到后果,那些说睿亲王妃不能带队的臣子全哑巴了。谁都清楚,如若这次大比取得好成绩那自是荣光,如若取不到好成绩,那就遭殃。
牧九歌懒得跟这些人计较,“我允许你们有自己的小心思和小算计。如若你们的算计影响到朝堂和百姓,我会灭了你们满门的。”
是人就会有小心思和小算计,这是无法杜绝的。
所有朝臣呼啦啦的跪在地上,“请睿亲王恕罪。”
牧九歌道,“刚说睿亲王妃不能带
队的,全拖出去杖责二十,长长记性。作为臣子,不为国为民,净想着自己。”
有禁军上前,将这些朝臣全拖出去杖责。
牧九歌又道,“就按科举那样严格来挑选,但不要死板。每次的大比不是比科举那些,比的范围很广,一个不小心还容易中计,要选头脑灵活的。”
“武人嘛,武功够不够高是其次,主要是脑子得够用,能防得住阴招。”
古大学士等人应下来。
“睿亲王,新帝的事还是得抓紧。”古大学士很烦心这件事。
叶习也很烦心,“不好选啊。皇孙这一代也没什么好苗子,能被霍霍的全被圣上霍霍了。”
圣上是真不管他驾崩后的大业朝如何,只管他在时那些人不能瓜分走他一丁点儿的权力。
牧九歌也在着急新帝的事,“皇孙这一代,就没一个合适的?”
古大学士等人摇头,还真没一个合适的,合适的早就被霍霍了。可能合适的,也被圣上想着方养歪了。
牧九歌越发厌烦圣上,“圣上……先帝明日就葬在皇陵,也解了国丧,用不着做这些。他身前没做多少好事,死后还想百姓为他哭丧。”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