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是瞎子?
“呵呵……”回应她的是奕王的冷笑。
“小郡主,等回去后,你娘亲估计也不会轻扰你!”刘全很不厚道的笑了。
小郡主也太调皮了,在京城有那么多人守护着她,她居然都能跑到千里之外的扬州。
还在这边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也就罢了,出来了你好歹的和家里人说一声,别让你爹娘还有皇上为你牵心挂肚的。
结果小郡主到时候,你在这边玩的乐不思蜀,家里人找的天翻地覆!
要不是正巧被王妃遇到,打听到可能有小郡主的消息,京城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再说了,刚刚他们过来的时候,小郡主可是差点挨打!
“说吧,为什么要跑到这里?”
到了正房,奕王大马金刀的坐着,元宝宝就趴在他的膝盖上,那情形,只要说错一句,估计又有一顿打。
元宝宝被憋的小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奕王只是一只手,就控制的她,一动都不能动。
杨玉环和大夫人在一边看的暗暗焦急,他们是真不知道元宝宝的身份。
如果知道的话,第一时间就亲自把人送到京城了。
“王爷,小郡主只是调皮
……”杨玉环硬着头皮上前开口,刚刚元宝宝两只可怜巴巴的大眼睛一直在看着她,杨玉环心有不忍。
“调皮?”
奕王冷笑一声。
【嘤嘤嘤,爹爹好坏。我决定不喜欢爹爹了,刚刚已经打我了,现在居然还要打我!】
【我又不是故意不回去,我只不过想着吃完新上市的杨梅以后再走!】
【传说中刚刚下来的杨梅,我还没吃过呢!】
奕王只感觉一阵头大,他家闺女不光贪财,还贪嘴。
杨玉环也是听的目瞪口呆。
以往他们只以为元宝宝不记得回家的路,可现在,她居然只是为了吃一口杨梅。
忽然想起以前她说过的话,小丫头不会是因为那句话,才隐瞒自己家在哪吧?
“你娘在家里,因为你丢失了,着急的差点把肚子里的小弟弟都掉了。”
奕王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元宝宝惊讶的瞪大眼:“我娘真有了?”
奕王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怎么?这我还能骗你?”
“没有没有!”小丫头急忙摇头:“我只是觉得,爹爹你好厉害!”
奕王……心情莫名好了一点点是怎么回事?
元宝宝
还在想着,怪不得爹爹来的比较晚,原来是因为已经有了别的小孩!
唉,虽然她也很期待小弟弟的,就是不知道,爹爹那边,会不会因为有了小弟弟,就不喜欢自己了?元宝宝现在就有点担心了。
“你娘在家里都担心死你了,结果你居然藏在这里不回去,呵呵……”
奕王冷笑一声:“还有你皇祖父那里,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和他说吧?”
元宝宝……忽然感觉自己错了。
嘤嘤嘤,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就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到自己的家在哪里,不知道这样说他们会不会相信?
元宝宝挎着小脸,委屈兮兮的。
奕王确实懒得管她。
刘全问大夫人和杨玉环:“不知道当时你们怎么发现小郡主的?”
大夫人看向女儿,虽然女儿和她说过,但具体的情况她还真不知道。
杨玉环急忙开口:“说来也是巧合,当时小女子去京城谈一桩生意,原本想着过完花灯节再回来,中途却接到家母病重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连夜往回赶路。这一路上都是风餐露宿,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
“等回到府
上,才发现行李中多了一个孩子,就是小郡主。说来也是惭愧,这一路上我都没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不过当时小郡主冻的生病了,高烧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退下烧醒了过来。”
奕王只感觉心口一紧,都有点不敢想象,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娃娃在行李车上,待好几天是什么感觉!
看来她家女儿也是个命大的,若换做一般孩子,能不能坚持到这还不一定呢!
奕王心里生气,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家这个闺女,从小到大就娇气,不过身体却是极好,还是第一次生病。
可惜的是,女儿生病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身边。
“等到小郡主醒来之后,嗓子难受,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等她完全恢复,我们也问过她家在哪里。可能是小郡主的年龄太小,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问了好几次,她也说不上来!”
奕王眉头紧皱,他觉得他家小闺女就是故意的。
元宝宝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说不上来?
“后来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问一下他的爹爹或者是娘亲!”
说到这个,杨玉环还小心的看了奕王一眼,就担心这个男人突然
生气发火。
刘全笑道:“杨大小姐不用担心,直说就好!”
现在他心里也很好奇,元宝宝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杨家的大小姐如此为难。
大夫人也是一头黑线:“小郡主说,她爹是个瞎子,她娘是个哑巴。当时,我们只以为小郡主的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才会让她出来,丢失了也不会寻找,就把她留下了。”
“说来也是和小郡主有缘,我和女儿都很喜欢她,也就把她收做干女儿,在我们府上当三小姐。”
刘全的嘴角狠狠一抽,偷看了一眼面色乌黑的瞎眼王爷。
估计此时王爷想打死小郡主的心都有。
元宝宝缩着脖子,恨不得当个小鹌鹑。
最好现在谁都看不到她。
嘤嘤嘤,小丫头想要找个靠山,娘亲在也好,最好还是皇爷爷。
“我是瞎子?”奕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以前的时候眼睛就是不好,不过爹爹,现在你的眼睛好多了!”
小丫头挣扎着想要跑,奕王冷笑一声,抬起大手,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下。
虽然不疼,可侮辱性极强。
小丫头两眼泪滚滚的,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