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见到阿沅姐和给凌王下毒
该死的凌墨萧,竟然拖到现在才来,害本宫在这里等你这么久!
与此同时,宫里的皇后已经接到秘报,知道凌王和凌王妃的情况。
跟太子反应大不同的是,皇后对凌王站起来一事,已有所预料。
若非他能站起来,皇上给不会让他参加陈府的宴会。
看来是有太医用秘术,让他保持一时的健康,好像跟寻常人的一样。
让他在人前亮个相,让众人以为凌王已康复,然后就将他派往幽州。
这样的秘术就是在消耗生命力,用过一次,只会加剧他的病情。
哼,只要在宴会上找人撞他一下,或是在他的饮食中下点激发他病的药,就能让他当场现形。
有一种药跟他的蛊毒相克,只要用一点,不光能让他当场瘫在地上无法动弹,还会让他大小便失禁。
哈哈,凌王若当众便溺,便是皇上再怎么说,将军权给他,也无法服众。
一个当众尿裤子的王爷,只配到封地等死!
皇后用她那染着豆蔻色的长指甲,轻轻地在药盒里挖了一小勺,和水研成绿玉大小的丸子。
给那人道:“交给李林玉,让她下到凌墨萧的饮食中。一定要让他当众吃下。”
再一听凌王妃不光不是无盐丑,还美若天仙。
且性格也不是畏畏缩缩、粗俗不堪,大大方方地朝百姓微笑致意,给陈老太太行礼时,礼仪也无可挑剔。
皇后长眉一挑,冷笑一声,皇上瞒的是真紧啊!
这哪里是凌墨萧从山旮旯找出来的农家女,明明就是皇上背后替他寻的王妃。
就是不知是哪家贵女,掩藏了身份以农女的身份嫁给他。
别以为这样本宫就查不出来!
皇后当即派人到光州,务必将凌王妃的来历查的一清二楚!
不是说凌王妃之前有个未婚夫吗?将那人带来,弄污女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污她的清白。
如果你那未婚夫当众说,曾经与你有染,你早以委身于他,你给凌王戴了一顶绿帽子。
如此,凌王还有何脸面见人?
他若废了你,便是无情无义。他若不废你,那便一辈子顶着一顶绿帽子。
皇后越想越兴奋,只觉事件的发展越来直有趣的。
皇上,这一次,妾身依旧赢你!
你要将你看中的儿子,再一次打入污泥!
陈府中,凌王是在外院和男客一起,沈冬素则是在后院和女客一起。
凌王这自不必说,他是游刃有余,对太子党的试探从容不迫。
对直臣又视贤下士,比起三年前一心扑在军事上的凌王,现在让人如沐春风的凌王殿下,更得官员喜欢。
后院中的沈冬素,则主要是面对众人好奇的审视。
她能感觉到,这些贵妇小姐,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和她相处。
她才来长安,对长安的一切都不了解,若聊长安的事,便显得她很无知。
若聊光州的事,又好像故意说她出身低微一样,所以给陈老夫人拜过寿之后。
她被引到花厅喝茶,还没有人找她谈过话。
别人不找她,她却要找别人,也不管旁边坐的是谁,笑眯眯地道:
“我是凌王妃沈氏,姐姐是哪家的?我人都认不全,姐姐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都有谁?”
她就是故意表现的像个二傻子,装淑女,就没办法打听阿沅姐了。
没想到她运气好,随便问的这个贵妇,是个很温和的人。
这个穿一身澄黄衣裙,容貌大气的贵妇,拿帕子掩着嘴,笑着和她低声道:
“这屋里坐的都是皇室宗亲,上面那个是大长公主,圣上的亲姐姐……”
她笑时左脸颊有一个小酒窝,不知为何,听她说话,沈冬素就想到二姨母。
感觉这个贵妇就是贵妇圈中,飒爽的那一类。
她介绍一个人,沈冬素就笑着朝那人笑笑,还挥挥手。
对面的人都略显尴尬又不得不报以微笑,一时沉默的花厅,都被凌王妃给带暖了起来。
连上面的大长公主也笑着挥手:“这是咱凌王的媳妇?来,让本宫瞧瞧。”
沈冬素笑着上前行礼,大大方方地看向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和身边一个白发老妇人笑道:“是个齐整孩子,瞧一双眼睛,多灵动啊!”
“来,你和凌王成亲本宫还未送礼,这只镯只给你戴着玩。”
沈冬素一点也不客气,笑着接过戴上:“多谢姑母,这镯子真漂亮!”
她这一声姑母,让大长公主愣了下,一屋子的人同样都愣住,皆看向她。
直到大长公主笑了起来:“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沈冬素也跟着笑,待回到位置上,她不解地问旁边的贵妇:“我哪说错了?”
贵妇笑道:“皇家没有人直接唤‘姑母’,你该说多谢大长公主。”
沈冬素点点头,感激一笑,尔后随意道:
“咱们要一直在这坐着吗?能不能出去走动走动?”
“嬷嬷说,我不能久坐,衣裳会皱的。”
似是又想到什么,低声偷偷摸摸地小声问:
“其她人我用见礼吗?会不会也送我个镯子金钗的?”
这贵妇笑的眉眼弯弯,长这么大,她真是头一回遇到这么直率可爱的女子。
小声笑道:“送是肯定会送的,不过你回去就得备重礼答谢。”
然后她就看到小王妃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似是在挣扎,在权衡,最后道:
“那还是算了,好姐姐,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见她一幅害怕被嬷嬷训的表情,这贵妇面露怜意,轻声道:
“好!我陪你去花园走走,离摆宴还有一段时间。”
出门后沈冬素才笑问:“还不知姐姐姓氏?夫家是哪个亲戚?”
这下贵妇笑意更浓了,小王妃到底年纪小,觉得这花厅都是皇室女眷,便都是亲戚。
呵呵,这么单纯直率,在人吃人的长安城,可怎么活啊!
“我姓张,夫家嘛,是凌王之兄,东宫太子。”
小王妃脸上丝毫没有害怕、后悔与她结交之色,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