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承认
“别管他,他骗你的,我虽然供养他四年是真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当时可得意了,嫌弃我是村妞来着,连我的手都不愿意碰一下,他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成望,我说的不对吗,四年,你在大学中花着我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钱,去玩其他女人,却到头来嫌弃我土气,嫌弃我村妞一个,如今,你还说有什么,你散布吧,你就是有也是合成的,P出来的。”
周潇潇可谓是一语中地,也把曾经的伤口血淋淋地破开,呈现在爱人面前。
或许他接受不了,但年轻时犯下的错,谁也没有办法倒退回去,只能接受。
成望的脸色有一瞬间慌乱,竟然被她猜到来了是合成图,但那又如何,四年了,两人独处的时间多了去了。
“潇潇,你怕不是忘了,我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我们两都喝醉了,然后...”
成望脸上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是那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
周潇潇不相信,绝对不可能,她从来没有在外过夜过,那天晚上她虽然喝了酒,但还是早早回了家。
“楚沛,不用理会他,直接让警察来处理吧,跟这种疯子说不清的。”
“嗯,”楚沛点点头,朝保镖队长示意让他配合警察全权处理,就拉着周潇潇打算离开。
这种小人,确实不用太过纠缠,找几个人,到时候在里面好好招待招待他就是了。
夜已深,离寝室还有一段距离,两人手牵手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初春的寒气侵袭着,浸染着周潇潇的心。
她有点不安,楚沛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两人看似近距离的牵手,但心却隔得很远。
“你还是不信我?”
周潇潇紧紧咬着唇瓣,终于忍不住质问他,若是他不信,她不知道自己舍不舍得分手。
“没有,我只是气,气那时候蠢笨的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辛苦工作四年。”
“我嫉妒!”
楚沛拉起她的手,慢慢展开,一点一点地摸索到她手上的硬茧子。
尽管现在她用着最好的护手霜,但有什么用,四年的茧子,还是如此的坚硬,这些都是她为了成望付出的证据。
楚沛只觉得他快要嫉妒疯了。
“楚沛,我...”
周潇潇一时诺诺,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他如此的生气,她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在这一场恋爱中,付出的永远都是楚沛,就像她当时跟成望,付出的永远是她。
而感情,恰恰是平等的,不管任何一方付出太多太深,都会导致不平衡,而最终崩塌。
时间慢慢流逝,谁也没有再出声,直到周潇潇独自走进寝室楼,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成望终究还是在他们之间插上了一根刺。
再次听到成望的消息是在三天后,赵家控诉成望用果照勒索赵婉青,逼她跳楼,再加上成望挪用,贪污公款,多项罪名成立,不日将开庭判决。
在赵家,楚沛,成俨的极速推动下,开庭就在下周三,也恰好是成旗集团拍卖的那一天。
一直到周三,瞿远临如约来接周潇潇,而楚沛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联系过她。
周潇潇心里是难过的,他竟是如此介意吗?
还是说,他看到了那张果照,觉得是真的?
“怎么,跟我出去,让你不开心?”瞿远临翘着二郎腿,眼也不抬地看着平板,却敏锐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
“没,你今日是要打算拍下成旗?”
她并不想说楚沛的事,直接转移了话题。
“成旗没什么意思,我看中的是那块地。”瞿远临转头看向她,眼里情绪不明,但面上一片势在必得。
“你猜猜,那块地在哪?”
“在哪?”周潇潇摇摇头,她只知道成旗主要经营商场,影院之类,并不知道成旗还涉及到房地产这一块。
“你男友似乎也看中这块地,你猜,我们谁会拿下?”瞿远临坐直身子,嘴角若隐若现的微笑,让她感觉到危机。
楚沛竟然也看中那块地吗,那到底在哪。
似乎是并不期待她的回复,所以瞿远临说完之后,立马闭目养神。
他似乎是刚刚下飞机没多久,匆匆赶回来,就为了这一块地,可见其价值。
他们到的时候,拍卖会还有十分钟开始,大部分受邀的商业大佬都差不多到了。
瞿远临带着她,越过无数大佬,径直走向第一排。
她听到会场的窃窃私语传来,皆是对他们的好奇。
“这两位年轻人,是哪家的,竟然坐第一排,背景不小!”
“我知道,那位是瞿家的,国外瞿家,出了名的船舶大佬,不容小觑。”
“他们也是为了那块地?”
“看来今天这场竞争,压力不小哦。”
“看,楚沛也来了,他应该也是为了这块地。”
听到楚沛二字,她浑身一僵,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入场方向看去,只见他挽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从另一边进来,径直向他们走来。
这么快吗,还不到一周,她就变成前任了,真的是呵呵哒了.
周潇潇心中冷笑,赌气不再看过去,直到熟悉的香气传来,眼角余光瞄到他在身边坐下。
她坐正身子,挺直背脊,努力忽视他的存在。
但他的呼吸,如此熟悉,他的香气,一直在萦绕在她周边,她心里越来越不好受。
尤其是他跟那个女人的聊天,算不算侵入她的耳内。
“怎么,他甩了你?”耳窝传来呼吸的热气,轻巧的声音传入脑中,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微微避开了些,并回了一个大白眼过去。
关他屁事!
瞿远临轻笑了一下,心情俨然不错,不知道是因为知道了他们分手,还是因为她此时的反应,就像一只独自忧愁的母狮子,在遭到无谓关心时的暴躁。
楚沛,看似在跟旁边的女人聊天,但全部心思还是放在周潇潇身上。
这些天,他也一样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