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假死脉救活
“这这这……”
章俊丢掉了手里的针管,抓着厉风的手臂问道:“这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注射了藏米洛,安江河反倒死了?”
“闭嘴!谁说死了?”厉风呵斥了一声,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喉咙滚了一下,他伸出手去探了一下安江河的鼻息。
忽然,他手就像是触电般的弹了回去,神情变得失魂落魄,嘴里念着:“没了,没了,鼻息没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符合常理啊,怎么可能有人在注射了这一针之后会直接死的?”章俊都要疯了,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学的西医都是骗人的玩意儿。
否则,藏米洛这一针几乎被列为禁药的宝贵珍稀药物,怎么可能会直接把人给打死?
别的要被列为禁药,大多是有着极强的副作用,或者是其他有背伦理道德的原因。
但藏米洛不是,这一针被列为禁药的原因,是因为效果好,而且太稀有的缘故,他俩也是偷偷从医药代表手里,费劲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
要是把这一针药剂丢到黑市上面,最低都是百万起步的起拍价!
不过,副作用小,不代表没有副作用。
如果刚才小乔没有去给安江河梳理下肢的经脉,这一针下去,安江河立马就能好转,人也能彻底清醒过来。
只是付出的代价是细胞端粒大量被消耗,众所周知细胞端粒是不可再生的,细胞再生却需要消耗端粒,当端粒消耗完毕细胞也就无法分裂再生。
简单来说,安江河打这一针,会减少一定的寿命。
刚才叶凡所说也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每个人的端粒长度并不一样,安江河的情况可不允许他大量减少。
乘警沉声问道:“安董事长死了吗?”
“……”章俊手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列车长一见这个情况,顿时觉得腿肚子发软,恨不得一屁股栽倒,幸好身旁有人给她扶住,否则她非得摔倒不可。
“别慌!别慌!”厉风强作镇定,大喊道:“除颤仪,快把除颤仪拿来,才刚刚停止心跳,还可以再救回来!”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这列高铁上面,并没有除颤仪这种设备,只配备了一个急救药箱,里面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
见到没有人回应,他也渐渐明白,这是在高铁上面,并不是在医院,根本没有那么多医疗资源。
霎时间,心气一泻千里,脚下一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儿没摔下去。
章俊更是慌乱如麻:“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他倒不关心把人治死了会有什么后果,但他怕的是救活安江河的报酬没了,而且他还赔上了一针价值百万的药剂。
要知道,当初为了弄到这一针藏米洛,他耗费的心思不算小,就连厉风都对他这一针药眼馋的不行。
现在人没了,报酬自然也就没了,他还要损失惨重,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对!”
厉风忽然镇定下来,他面色阴沉的盯着叶凡,冷声道:“一定是你小子刚才做了手脚,否则这一针绝不会是这个效果!”
“都是因为你,才把人给治死了!”
“你得为这件事负全责!”
反正不管真相如何,先把锅甩给叶凡再说。
章俊一听这话也来了劲,大骂道:“混账玩意儿,我刚才就见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敢动手脚是吧?”
“你看老子怎么抽你!”
话音刚落,他便跑到叶凡面前,抬起手就要扇大耳刮子。
叶凡盯着章俊,一股冰冷的杀意从他眼神中绽放出来,嘴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到底有着宗师修为,而且也是真正杀过人的宗师,身上凝聚的杀意非同小可,章俊一介凡人哪里抵得住?
顿时心生惧意,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叶凡缓步来到沙发旁,探手在安江河的手腕处落下,细细感受那弱的几乎没有的脉搏。
小乔侧头问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笑了。
鼻息都没了,怎么可能还有救?
她会问叶凡,也是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万一还有希望呢?
周围人也大多都是这种想法,既然厉风和章俊这两个西医不行,倒不如让叶凡这个中医再试试。
反正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诊脉结束后,叶凡把小乔叫过来,手把手的教导:“瞧好了,这个脉搏叫做假死脉,今后要是遇上了这样的脉搏,切记要小心应对,如果施法得当就能把人救活!”
“但如果施法错了,假死也就会变成真死!”
“而具体用什么方法,就得视情况而定!”
小乔学着叶凡的样子,手搭在安江河的手腕处,仔细的感受脉搏。
她年龄不大,经验也很少,但没事儿就喜欢给身边的人把脉,所以对于各种脉搏变化的感知力还是有的。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叶凡口中的假死脉是怎样的脉象。
见她感受到了,叶凡便直接出手,一把将安江河拉起来,在他身前身后的七处大穴上接连点下。
眼下没有银针,要是使用银针的话,效果会更好,而且安江河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痛楚。
用手指点穴的话,安江河未来几个月,这几处大穴都碰不得,一碰就会酸痛无比。
但比起性命而言,想必安江河不会在意未来几个月痛不痛的问题。
“这是空手点血!”
小乔捂着小嘴,发出惊讶的声音,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场只有她是略懂中医,所以也只有她明白叶凡这一手空手点血的含金量有多高。
寻常人别说空手点血了,就是给他一盒最好的银针,也未必能把穴位找准。
随着叶凡的七处大穴点完,安江河喉咙一滚,张嘴发出一道极为舒畅的声音:“啊!”
安江河缓缓叹气,旋即眼皮跳动了几下,便睁开来。
“安董事长,您还好吗?”列车长第一个冲上前来,询问安江河的情况。
安江河挤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脸,微微点头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