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陆川怀疑陆小蔓
“生病了就去看病,老子又不是医生。”
战肆瑾冷冷的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
雁归来。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
陆川在挂断电话后,蹙眉看向战时琛和陆小蔓,摇了摇头:“这个方法失败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战时琛顿时狠狠地皱起眉头:“当初阿肆有多在乎陆小蔓,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放着小蔓生病不管不顾的。”
陆川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几分:“如果换做十年前,阿肆确实不会丢下小蔓不管不顾,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年,人的感情是会变得。”
从战肆瑾那一次去KK夜总会,看上那个戴半狐狸面具舞女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察觉到,战肆瑾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坚定的要等小蔓出现了。
战时琛侧头看了一眼沙发上那眼眶微红的陆小蔓,十分坚定的说道:“谁都可能会变,但是阿肆绝对不会变!”
“时琛大哥,你昏迷长达五年,你可能不知道,阿肆再也不是以前的阿肆了。”陆川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其实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的心里也希望战肆瑾始终如一。
毕竟妹妹陆小蔓当初是为了他,才会前往云城疗养院,才会失踪。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
一个变了心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我相信阿肆。”
战时琛的态度很坚决:“阿肆是绝对不会改变对陆小蔓的感情!”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陆小蔓听到这话,忍不住红了眼眶:“时琛哥哥,我曾经也坚定的相信肆哥哥对我始终如一,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对我再也不像当初了……”
说着说着,她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陆川看着妹妹哭,俊脸不由得沉了下去:“小蔓,你别哭了,这件事哥哥会替你做主的。”
虽然他对这个重新回来的妹妹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战时琛却忽然看向陆小蔓,语气凝重的问:“你真的是陆小蔓吗?”
此话一出,陆小蔓瞬间就停止了哭声。
片刻后,她抬起那双饱含泪水的红肿眼眸,不可思议的看向战时琛,哽咽着问:“时琛哥哥,你难道怀疑我是冒充的吗?”
“……”
陆川的心脏却猛然一缩。
似乎是‘冒充’这两个字出现在他脑海之后,就无限放大起来。
这次陆小蔓回家,父母并没有带她去做亲子鉴定,仅仅凭借她说的那番话,就认定了她是走失的妹妹。
十年前妹妹意外失踪,导致母亲患上了间接性的精神病。
如今她的出现,刚好是母亲没有发病的时期。
母亲见到妹妹,高兴得病仿佛都好了。
家中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过陆小蔓的真伪。
可是他始终和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没有半点亲切感。
猛然间,陆川的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
或许是应该带妹妹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了。
“抱歉小蔓。”
战时琛眼看着陆小蔓都快哭了出来,连忙歉意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多年没有见到你,觉得你和小时候的陆小蔓,有太多不相似的地方。”
十年前,陆小蔓经常会缠着陆川来找战肆瑾,他和陆小蔓接触得虽不多,但也不少。
那个时候的陆小蔓聪明可爱,笑起来脸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特别的好看。
可是现在的陆小蔓似乎少了当初的那种气质,更重要的是,她的脸上没有了酒窝。
但他也知道,人的外貌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生改变,包括气质。
“时琛哥哥,是不是我小时候比较可爱?现在不可爱了,所以肆哥哥就不喜欢我了?”陆小蔓的眼眶却更红了。
“小蔓,或许肆瑾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
陆川突然起身坐到了陆小蔓的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前段时间肆瑾出了点事,他父亲还撤销了他的总裁职务,我希望你能多多体谅他一下。”
不经意间,陆川将脱落在陆小蔓肩膀的头发丝轻轻的握在了手心里。
陆小蔓满脸感激的看向陆川:“哥,我知道,我会理解和尊重肆哥哥的。”
“你能明白就好。”陆川笑了笑:“要不然,我们先回家吧?等过两天,我再陪你来找阿肆怎么样?”
“好。”陆小蔓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跟着就起身朝着战时琛颔首:“时琛哥哥,那我和我哥就先回去了。”
战时琛没有挽留,微微一笑:“好,你们慢走。”
直至陆川带着陆小蔓离开后,程宇才从外面走了进来:“时琛,你找我什么事?”
“程宇,我想问你。”
战时琛眯起深邃的眸,看向门口的方向:“八岁的孩子,长相是不是已经定性了?”
程宇答道:“时琛,一般来到了8岁,孩子脸部的轮廓就不会有太大变化了,也能看得出来以后大致的样貌了,但脸上的婴儿肥,或者肤色,也有可能在之后有所转变,所以并不能百分百的下定论。”
“那酒窝呢?”
战时琛眉心微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消失吗?”
他记得小时候的陆小蔓笑起来的时候,有个浅浅的酒窝。
但那个酒窝很浅,浅到不易察觉。
“时琛,酒窝事实上是一种面部的凹陷,它一般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但也有极少数的人,长大以后酒窝会逐渐变浅,甚至消失。”程宇如实答道。
闻言,战时琛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他很清楚,陆小蔓一直都是战肆瑾内心的朱砂痣。
他这个做大哥的已经缺席了整整五年。
所以接下来,他要替肆瑾来确认一些事情了。
……
灯红酒绿的KK夜总会里。
战肆瑾慵懒的坐在靠椅上。
男人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手腕上劳力士金表的时间,见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薄薄的唇角顿时诡异地扬起:“看来你们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