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延寿药剂
视角转换，陈楚生提着桶里面的一条鲫鱼、一条鲤鱼，怀里还夹着两根鱼竿，慢慢悠悠的走在爷爷的后面。
阳光照在陈楚生的脸上，在镜头下，有些湿润的短发隐约有光晕萦绕，像极了田间偶像剧的帅气男主。
只不过，不等观众们沉浸其中幻想，一声大喝打断了他们的幻想。
“奶奶，今天中午的鲤鱼怎么吃，要不做个鱼丸，也不用担心鱼刺卡喉咙？”
陈楚生扯开嗓子，对着竹林边看着他的奶奶大声说话。
奶奶笑眯眯的点头说道：“随便你怎么弄，我和你爷爷都依你，只是家里面没有绞肉机，要用菜刀剁！”
“没事！”陈楚生笑道：“奶奶，我最近在网上学到了一个新的手法，可以把鱼身上的刺全部去掉，然后剁成肉泥，捏成丸子，它不会有一丁点的鱼刺！”
随即低头对着直播间小声道：“我前两天刷短视频看到过去鱼刺的视频，但是我没有保存，步骤虽然大致记得，但是老人家吃的东西容不得半点马虎，观众爸爸们快点搜索一下，在群里面发下。”
告饶低头的话说出口，四十几位观众中一半的人立即退出了直播间，组建成一支快速反应行动小队，去帮爷爷、奶奶寻找做鱼丸的方法。
不一会儿。
叮！叮！叮......
陈楚生裤兜内的手机开始不断震动，消息不断。
拿出手机，看着十来个专业教学视频，虽然其中有一部分是重复的，但还是十分很感谢道：“观众爸爸们，ok了！不用再找了，谢谢你们！”
小声的感谢一句后，把手上的东西放好，撑起直播支架，放在青石板上。
调整了一番机位，低头观看起了教学视频。
几分钟过去，胸有成竹的陈师傅学成归来。
一旁的奶奶适时的递来围裙，套进孙子的脖子，并在腰间为其绑好。
爷爷做好辅助工作，从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陈楚生站在青石板边，弯腰从桶内拿出那条鲤鱼。
——砰砰！
刀背落在鱼脑袋上。
鲤鱼象征性的摆动两下，早已死透。
用刀背刮去鱼鳞，去掉鱼鳃，开膛破肚后，随即按照视频刚刚学到的手法，在鲤鱼面颊处下刀，顺着脊骨分割。
快准狠的凌冽刀法下，鲤鱼被肢解成三份。
用刀在鱼肉与鱼皮的边缘缓缓割出一条口子，接过奶奶递来的毛巾，握住鱼肉。
——唰！
手臂用力一扯，鱼皮和鱼肉即刻分离。
重复一次，基本工作做完。
又按照教学的下一步，握刀顺着鱼的纹路片下一块白肉，然后使用圆刀之法，取下鱼身上的一整条细刺，手指肌肤触碰，在没有感受到鱼刺的存在后，在鱼腹下刀，取下大刺，最后将鱼尾上带刺的肉直接切掉。
反之亦然。
两块基本无刺的鱼肉被生疏的刀法处理完成，此刻原本三斤重的鲤鱼，在陈楚生的操作下，大约只剩下一斤的鱼肉。
而带刺的鱼肉则被他切碎，给家里面的黄狗加了一顿大餐。
至于桶内的鲫鱼，暂时幸免遇难，扔进了水缸中得以存活。
回到厨房，陈楚生开始在案板上剁鱼肉。
“奶奶，这几天家里面有豌豆尖没？”
“种豌豆的日子都还没有到，哪来的豌豆尖？”奶奶摇头，解释道：“等冬至的时候，才是种豌豆的时候，差不多过年的时候才有豌豆尖吃！”
爷爷插话道：“楚生，菜地里的莴笋今年长得不错，很嫩，用莴笋尖烧汤也可以嘛！”
“恩，可以！”陈楚生停下手中的刀，对着爷爷询问道：“爷爷，要不你去菜地里扯几根莴笋回来？叶子用了，莴笋杆晚上炒肉吃！”
说罢，爷爷转身出门，朝着菜地走去。
噔蹬噔蹬——！
菜刀与案板接触，鱼肉开始朝着鱼糜转变。
片刻之后。
鱼糜已经被陈楚生放在了盆里，并加入了红薯淀粉、盐、笨鸡蛋、味精、葱姜水......用手摔打上劲。
这时，坐在灶台前烧火的奶奶，也将锅内的饭煮好，另一口锅内的水也烧开了。
一切准备就绪，陈楚生搬来一张凳子将直播间放在高处。
在厨房黄色的灯光下，家庭厨男挽起袖子，把水瓢内提前准备的凉水倒了一小半在沸腾的锅内。
瞬间水温降至八十度左右。
随即一手握着摔打上劲的鱼糜，眨眼间就在虎口处挤出一枚鱼丸。
另一只手沾水，拿下鱼丸放入水中。
如此循环。
很快二十几枚洁白鱼丸下锅。
待水再次微微沸腾，鱼丸漂浮在水面，陈楚生用锅铲撇去上面的浮沫。
爷爷一手拿着莴笋，一手攥着从菜地里薅的各种菜叶，回到院子内。
先把老菜叶扔到篮子里，等下午时分喂鸡鸭的时候，把它剁碎了拌在玉米粉里一起喂，而莴笋上面的大部分叶子则被爷爷剔除，顺手扔进了鸡笼内，最后把莴笋杆与莴笋尖分离。
来到厨房把莴笋尖放在盆子内，打水洗干净后，对着孙子笑呵呵的说：“汤里面少放点盐，咸了不好吃！”
“恩，明白！”
陈楚生点头应允，用菜刀把清洗好的莴笋尖改刀，一起扔进了锅中。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用抹布清理了灶台，并把盆子、碗洗了一遍。
两分钟过去，大功告成。
时机已至，不等奶奶反对，他直接从灶台上把锅端了起来。
刹那间，在氧气倒入之际，火星上扬。
陈楚生十分迅速的倒进了盆内，将铁锅放回灶台。
从案板上抓起一把切好的葱花，撒在上面，一盆鱼丸汤完成。
拿起一旁的直播间，切换摄像头，对着鱼丸拍道：“怎么样，看着不错吧！”
俗话说的好，厨子哪有不偷嘴的道理。
在直播间几十个人的注视下，陈楚生伸手抓起一个鱼丸，直接塞入了嘴中。
莴笋尖的味道附着在鱼丸的表面，二者相互呼应，简直是完美搭配。
尤其是他加入了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