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入地宫急见父母
“皇上驾到!”
畅苑宫门口,随着曹璋喊出长长的高音后,骊贵妃带着宫内太监宫女在宫门口迎驾,“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朕安!都起来吧!”
在曹璋的操控下,太康缓步走入畅苑宫。
不是曹璋想让太康出来,而是太康不得不出来,要是长时间的不出来走动走动,后宫中必定会传些不好的话语,外面的大臣也会劝皇上开枝散叶。
而且骊贵妃是皇帝新册封的贵妃,长时间不来临幸,说不通。
好在,曹璋终于拿下了她。
骊贵妃偷偷地抬起头,却对上了曹璋那双深邃的眼眸,就见曹璋微笑着伸手搀扶:“娘娘请起!”
原是白月秋扶的,但曹璋抢先了。
白月秋赶紧推开让出位置,毕竟在宫中太监搀扶娘娘是很常见的事儿,没有什么可疑的,而且宫中规定,太监专门是伺候宫中妃子和皇家的,宫女的地位要比太监低很多,更不要说当今的掌印了。
被曹璋温热有力的手掌托着手腕,吴美臻的心顿时乱跳起来。
想起昨日曹璋的霸气强吻,再加上发现他假太监的秘密,吴美臻的心里既有几分欢庆的期待又有几分恐慌不安。
进了畅苑宫,太康习惯地脱了外衫,对白月秋等宫女说:“都下去吧,不需要你们伺候,传膳吧!膳食由曹公公伺候便可,晚上寝宫就不要加冰了,你们都在宫外候着。”
白月秋等人很意外太康的话,但没人敢抗旨,纷纷哈腰退了出去。
骊贵妃偷偷看了一眼曹璋,随后满脸笑容地端了杯茶递给太康,柔声道:“皇上您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臣妾好做个准备。”
太康接过茶喝了一口:“朕原是没想着来,今日看到吴爱卿的奏折便想起了你,便来了,无需准备什么。”
这时,几十个宫女太监端着晚膳走进来。
寝宫的入门便是圆餐桌。
十七道丰盛的佳肴整齐有序地摆放在餐桌上,随后所有的太监宫女都退了出去,房间内剩下太康、骊贵妃和曹璋。
由于畅苑宫是新册封的宫苑,里面有些人是骊贵妃自己带进来的,曹璋不敢保证是否有其他人,便不敢乱来,只能按照宫里的规矩办,现在所有人都出去了,也没人再进来,曹璋也就不装了。
吴美臻见膳食上好了,就恭敬地说:“皇上,请用膳吧!”
曹璋却走到她的身后,亲切地贴在她的耳边说:“娘娘,皇上他不吃,还是我们先吃吧!”
“曹……曹公公……”
吴美臻吓得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曹璋笑了笑,说:“放心,太康现在是咱家的奴隶,是咱家的狗!不控制他,咱家岂敢在宫里如此妄为。”
“你……我……”
吴美臻被吓得语无伦次了,眼泪都吓出来了,恐慌不安地看着坐在上面面无表情天威不测的太康,浑身都要哆嗦了。
曹璋下令:“狗奴才,下来跪下!”
太康照做,跪在曹璋和吴美臻的面前。
吴美臻大口喘着气,美目之中尽是不可置信,实在不敢相信,大靖的皇帝竟然被曹璋所控制了。
曹璋轻轻抱起她,柔声安慰:“莫怕!莫怕!以后在这宫里面,没人敢看不起你,没人敢欺负你,也没人敢碰你们吴家。”
吴美臻拍着胸脯,缓过神来,盯着曹璋:“你……你怎么会……”
曹璋不等她说完,吻住她的嘴唇。
“嗯哼!”
吴美臻轻哼两声,就被沦陷在曹璋的热吻之中,缓缓闭上双眼,搂住了曹璋的腰,浑身酥软地靠在曹璋的身上。
亲吻结束。
曹璋勾住她的下巴,下望着她说:“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咱家伺候娘娘睡觉。”
吴美臻羞涩地红了脸颊,连耳根都红了,轻轻的点头嗯了一声。
曹璋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
太康哈着腰走过来给他们夹菜倒汤,照顾得非常周到。
面对太康的照顾,吴美臻总是感觉心底有一丝不安,但却很享受这个过程。能让一国之君如此周到的伺候自己,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吴美臻问:“你是怎么控制他的?”
曹璋想了想说:“一种控人术,是我在北州大战时偶然得到的。”
吴美臻点点头没再多问。
吃完饭,曹璋抱起吴美臻说:“走,娘娘,咱家伺候你睡觉。”说着就朝着床边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曹璋就势压了下去,两人对视,甜蜜地笑了。
曹璋吻了下去。
两人火热地交织在一起,不多时,床上传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便响起了吴美臻娇嫩的狎昵声息。
站在不远处的太康貌似感觉到了什么,手指在无控制的情况轻轻地抖了抖,无控制的手还想做出下一步动作,但曹璋手指的戒指就亮了起来。
此时的曹璋大战在关键时刻,无没有发现异样。
太康貌似逐渐地恢复了些神智,但不敢再有过大的动作以免引起曹璋的察觉,暗暗的轻微的活动小拇指,耳边清晰地能够听到来自吴美臻那勾人欲火的娇嫩颤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太康那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几分冷峻的愤怒之色。
和自己做的时候,她从未发出如此酣畅的声音。
难道曹璋这个畜生那方面的能耐真有这么强大的厉害?
从声音判断,应该比他厉害。
原本太康的实力就远在曹璋之上,再加上曹璋全身心地投入研究生的大战中,这才让太康有了些许机会。
但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在曹璋没有发挥指令时,金蝉魂蛊是陷入沉睡不动,太康的身躯也跟着金蝉魂蛊沉睡,要是有任何大的动作,就会惊醒金蝉魂蛊,也会惊动曹璋。
为了保证不能发觉。
太康小心翼翼的行动,哪怕外面的声音有多销魂也忍着不为所动。
全身强大的劲气都被金蝉魂蛊镇着。
太康轻微地颤抖手指,希望能够慢慢地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但尝试了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但他毫不气馁,一次又一次地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