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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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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下了药毒死,抬司琴出府时,故意让姑娘看见,想让姑娘在外面自生自灭。却不想她还是上不了位,夫人只将家产拿出了一半不到,剩下的没人知道在哪,我就放出消息说姑娘知道,所以聂忠阳才花了不少人找姑娘。”

所以在弋妧来到这里时,找到的尸体就是司琴的,司琴嘴泛着青黑,睁着眼,眼角淌流着血,死不瞑目,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十娘拿起桌上酒壶为自己满上,猛了一口喝了下,这些年这些事是她一直活着的动力,如果自己死了,怕在也没人知道了,仰着头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下来,也算是解脱了。

那些剩下的弋妧倒是知道在哪,就算聂忠阳知道了,他也没命去拿。

“也不知道司琴被她们丢哪了?”十娘隐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掉落,眼神又飘远了,没想姐妹一场也没人给她收尸,就让她暴露在外,被鸟兽侵食。

“琴姨我将她安置好了。”她刚来时找的那具就是司琴的,而原身聂妧也是为了找她体力不支冻死野外,弋妧占据身子,体内还有她残留的执念,找到司琴那一刻,觉得身子一轻。

“那就好,我能去看看她吗?”

门外蓦地敲门声,那人大喊:“十娘!十娘!外面有人闹事!”

十娘与她们二人对视一眼,起身开门往大厅里走去。

弋妧带着春苓回到雅间,路上遇到了来找二人的香良和只小。

香良与只小如释重负,如若弋妧出了事,她们二人不管怎样都会撕掉一层皮任何发卖,或送窑子,想到这些她们找人更是卖力。

回到雅间,弋妧站在二楼望着嘈嘈杂杂。

“都给我滚出去,今儿个柳少爷包场了!不想被打,就给我麻利点。”下面衣裳统一的人驱赶下面的看客。

十娘看着被打翻的桌椅,洒落的盘子茶壶,夹杂着零嘴糕点,被踩的到处。

“你是管事的吧,柳少爷包场。”说着扔十娘身上一袋子钱,少说有一百两,他们一日进账才十两。

十娘也看钱做事,毕竟她这里养人还需要不少钱,人傻钱多的她巴不得多来些。

“好说,我带各位客官上楼,楼上雅间有光看的好位置,清人就劳烦各位,我们来清就是。”十娘叫了人去将钱退回看客,怎么说人家也是花钱来的,什么都没看成,她十娘还要不要在这混了。

“我家少爷还未到,等你们先清理。”

“好,这就清理。”

七八个人快速整理,大厅一下就恢复原样。

弋妧带着三人已坐上马车,却没走,她想看看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柳少爷。

半响,一马车停在店外,下来一男一女,男的搂着女的,女的被男的逗的笑喘连连。

“这真的送与我?”女子惊呼道。

“宝石配美人。”

女子娇笑道:“这可贵重了!”

“不过是个石头,家里有的是!待你进府都是你的了!”男子掐了女子屁股,女的佯装娇怒,轻打他。

二人进了店内,弋妧收回眼,刚那蓝宝石可真眼熟!

这几日,弋妧就爱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看俳优戏。

看完俳优戏后,马车刚停下,后面也停了辆马车。

是聂忠阳回来了。

“爹爹!”

“妧儿这是去哪玩了?”聂忠阳见她从马车上下来。

“看戏去了。”

“最近书读的如何?”

匆匆赶来的柳姨娘,不知聂忠阳早回来,刚巧听到这句,就接了话:“大姑娘最近认真,我见她读乏了,就让她去看戏去了。”原是贤母的模样。

“认真就好!”聂忠阳最喜看家中和乐融融,没那些勾心斗角之气。

“爹爹我的珰珠呢?”弋妧腆着脸,伸出小手讨要。

“看你急的,爹爹还能不给你不成?”聂忠阳从怀中小心拿出一颗,光莹无丝络,银白光彩。

众人都伸长脖子为了观一眼,弋妧拿起随意把玩,在她手里感觉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珍珠。

“谢谢爹爹,妧儿好喜欢。”

“这个珰珠,我和爹可是找了许久,花了大价钱买下的,费了不少力。”聂明远道。

“谢谢爹爹和哥哥!妧儿觉得好幸福!”妧儿很是开心。

下人将东西陆续搬回府里,众人进府涌进大厅。

“这是给晚娘的。”聂忠阳拿出珍珠串链,珍珠些许扁长,参差不一,但也珍贵。

“谢老爷。”柳姨娘小心拿着,生怕磕着,脸上开眉展眼,一旁的赵氏气的捏着绣帕,她最看不得柳姨娘得意。

聂忠阳也没忘了其他人,比起珍珠只是些在普通不过的东西罢了。

张氏因聂兰哭闹便提前离去,赵氏看着眼烦也一同退去了。

聂忠阳看着屋内也不避讳:“妧儿,爹爹送你了珰珠,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乌溜溜的大眼满是好奇。

“你娘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娘亲说过很多,爹爹是指说什么的?”

“有没有让你保管的?”聂忠阳总不能开口问女儿地契放哪,而且她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是地契。

“有诶!”

聂忠阳眼发亮,问道:“是什么?给爹爹保管,要是丢了就麻烦了,等你长大在交于你保管。”

“是啊,大姑娘还是给老爷保管妥当。”柳姨娘知道聂忠阳是为了拿地契,也开口说道。

“可是那个丢了。”

聂忠阳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怎么会丢了?哪丢的?”

弋妧眼里对聂忠阳的转变有些害怕,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抿着嘴。

聂明远见自己父亲的气势吓到了弋妧,拉过弋妧到身边,话语温柔:“妹妹别怕,爹爹只是一时担心。”

“是,是爹爹担心。”聂忠阳知道自己的失控,让弋妧不开口,心里急的很,脸上皮笑肉不笑的。

是不是真心孩子一下就会看出来,显然弋妧还是躲在聂明远身后。

聂忠阳烦的想来硬的,这段时间对她的宠爱已经到极致了,没想到一下还是破功了。

“爹,我来问。”聂明远道。

聂忠阳示意他问。

聂明远蹲下,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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