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紫薇重现
遥远的北方,夏鄂帝国中。
夏鄂帝国是北方第一大强国,帝国中伫立着五大书院,支撑着整个帝国的发展与繁华。
与其他帝国不同的是,夏鄂帝国处在最北边缘,三面环山而立,其他帝国要想攻下它,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算是帝国联盟欲攻陷夏鄂帝国,也要掂量一下自身的实力。
夏鄂帝国的书院自成一系,与皇室划清界限。
但,冥冥之中还是和帝国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起来很矛盾,实则其中的关系很简单。
五大书院想要立足与帝国之内,离不开皇室的强盛。
因为,皇室中有一位大人物。
他不是圣上,也不是某位亲王,更不是某位驻守边关的大将军。
他叫户克,一个来自更为遥远的北方的人物。
今年他六十有三,身着布衣,面容青璃。
他身上的布衣很干净,袖角和裙摆常年清洗变得有些泛白。
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极为融洽。
户克是夏鄂帝国的大人物,因为他姓户。
户氏家族在整个遥远的北方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存在,至于强大到何种地步,没人知道。
在人们印象中,户氏家族每每有一个人出山,不是去平乱的路上,便是在平乱当中。
且每每出现,不是一个帝国伫立,便是一个帝国消失。
北方那边的人称他们为侠客。
侠客是个褒义词,也是个贬义词。
就看这些侠客被帝国请来是出于什么目的了。
“你们有什么看法?”
户克和别人不同,很多人都喜欢喝茶,他却喜欢闻酒味。
就像老鼠不喝灯油,却喜欢闻灯油一样。
这是个怪癖,也是个好习惯。
至少户克是这么认为。
户克下首左右各坐着三人,他们服饰个不相同,而最为突兀的是那个身穿黄袍的年轻人。
他叫夏鄂卞,是夏鄂帝国的圣上。
但身为夏鄂帝国的圣上,他也只能屈尊和五大书院平起平坐,因为他右手上方是户克。
夏鄂卞
道:“我觉得镇守为妙,毕竟那些帝国联盟不好惹,主动出击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夏鄂帝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面临的是十个国家的围攻,所以户克才来到这里。
被十个帝国围攻是夏鄂帝国有史以来最险峻的一次,往常那些心怀叵测的帝国也仅是二三之数,最多也不过五个,夏鄂帝国足以凭自身实力将之拒之门外,甚至歼灭而之。
可现在看来,夏鄂帝国已独木难支。
因为里面有三个与夏鄂帝国不相上下的帝国联盟,所以这一战必要谨慎一些。
可话说回来,并非是夏鄂卞怯战,相反他是个好战分子,但为了帝国着想,他还是出奇一次保守了起来。
一人摇头道:“不妥,我觉得应该主动出击,偷袭他们方为上计,不然很难将破解他们的联盟。”
坐在夏鄂卞身边一人也摇头道:“此番十国联盟欲攻打我国,还不是因为资源的问题,保守不妥,偷袭亦是不妥,还是以攻心为上,许以某个帝国足够多的利益,继而将此事传谣而出,相信他们为了利益一定会相互猜疑,然后我们可不攻自破。”
夏鄂卞道:“苏院长,帝国后方为一方圣土,若是许以利益就必须有足够大的利益方可驱使,圣土是我夏鄂帝国的根本,不可能将其一部分拱手让人,这和在自己身上捅一刀没有任何差别。”
苏院长笑道:“圣上切莫着急,苏某并非要将圣土割据的意思。”
夏鄂卞茫然道:“那苏院长的意思是?”
苏院长笑道:“画饼充饥!”
夏鄂卞一愣,忽而展颜,拍手道:“这个主意不错。”
四人同时点头,但还是有人不放心道:“如授以利益,其中细节可不是那么好谈拢的,毕竟那些人都不是傻子,且最关键的地方是我夏鄂帝国处在最北。”
众人一愣,皆看向户克。
户克微微点头,道:“确如方兄所说,夏鄂帝国与我户式一族相连,他们窥探的不仅
是夏鄂圣土,也意在我户式一族,所以这个所谓的利益便不存在,不然老夫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户克如是说,但众人很不理解。
既然已到了危难之间,为何户式一族没有出动人马,却只派户克一人前来,这不是户式一族自我毁灭的方式吗?
夏鄂帝国能有今天与户式一族脱不开干系,所以周边的帝国才会对夏鄂帝国虎视眈眈。
可话说回来,户式一族以福灵苍生为第一己任,可十国联盟之中却还有户式一族人员的存在,让众人非常费解与不安。
看似很矛盾,实则很简单。
因为户式一族也非铁板一块,两方争斗总会有一方惨败。
户式一族为了根基着想,没有出现大的祸乱罢了。
只是户克没有必要向这些人道明,这会影响到户式一族在北方帝国中的威信。
何况当初户式一族已有家族教条,就算成为对立的存在,也不会放任帝国求援而不顾。
这又是很矛盾的存在。
帮,必会将家族立在对立面上。
不帮,亦会受帝国诟病。
户式一族发展自今,已成为一个扭曲的存在。
户克所面对的是家族内部的反派,面临着很艰难的局面。
户式反派口号是发展壮大我户式一族,保守一派则反对这样的呼声。
为什么?
不仅是因为会影响户式一族的地位,也会将先祖的遗愿给摒弃。
一个正统,一个新贵。
他们就这样站在对立面之上。
待户克说罢,众人皆感到头疼。
夏鄂卞讪讪道:“这样不能,那样不能,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户克笑道:“圣上莫急,老夫有一法可破其联盟,就看圣上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夏鄂卞心中一喜,只要能护住夏鄂帝国,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毕竟这也是给自己增加威望的最好时机,付出一点代价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