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他们吵架,隔墙有耳!
王府。
一只信鸽从高空飞到了原本的鸟笼中,仆人将这信鸽的脚上取下了纸条,放在了盘内:“这是国舅爷的信鸽,快交给王爷。”
“是。”另外一名仆人端着纸条,走到了南宫景的书房前。
“叩叩叩。”
南宫景回着:“进来。”
仆人走了进来,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可余光还是注意到了,赵韶欢在右边的美人床榻上侧躺着,好像是进入了睡乡中。
而南宫景坐在了案前,认真地画画,还时不时瞄着赵韶欢。
这画面十分有爱,却也让仆人眼中发出了冷意。
“何事?”南宫景并未看向仆人,保持着语气的冷淡。
仆人双手抬起:“王爷,国舅爷送来的字条。”
南宫景哦了一声,示意仆人将字条放在右上方。
仆人步步上前,将字条放下之后,便识趣地离开。
而转身的仆人,则是展开了这嘴角的浅笑。
待仆人离开之后,南宫景咳嗽出声:“欢,别装睡。”
这四个字简单地说明了话语内的目的,也让赵韶欢有点烦恼地蹙眉,睁开这如兰的双眼,盯着南宫景看:“景,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为何她的伪装,南宫景总
是能够一眼看穿呢。
南宫景停下了笔,盯着赵韶欢那清丽的面容看:“方才你还在和本王说起,这五日之后的乞巧节,可等这仆人过来之后,你便就觉得累了,便睡着了,这未免太巧。”
南宫景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赵韶欢无奈地叹气,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办法隐瞒住南宫景:“好吧,你说对了。”
南宫景见赵韶欢今儿倒是没有反驳,便觉得很是奇怪:“到底发生了何事?”
既然南宫景直接询问了,赵韶欢也就不藏着掖着,便直接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这话语内也并未有任何的掩饰。
“这事是这样的,我当时和你一别之后,正打算去后花园内散散心,却不曾想到,在转角处,听见了这仆人和另外一个人说的话。”
她顿了顿:“这仆人说,这壁画的事儿,听说是交给了国舅爷,便觉得很是生气,因此他才会来到王府中,想要套出消息给太子。”
和古人交流起来,怎么还不如和现代人交流起来轻松呢,否则很费脑子,赵韶欢光是想到这事,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南宫景嗯了一声,意思赵韶欢继续说下去。
赵韶欢再度叹气:“ 后来我便是好奇,到底是哪里的仆人居然能这般大胆,便跟着他们,结果发现,他们是这信阁里面
的人。”
这信阁每天来往了这么多的信息,却有这其他奸细在此。
光是想到这一点,赵韶欢便觉得,这心中很是慌张。
可当赵韶欢认真地朝着南宫景看着,南宫景却淡定自如地颔首,完全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这也让赵韶欢越发搞不明白。
南宫景难道不知道,这信阁这样的地方,是必须交给这心腹之人处理吗,怎么现在混入了奸细,还能如此淡定,完全不着急。
南宫景叩首,那绝美的面容,没有任何的神情,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事似得,这也让赵韶欢越发疑惑起来。
“景,那可是信阁混进了这么多的外人来,你就不担心重要的信息被套取,到时候给你一些错误的消息吗?”
南宫景并未回答,而是站起身来,步步地朝着赵韶欢而去。
南宫景这突然之间做出这般的举动,这也让本就心里面没有任何底的赵韶欢开始慌张了起来,步步后退,语气也比之前不自然。
“喂喂喂,南宫景,你想要干什么啊?”
南宫景突然抬高声音,语气变得很低沉,很不高兴地说道:“这是王府的事儿,而你不过是刚刚嫁过来的王妃而已,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将王府的信阁也管了?”
南宫景这突然之间生气了,这让赵韶欢也
蹙紧柳眉,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南宫景到底在做什么。
可当赵韶欢注意到,南宫景眨了眨眼,便知这书房附近肯定是有人在偷听,否则南宫景为何会言行不一,还这般说着她。
她便了然地挑了眉头。
这关键时候,还得她出场才是。
“呜呜呜,王爷怎么能够这般说妾身呢,妾身不过也是为了王府考虑而已,才会说出这般的言语来,难不成王爷还不相信妾身的心吗?”
南宫景错愣了会。
虽然知道现在赵韶欢是在做戏,可心却隐约地疼了起来。
他默默地将这不舒服的感觉,放在了心底处:“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
赵韶欢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南宫景的手腕。
“王爷,妾身绝对不会说谎的。”
南宫景甩开了赵韶欢。
其实,南宫景的力度不大,甚至是很小。
可赵韶欢太清楚,在暗中盯着他们的人,很有可能是信阁的叛徒。
现在他们需要一个突破口,才能将这剧情抬到**点。
赵韶欢眼底一眯,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假装这身子摇晃,脚底一崴。
南宫景注意到赵韶欢的举动,连忙伸出手,要去抓赵韶欢的手。
可赵韶欢的动作比南宫景的
还要快。
她很快地便身子一软,朝着桌前砸了过去。
“砰砰砰。”
额头上被磕破了皮。
赵韶欢隐约觉得疼痛,抬起如兰的手指,指向了南宫景:“王爷,你居然对妾身动手。”
南宫景抿着嘴唇,在半空抬起的手,也显得有点尴尬,想要上前来到赵韶欢的身侧,却也知道,在暗中看着他们的人还未离开。
他不能掉以轻心。
暗中的黑影,将南宫景和赵韶欢吵架的事儿,看在眼中,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意,手中的飞箭也放在了身后,很快便离开了这儿,回到了太子的身边负命。
待黑影离开的脚步声,转到了南宫景的耳边。
南宫景立马来到了赵韶欢的跟前,仔细地瞧着赵韶欢的额头看了看,只觉得这心中传来了刺疼:“欢,你为何要这般做?”
赵韶欢疼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