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签下协议!
南宫景向来靠谱,赵韶欢知道,真相早晚都能知道。
她便笑着,放开了南宫景的手:“那个,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嬷嬷还在等着我用膳。”
身后传来了一道拉力。
这将赵韶欢用力地拉了回去,拉到了南宫景的怀内。
赵韶欢的心咯噔了一下,抬起头,望向南宫景那清绝的面容:“景。”
南宫景的眼眸,就好像是星辰般,发出了亮光,嘴角的笑意更甚,一语双关道:“欢,我饿了。”
赵韶欢有点不太理解,南宫景所说之言。
她整个人都是蒙圈的,便直接回道:“你饿了,那你就去吃饭啊,和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是管你家饭的。”
南宫景而是顿了顿,盯着赵韶欢那绝美的面容看,认真地说着:“欢儿,那你可是准备好了?”
什么?赵韶欢一脸懵逼。
她顺着南宫景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南宫景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喉结也梗咽了一下,当场联想到了什么。
赵韶欢啊了一声,恨不得找个地,将自己掩埋进去。
南宫景这般暧昧的言语,她怎么就听不出来呢。
南宫景轻柔的声音,好像海水般,泛起了这一池的波澜:“嗯,可是准
备好了?”
他压制的声音,还有这升高的温度。
这些都不禁让赵韶欢想起了,之前南宫景答应过她的事。
南宫景曾说过,等她准备好那一天,他们才洞房花烛夜。
可这事情也是一拖再拖,这不知不觉,他们也快成亲两个月左右,然而,南宫景和她确实没有这夫妻之实。
赵韶欢的心中不免有点内疚,低着头,带着女儿家的羞涩:“现在乃是大白天,若是被人发现我们...不好吧?”
赵韶欢终于答应了此事,南宫景自然是开心的,懒腰将其抱入怀内:“本王乃是王爷,而你乃是王妃,谁敢说我们?”
自信的言语,和赵韶欢最初所看见的那会的南宫景一样自信,这也让赵韶欢抿着嘴唇,低头颔首。
罢了,罢了,她便答应了吧。
南宫景呵呵而笑,弯下腰,便将赵韶欢拦腰抱起。
这突然悬空,也让赵韶欢有点害怕起来,抬起这手,打在了南宫景的肩膀上,但这动作确实比之前还要轻柔。
“景,你这是要吓死我了。”
南宫景俯视着,看着赵韶欢,这双眼内好似这春水般,泛起了浅浅的温度:“欢儿,从今以后,你便是本王今生唯一的女人。”
赵韶欢和南宫景对视,盯着南宫景那比以往还要温
柔的眼,“嗯,你也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
接下来的事儿,让她开心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她,并不是在生活之中缺乏别人追求。
可她从来都很洁身自好。
因为她追求的乃是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达成这身心合一。
当这样神圣的时刻,要到来时,她不免觉得有点遗憾。
因为现场的气氛,不是她所想要的。
至少,这现场应该布置蜡烛之类的。
哎。
南宫景将赵韶欢放在了书房内的美人床榻上,可当他俯视着盯着赵韶欢看时,却看见赵韶欢微微叹气,“欢儿?”
低沉的言语,带着不确定。
这也是赵韶欢头回,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南宫景也会不确定,或许,她应该更勇敢地踏出一步:“景。”
南宫景很有耐心地盯着赵韶欢看:“欢,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日后可不能后悔。”
赵韶欢知道南宫景是一个不善于说出承诺的人,可当南宫景真的要说出承诺时,自然是会比以往还要谨慎。
赵韶欢懂南宫景的心。
她伸出手来,握紧着南宫景的大手。
清冷的手,附上这温热的柔荑时,南宫景的心也定了下来,“欢,那开始了。”
“好。”赵
韶欢了然。
她故意朝着南宫景的耳边,轻轻地咬着:“景,我要上。”
南宫景饶有兴趣地盯着赵韶欢看:“欢,你要本王在下?”
赵韶欢点点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自然。”
她在现代时,乃是有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啥时候委屈过自己了,现在她要和南宫景在一起,那南宫景就得在下,她在上。
南宫景缓缓道:“若本王不愿呢?”
赵韶欢想要一把推开南宫景,却还是觉得南宫景有点重:“景,你若是不愿,那今儿的事就算了。”
箭在玄上不得不拨,南宫景做出了妥协。
赵韶欢最爱看见南宫景很生气,可又没有任何办法的样子,嘴角微微地扬起弧度,躺在了南宫景的上方。
她学着南宫景方才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南宫景邪魅的面容看,还有那饱满的胸腹看,只觉得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她居然有点期待了:“景,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
南宫景的好脾气,都快磨坏了:“自然。”
赵韶欢嘿嘿一笑,从衣袖里面取出了一封协议,“这是我最近亲笔写好的协议,你看看,若是没有问题,就签下去吧。”
南宫景嘴角抽了抽,看着这上面的协议,更是无语:“对妻子要三从四德,不得
找小妾,不得找通房,不得在外找女人。”
这一条条,完全是男子对女子要求的复制版本。
赵韶欢好不得意,从南宫景的身上下来,示意南宫景现在就能利用这书房的有力条件,将这封协议签下来。
南宫景盯着上面的协议看着:“欢,这协议若是签了下来,你不会有别的招数了吧?”
赵韶欢摇头:“不会,放心,信我。”
南宫景起身,来到了案前。
赵韶欢也屁颠颠地跟在了南宫景的身后,在看见南宫景拿起笔来要签下大名时,还是有点震惊:“你当真要签?”
南宫景反问:“难道,本王有更好的选择?”
这言下之意,这协议是签也得签,这不签也得签。
赵韶欢对南宫景这番觉悟,还是忍不住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