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算计芸儿,拦腰横抱
赵韶欢目光一冷,故意询问:“芸儿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呢,将这父皇所赐的玉筷弄到地上。”
赵韶欢此言一落,赵韶芸的面色瞬间苍白:“你是疯了吗,不就是吃个家宴,居然将皇上所赐之物,摆上来。”
赵韶欢接着笑着说道:“对于芸儿妹妹,这不过是普通的家宴,可对于欢儿来说,这不是,这是欢儿好不容易能和爹爹相聚的最后一晚。”
她顿了顿:“欢儿不仅是忍着肚子疼,而安排人做出家宴,还搬出了很多御赐之物,放在案前,为的就是让众人吃的舒心,敢问妹妹,这何错之有?”
赵韶欢此言一落,这右侧便响起了掌声。
永安侯爷鼓着掌:“欢儿有心了。”
然而,南宫景则是盯着赵韶欢的腹部看着,将这内力汇集在双手内,轻轻地放在了赵韶欢的腹部:“欢儿,这样可好点?”
腹部传来的热意,驱走了寒冷。
这也让为了家宴弄了一天的赵韶欢,只觉得全身都被暖意包围,嘴角泛起了浅浅的笑意:“我现在好点了。”
赵韶欢回答完南宫景的话,直直地看着赵韶芸,还不忘好心地提醒着:“芸儿妹妹,这御赐之物,现在碎了...”
赵韶芸吓得连忙弯下身,看着碎成两半的玉筷,心中更是痛恨着赵韶欢,可又不能拿赵韶欢怎么样,只觉得心里很塞。
赵韶欢咳嗽出声:“
妹妹,我们可都在等着你用膳呢。”
赵韶芸哪里还有时间想着,去取这碎成两半的御赐之物。
锋利的碎片,也刮破了她稚嫩的皮肤。
可赵韶芸再次起身,却没有看见案前,撞了上去。
“啊。”
“芸儿,芸儿。”距离赵韶芸最近的姨娘周氏,连忙来到赵韶芸的身边,跟着扶着,看见赵韶芸那肿起来的大包,哭了起来。
她有点内疚。
最近她算是看明白了,即便她们怎么闹腾,赵韶欢的地位从来都不曾减少,反而在永安侯爷,以及王爷的心中在增加分量。
她们是斗不过赵韶欢的。
那种无力之感,也化为了泪水。
赵韶芸向姨娘周氏眨了眨眼,随后便晕了过去。
姨娘周氏心知,赵韶芸是打算离开这堵着气的饭桌,但也没有阻止赵韶芸,反而觉得,这事还是听赵韶芸的为好。
“芸儿晕了。”
简单四个字,也让赵韶欢看了过来。
按照现代的言语来说,赵韶芸乃是小强,怎么可能随便,便死了呢,肯定装的呗。
正好,赵韶欢也不阻止:“来人送二姑娘回房。”
“是。”王府的仆人上前,围着姨娘周氏和赵韶芸而去。
赵韶欢倒是想到一个事儿:“露珠去找来太医给芸儿瞧瞧。”
“是。”露珠福身。
姨娘周氏自然知道,自家的女儿是在装晕,连忙说道:“此
事还是不用麻烦王妃娘娘了。”
赵韶欢摇头,靠在南宫景的身边,一脸关怀地看着赵韶芸:“芸儿乃是我的妹妹,我关心她,也是应该的。”
姨娘周氏竟无言以对。
安排好了赵韶芸之后,众人也回到了席上。
不过,比之前的热闹不同。
现在的席上倒是显得有点冷清。
永安侯爷依然和之前那般,坐在了赵韶欢的左侧,可这用膳时,却心不在焉着。
赵韶欢知道,即便赵韶芸那般可恶,可在永安侯爷的心中,赵韶芸始终是自己的女儿,这不关心赵韶芸,确实说不过去。
她也便放下筷子:“爹爹,若是还担心芸儿妹妹,不如欢儿陪着您去瞧瞧?”
“不了,我们用膳。”永安侯爷摇头。
永安侯爷都这般说了,赵韶欢自然也没有在说什么,再次夹起筷子,用着膳,还时不时地看着南宫景。
南宫景将赵韶欢最喜欢的鱼肉夹起,帮赵韶欢认真地挑刺,随后在放在了赵韶欢的碟子内:“这个鱼肉没有刺。”
赵韶欢笑开了花:“谢谢景。”
南宫景对她真的很好。
知道她喜欢吃鱼肉,还专门帮她挑刺。
这样的好男人,她为什么才遇到呢。
永安侯爷看着赵韶欢和南宫景之间的互动,嘴角也跟着扬起,“欢儿,日后要和王爷好好的。”
赵韶欢嗯了一声。
这是她来到古代以来,
最是真诚地说出这般的言语来。
她是头回,想要认真地和南宫景在一起。
她想要去珍惜南宫景对她的情谊。
用膳还没有到一半,三人便得知,赵韶芸的情况危急。
最先着急离开的,乃是永安侯爷。
赵韶欢转过头,望向南宫景那邪魅的面容:“景,你为何不着急呢?”
“欢,芸是你的妹妹,而不是我的妹妹,你都知道她这是在假装的,而我为何还要着急?”南宫景清楚赵韶欢的心思。
赵韶欢在听完南宫景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笑道:“还是景了解我,知道我这心里面怎么想的,今儿的事,是我算计芸。”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要让南宫景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甚至连伪装都不曾。
南宫景抱紧着赵韶欢。
这突然起来的拥抱,让赵韶欢疑惑地蹙眉:“怎么?”
南宫景笑着说道:“欢儿,日后不管是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像现在这样,什么事儿都自己承担,而是学会将这样的事,告知于我好么?”
低沉的言语,带着南宫景的温暖。
赵韶欢的喉咙好像是被卡住了,盯着南宫景那关怀的目光,最终落下一个字:“好。”
她从来都不是这样非要去针对谁的姑娘。
若不是赵韶欢得知,这一直以来都是赵韶芸在背后搞鬼,还将自己最信任的人都一一伤害,赵韶欢也不会采取措施。
可这样的事儿,她从来都不曾和南宫景说。
南宫景却能一眼看穿她的内心,并且明白她到底是为何这般做,这样的南宫景,她何尝能不爱着呢。
赵韶欢抬起柔荑,放在了南宫景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