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 王府的黑暗面
大皇子在听见这有用的消息之后,便踏步离开。
而刚还针对着赵韶欢的欧阳宸,在这会也抬手,指向右侧楼梯处的方向:“戏演完了,我们走吧。”
“什么,你方才都是在演戏?”
赵韶欢在听见欧阳宸所说之言,整个人都极为懵逼,这眼眉之间,也都带着难以置信,似乎都不敢相信,欧阳宸方才这般卖力的演出,居然只是伪装的一场好戏。
欧阳宸在听见赵韶欢如此震惊之言,整个人都笑了。
赵韶欢还真是有趣的狠。
这会赵韶欢居然能够直接了当地说出这一番言语来,这也让他有点想笑,盯着赵韶欢看,视线内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自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针对你?”
之前没有想清楚的事,在欧阳宸的总结下,赵韶欢也慢慢地想明白了,嘴角弯起,拉着一旁的南宫景,直接抱怨着。
“今儿欧阳宸这般对我,改日等他和白家那位成亲了之后,我们也来玩这样的事,也好让欧阳宸明白,什么叫做是一脸懵逼。”
南宫景那一双宠溺的目光,也集中在赵韶欢的身上,随后认真地点头,似乎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认真地笑了笑
:“好。”
欧阳宸嘴角抽搐。
南宫景现在是真的太过于宠溺赵韶欢了。
可偏生欧阳宸在这会,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等等,我们顺着这楼梯口,能去哪儿?”
赵韶欢见两人都不说话,便觉得有点奇怪,直接询问着这所谓的重点,视线内都带着一丝困惑,似乎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事。
南宫景拍了拍赵韶欢的手腕。
赵韶欢顺着南宫景看了过去。
南宫景随后认真地颔首,跟着认真地说道:“欢儿,之后看见的任何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说,可懂了?”
南宫景从来都没有这般严肃过,这还是头一回。
这也让赵韶欢很是疑惑,随之点头。
“嗯,我懂了。”
吩咐完赵韶欢之后,南宫景也拉着赵韶欢去往这最上面的位置,他们的脚步匆匆,很快便走到了一间暗阁中。
刚刚踏入这儿,耳边便传来了很多的呼喊声。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这声音内还带着哭喊声。
这就连赵韶欢都不知道说,原来众人能哭成这般模样来。
这真的有点奇怪。
难道,这就是古代的牢房?
“这?
走在前头的欧阳宸,并没有听见赵韶欢和南宫景所交谈的问题,而是抬起眼来,正好看见,打算冲出笼子的疯人。
他差点也被吓了一跳,蹙紧眉头。
赵韶欢刚和南宫景说话,这会看见这疯子打算冲出来时,也被吓到了,连忙抓着南宫景的手,这视线内都带着慌张之意。
这会的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可怕的事儿来着。
这些人还真是很可怕。
“这里就是传说之中的牢房了。”
她自言自语着。
南宫景一把握紧着赵韶欢的手腕,认真地颔首:“欢儿,你若是害怕的话,可以到外面等着我们。”
赵韶欢的脾气也直接冲上来了,一脸不满地看向南宫景。
“谁说我害怕了,我压根就不知道,所谓的害怕是怎么写的。”这认真的小表情,再配上如此严肃的言语。
这就连是南宫景在听完赵韶欢所说之言,都忍不住感慨着,赵韶欢是真的很不服输,可心中又很是理解赵韶欢为何这般。
这是南宫景所不愿意,让赵韶欢接触的地方。
可眼下的情况又和以前不同,大皇子一直在盯着他,就打算等着他出任何的错误,现在他若是还像以前那般,将赵韶欢保护很好。
赵韶欢之后若是遇到大皇子的针对之后,肯定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以后的事,所以这事自然也是不好的。
这也是南宫景为什么带着赵韶欢来到这个地方来。
可南宫景还是在看见赵韶欢露出这害怕的神情来,有点担心赵韶欢的,更何况,赵韶欢是个姑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黑暗的一面,这会害怕也很正常。
所以,这会的南宫景对赵韶欢的态度,其实是相当复杂的。
有些事,还真不能和以前那般,直接做。
而是他在等着赵韶欢,能够接受这些事来着。
“欢儿,你当真不害怕了?”
南宫景那轻声的询问,还有这现场这让人害怕的画面,这些都让赵韶欢认真地在考虑南宫景所说的话的意思。
她随之认真地颔首,语气再次扬起:“我真的不怎么害怕了,我也知道你是有意在我面前,暴露这最是黑暗的一面,也要我学会去接受这眼前的事儿。”
一直以来,赵韶欢都有点想不明白。
南宫景的王府内,其实很安宁。
而外面她早就听说大皇子开始各种针对南宫景了。
然而,在偌大的王府内,她其实是找不到这样的感觉的。
大部分的人,其实各
执其守。
所以,当南宫景愿意暴露这眼前的一切时,这也是让赵韶欢开始明白,不是黑暗没有发生,而是南宫景将这所谓的黑暗,全部隔绝出赵韶欢的生命之外。
这也是赵韶欢为什么能够保持单纯的原因。
因为学会承担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南宫景。
“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是生活在你的保护之下,所以我看不见这世界的黑暗,我也看不见你为了能让我开开心心地活着,在后面做出了多少的努力。”
此言落下,南宫景也是百感交集。
一方面,南宫景不愿意让赵韶欢接触这些事。
另外一方面,大皇子又逼得很紧。
南宫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是提前让赵韶欢明白,在这安静的王府后面,其实隐藏着众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保护住她的单纯。
只是可惜,一开始在乎着她单纯的他,在这会,也只能将所谓的真相全部暴露出来,也不想要她在活在这单纯之中了。